龜公再一次示意小焉寶把他身上的金絲松綁。
離淺一瞪眼,“別得寸進尺,快點去點香!
“可是我的手綁著,無法點香!
小焉寶揮了揮手,金絲就從兩只手臂脫落到一只手臂上了。
完全松綁那是不可能的。
不論這個龜公會不會跑,她都得防著點,不想再橫生枝節(jié)。
還有那么多百姓等著解毒呢。
龜公看了看手臂上的金絲,眼神暗了暗。
從暗格里拿出了一根香來,點燃。
葉澤琰還小聲提醒了一句妹妹,“妹妹,你得防備這香是不是迷香!
別把他們這些人都給迷倒了,然后他們再逃了。
點香傳遞消息這事,葉澤琰覺得不太可能。
香又不是信號彈,離得遠了,怎么可能收得到,除非那個東家就在象姑館內(nèi)。
但小焉寶卻不這么認為。
她剛才悄悄問過大黃了,大黃說點香是可以傳遞信號的。
對大黃的話,小焉寶是絕不懷疑的。
再說了,也沒有迷香能夠迷倒她,這一點她毫不擔心。
但是直到那根香燃完了,也沒出現(xiàn)一個人。
小焉寶已經(jīng)把神識展開了,沒看到有可疑的人靠近象姑館。
離淺一把揪住龜公的脖領(lǐng)子,“你是敬酒不吃吃罰酒吧,怎么不見你說的那個東家趕來!
龜公一臉的驚恐:“冤枉!這我就真不知了,我也說過了,以前沒點過這香,我也不知道東家會不會出現(xiàn),總之,東家當時就是這么交代的。”
在香燃起的時候,小焉寶試著在縹緲的煙霧里捏了捏煙霧的命氣,但是一無所獲。
“看來,要么這龜公說謊了,要么就是這點香傳遞信息就是假的,要么那個東家已經(jīng)知道我們在這象姑館了,不敢露面了!比~澤琰分析道。
“還有一種可能,那個東家就在這些人里面!毙⊙蓪氄f道。
“怎么可能?一個東家為什么隱藏身份藏在這象姑館內(nèi)?說不通,完全說不通!饼敼瘩g道。
“哼!說不通,那是你沒有發(fā)現(xiàn)其中的關(guān)鍵所在!毙⊙蓪氄f道。
小焉寶又把剛剛那個有右護法命氣的追蹤符拿了出來。
現(xiàn)在她懷疑那個不曾露面的東家就是右護法。
而那個失蹤的雜役……也有嫌疑。
她把追蹤符再次扔了出去。
這次追蹤符沒有遲疑,直接就飛了出去。
落到龜公的身上。
小焉寶幾人脫口而出道:“你是右護法?”
小焉寶也明白了,為什么第一次用追蹤符的時候,追蹤符只圍著自己繞是怎么回事了。
那是因為龜公那時在自己如意袋里。
別說小焉寶她們驚訝,那個老者也非常驚訝。
“這怎么可能?”
這么多年他怎么從來沒發(fā)現(xiàn)蛛絲馬跡。
那袍子和面具上的命氣是這個龜公的,那這龜公就是那個右護法沒錯了。
“你在在說什么?什么右護法,我聽不懂!饼敼荒樏H坏馈
“裝,你再接著裝。”小焉寶一邊說著一邊把袍子和面具拿出來扔在龜公的面前。
龜公顯然是愣了一下。
“你……你們打開那個房間了?”
葉澤琰輕蔑地一勾唇,“就你那點小把戲,還想難倒我妹妹?”
龜公認命般地低下頭。
“好吧,既然你們都知道了,我也就沒什么好說的了。”
但是龜公的話音剛落,大黃的聲音就響了起來。
【主人,這龜公不是真的右護法,他只是假扮的,真的右護法另有其人!
小焉寶的目光歘一下看向龜公,犀利異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