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么是放毒要么是放火。
小焉寶一張防護符把她們幾個人連同桌子罩了起來。
浪費糧食是有罪的,“爹爹,五師兄,你們快吃啊,這飯菜沒毒!
就算是有毒,她有萬能解毒丸,啥毒都不是事。
其它的東西,燒唄,她才不管。
賈仁義看著已經(jīng)變成火海的縣衙大堂,心疼!
這次為了壟斷米行,付出的代價可真是有點兒大。
得從啥地方把這修整縣衙的錢弄回來呢。
也不知道焉寶米行里的米還剩下多少了,賣完夠不夠修縣衙。
“姐夫,姐夫,你不用心疼,咱們明天把米價再抬高兩成,這修縣衙的錢就回來了!
賈仁義咬了咬牙,也只能如此了。
大火燒了有半個時辰,火勢漸漸小了,里邊的東西應該已經(jīng)都燒的差不多了。
賈仁義便派人救火,看看里邊的人燒成灰沒有。
明火徹底沒了以后,閆壞水第一個沖進了火場。
敢跟它作對的人,都不會有好下場的。
他要看看這幾個人被燒得有多慘,尤其是那個小妖女。
閆壞水在前邊走,衙役緊隨其后也跟了進去。
小焉寶她們吃飽喝足了,就等著有人進來呢。
閆壞了往里一探頭,小焉寶笑眼彎彎的舉著小手,“來了,等你半天了。”
閆壞水都沒完全看清呢,嚇得媽呀一聲,一屁股就坐在了地上。
堪堪坐在了一根還沒有完全熄滅的木頭上,又被燙得嗷地一聲跳了起來。
往起跳的時候,若風和凌肅就走到了他的面前,“就等你來呢!
閆壞水就感覺褲襠一濕,怎么控制都控制不住了。
“鬼。
閆壞水連滾帶爬地往外跑。
正與往里進的衙役撞了個滿懷。
又被撞翻在地。
而且還是倒在了那個剛剛燙他的那根木頭上。
他都沒顧上罵衙役,也沒顧上疼,手腳并用跑出了大堂。
賈仁義看到小舅子狼狽的跑出來,以為是被里面燒焦的尸體給嚇的。
“鬼叫什么,那死尸還能追你是咋的!
“鬼……鬼……鬼。 遍Z壞水已經(jīng)語無倫次了。
一邊說著,一邊往大堂里邊指。
衙役們也都屁滾尿流的跑出來,狼狽的樣子與閆壞水沒有分別。
賈仁義是趴在軟榻上抬出來的,剛由兩個衙役攙著,顫顫巍巍,齜牙咧嘴的站起來。
順著閆壞水手指的方向看過去。
嚇得一屁股跌坐在軟榻上。
劇烈的疼痛,又讓他嗷的一聲,迅速跳了起來。
但他比閆壞水淡定了一些,雖然他也害怕,可是他還哆哆嗦嗦地問道:“你們是人是鬼?”
嵐乾帝背著手走了出來,“那你是怕人還是怕鬼!
賈仁義上下打量了一下嵐乾帝,這分明就是人,這么大的火為什么沒有把他們燒死呢。
再聯(lián)想到焉寶米行,整條街的房子都燒了,焉寶米行卻一個火星都沒落上。
傳說有一種避火珠,能避火,莫非這幾個人有避火珠。
賈仁義眼睛里當時就閃過一絲算計。
“我堂堂一縣之令,人鬼都不怕。”賈仁義甩開了攙扶他的衙役。
嵐乾帝的眼神暗了暗。
“那你怕皇上嗎?”張福問道。
嵐乾帝聽到張福這么一問,哈哈哈地大笑了三聲。
“皇上?就算皇上來了蘭錦縣也未必有我這個縣令說話好使!
現(xiàn)在嵐國是多事之秋,好幾處邊關(guān)都在打仗,國力明顯不足,皇上是不可能出來巡游的。
這些人想去皇上那告御狀,那折子也得能遞得上去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