右法王看到母親捅了父親一刀,沖過去把母親撞到了一邊。
眼神擔憂地看著父親,他想說話,可是干張嘴卻發(fā)不出聲音。
閔海臉上掛著慘笑,“念兒,不用擔心,父親甘愿死在你母親的手里,今生父親能與你母親相伴一生,能有你這樣一個好兒子,死而無憾了!
教主夫人從地上爬起來,“你不是念兒的父親,他不是你兒子,你這輩子壞事做盡,你還想有兒子?老天爺都不讓,念兒姓高,他叫高念。”
右法王氣得眼珠子都要瞪出眶外了。
可就是說不出話來。
他才不姓高,他姓閔,他永遠都是黑袍會教主的兒子。
就在爭論不休的時候,小焉寶的耳邊傳來了哥哥的聲音。
“妹妹,我們回來了,可是怎么進不去了?”
小焉寶這才想起來,溪揚嶺的外面還罩著防護罩呢。
小焉寶散掉了防護符,傳音告訴哥哥可以進來了。
葉澤琰帶著高書墨乘著騰云回來了。
騰云直接落到了門外。
高書墨在騰云上一直問葉澤琰,小公主是不是找到了自己青梅竹馬的線索。
葉澤琰只說不知道是什么事,想問什么到那里再問。
可高書墨又問去哪里,葉澤琰還是不知道。
只告訴高書墨,騰云帶他們回到哪里就是哪里。
最后高書墨只能憋著什么也不問了,問了也是一問三不知。
真不知道四皇子跟在小公主身邊是干什么去了,問什么都不知道。
以前也沒發(fā)現(xiàn)四皇子是這樣不靠譜的人!
在他心里,四皇子還是儲君的最好人選呢。
看來他得重新對四皇子評估了。
葉澤琰帶著高書墨走了進來。
“妹妹,你讓我?guī)淼娜藥砹恕!?br>
小琰寶看著高書墨說道:“高大人,你讓我?guī)椭阏业娜宋規(guī)湍阏业搅恕!?br>
高書墨:我還沒跟小公主具體說長相呢,自己手里的畫像還沒給小公主看呢,小公主就找到了?
高書墨有些不敢相信。
教主夫人從葉澤琰和高書墨進來,眼睛就沒離開過高書墨。
雖然已經有二十八年沒有見面了,可是自己心心念念,日夜思念的人她還是一眼就認出來了。
雖然高書墨已經不是當年那個青澀的書生,頭發(fā)胡子都已經花白,臉上也有了歲月的痕跡,可是依然有曾經的影子。
高書墨也發(fā)覺了有目光一直在盯著自己。
但他還是謹慎地問了一句,“小公主,真的找到了婉兒了嗎?”
小焉寶看了一眼教主夫人,她還真沒問教主夫人叫什么名字。
“你是叫婉兒嗎?”
此時的教主夫人已經是淚流滿面了,重重地點了點頭,“民婦閨名肖婉!
高書墨的眼睛歘地一下看向旁邊的女人。
他也一眼就認出來了眼前的女人。
他激動地向前走了兩步,又仔仔細細把眼前的人打量了又打量。
看眼前人的穿著如此樸素,這些年一定過得很不好。
“婉兒,真的是你嗎?我不是在做夢吧?”
肖婉眼里的淚珠大顆大顆地滾落下來,克制著撲進高書墨懷里的沖動,“這不是夢,書墨,是我,我是婉兒!”
高書墨一把將肖婉拉進自己的懷里,淚水也模糊了視線,“婉兒,我終于找到你了……”
可是他的話還沒有說完,一股力道就把他撞翻在了地上。
連帶著肖婉也被拽倒了。
由于高書墨把肖婉拉進懷里的那一刻,小焉寶就把眼睛捂上了,沒看到沖過來的高念。
而葉澤琰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也沒出手攔著。
聽到高書墨的慘叫聲,小焉寶趕緊把手拿開,一揮手把還要打高書墨的高念給掀飛了。
肖婉已經趴到了高書墨的身上,保護高書墨。
小焉寶又一揮手,將高書墨和肖婉從地上扶了起來。
“婉兒,你摔疼了沒有?”高書墨顧不上自己身體上的疼痛問道。
“書墨,都是我不好,我沒有教育好我們的兒子,都是我的錯,沒早些讓他知道他的身世!毙ね袂妇蔚。
高書墨懵了,“等等,婉兒,你剛剛說什么?你說我們的兒子?”
肖婉點了點頭,“嗯,他叫高念,是我們的兒子。”
高書墨還是有點懵,他居然有這么大的一個兒子了?
“莫非你當年失蹤的時候就已經有喜了?”高書墨問道。
肖婉點了點頭,“我當時被擄走的時候還不知道,是后來才知道的,我是為了保住我們的骨肉才忍辱負重茍活了下來!
“婉兒,這么多年真是苦了你了,都是我無能,到現(xiàn)在才找到你!备邥纯嗟氐拖铝祟^。
高念從地上爬起來,又再次沖過去。
這次被葉澤琰給攔住了。
高書墨一皺眉,這孩子怎么對自己的敵意這么大?
看自己的眼神就像要吃了自己一樣。
而且還只張嘴不說話。
“婉兒,這孩子是不會說話嗎?”
“會說話啊!
肖婉才意識到兒子說不出來話了,“念兒,你這是怎么了?”
“是我給他用了禁言符!毙⊙蓪氄f道。
然后一揮手散掉了高念嘴上的禁言符。
高念在心里已經把高書墨罵得狗血淋頭了。
禁言符一散,他的聲音就發(fā)出來了,“不要臉的老混蛋,誰是你的兒子,我父親是黑袍會的教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