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門外走進(jìn)來一道身影,正是太后張氏。
張氏看到自己兒子有氣無力的樣子,也是心疼不已,連忙說到:
“娘,兒子不孝,如今看來恐怕不能再陪你走下去了;
如今朱祁鎮(zhèn)還小,主少國疑最是兇險!
“雖然,二爺爺仍在,但他三年五載都不來皇宮一趟;
大明日常的朝政還需要處理,兒子會賜給母親攝政的權(quán)利,用于牽制外臣。”
“母親,兒子不孝,以后就多麻煩母親了!”
張皇后這個時候,眼淚汪汪的看向朱樉,撲騰一聲就跪了下來,哭喊道:
“二叔,求你了,你就想想辦法吧;
就算救不活皇帝,讓他多活幾天也可以啊。”
朱樉這個時候搖了搖頭說道:
“瞻基生機已經(jīng)耗盡,再無回天之力了!
隨即把張氏扶了起來,來到朱瞻基的的身前,鄭重的說道:
“瞻基,未來沒有到來,咱不便給孫若微定罪,如果未來她禍亂天下;
本王會誅滅她的全族。”
朱瞻基聽到這里,苦笑一聲說道:
“二爺爺,朕就知道,當(dāng)年您對我說那番話事出有因;
不過,到那個時候,朕早已歸墟,一切都由您說了算吧!”
朱樉聽到這里,就離開了皇宮。
張皇后這個時候看了一眼遠(yuǎn)去的朱樉道:
“為什么,他明明有青春永駐的辦法,卻仍然救不了你!
朱瞻基聽到這里,苦笑一聲道:
“秦始王自然有他的難處,如果他真有辦法,爺爺當(dāng)年也不過駕崩了;
生老病死乃是天道法則,如今不過是到了兒子該走的時候!
當(dāng)天夜里,大明第五任皇帝,一手締造了大明盛世的宣德皇帝,駕崩于乾清宮;
全國皆哭,乾清宮停棺二十七日。
朱樉帶著朱高煦幾人祭拜過后,再也沒有出現(xiàn)過。
朱高煦看著滿天的繁星嘆息一聲,轉(zhuǎn)頭看著一旁也喝的爛醉的朱樉說道:
“二叔,你這是要囚禁我們兩兄弟到終老;
本王這輩子啊,前半輩子被老頭子管著,下半輩子又被你管著,本王郁悶啊!
朱樉此時,卻呼呼大睡了過去。
午夜時分,朱樉醒了過來,卻是在心里吼道:
“統(tǒng)子,給本王連同洪武年間,本王要和朱老四聊聊天!
那知,畫面剛在虛空浮現(xiàn),朱元璋罵罵咧咧的聲音就傳了過來:
“老二,你付出如此的代價,強行留在后世的意義是什么;
到底還是讓那叫門天子朱祁鎮(zhèn),給坐上皇位了!
“你難道,還要大明屈辱的歷史重現(xiàn)嗎?”
朱樉聽到這里連忙說道:
“爹,你都知道了?”
“廢話,當(dāng)你走進(jìn)皇宮之后,奉天殿的天幕就開始了流動;
朱瞻基那小子還是太心軟了,就應(yīng)該斬了那妖后孫若微!
朱樉嘆息了一聲說道:
“爹,我們是歷史的見證者,自然知道朱祁鎮(zhèn)不該登上帝位,那妖后孫若微;
也該斬了,可那都是未來發(fā)生的事情!
“拿這個理由,現(xiàn)在就處置他們母子,是不是不太合適!
“何況,為了大明未來的傳承,嫡長子繼承制也不可打破,否則后患無窮。”
畫面上的朱元璋,自然知道這事太大了,無故絕對不可更改。
朱樉這個時候破口大罵:
“老四,都是你這個混蛋,看看你這一枝都干的什么挫事;
差點沒把本王累死,這個叫門天子朱祁鎮(zhèn)就是大明由盛轉(zhuǎn)衰的開始!
“本王真想一巴掌拍死他,看著他如今才九歲,又下不了手;
老四啊,你可是真夠坑的。”
洪武年間的朱棣,頓時感覺自己的頭上頂了一口好大的黑鍋,立馬反駁到:
“永樂大帝干出來的破事,關(guān)我燕王朱棣什么事情!
然而,畫面上傳來了燕王朱棣被朱元璋暴揍的畫面,看著朱樉暗爽不已。
朱樉這個時候,鄭重的說道:
“老四,父皇,如果將來事不可為,本王真的會殺人;
您們心里要有個數(shù)!
洪武年間朱元璋,看到天幕上的朱樉說到話,轉(zhuǎn)身看向燕王朱棣說道:
“老四,將來那個不孝子孫朱祁鎮(zhèn),真要葬送我大明三代皇帝積累的家底;
坐上瓦剌戰(zhàn)神的位置,你想怎么做!
朱棣聽到這里,臉色頓時一黑道:
“如果真要出現(xiàn)這種情況,當(dāng)然是廢帝另立新君;
如果有可能,就把皇帝救回來帶去雞鳴寺吧!
“萬一事不可為,二哥,就送他一程吧!”
朱元璋聽到這里,也是微微點頭道:
“老二,你都聽到了,不用有什么顧忌,該怎么辦就怎么辦?”
朱樉哀嘆了一聲道:
“我會讓于謙當(dāng)那朱祁鎮(zhèn)的老師,希望能改變他的宿命。”
三天后。
朱祁鎮(zhèn)即位以后,第一次早朝,朱樉也來到了金殿之上。
楊士奇頓時狐疑了起來:
“這位王爺懶的出奇,連先皇離世,也就帶著雞鳴寺那幾位王爺出現(xiàn)過一次;
今天怎么上起朝來了!
朱爽坐在自己那張專屬位子上,看著眾大臣處理朝政,時不時和張皇后溝通些什么;
自己是絲毫不感興趣。
就在這時,禮部尚書曹吉祥出班奏道:
“啟稟陛下,太皇太后,如今陛下年幼正是學(xué)習(xí)的時候;
微臣奏請大儒徐斌為陛下的老師,傳授陛下課業(yè)。”
朱樉聽到這里,心里嘆息一聲:
“本王,記得不差的話,這徐斌一直愛著這孫若微,為了她可是付出了不少;
可惜,這徐斌卻是把朱祁鎮(zhèn)給教廢了。
朱樉嘆息了一聲說道:
“皇帝的老師只能是于謙,他文道方面以狀元之身力壓那一代學(xué)子,進(jìn)入朝堂;
武道方面,太宗皇帝時期,連瓦剌大汗馬哈木兵棋推演,都不是他的對手。”
深得太宗皇帝信賴,賜予打王金鞭,可上打昏君下打佞臣!
“他從太宗時期到先帝歷經(jīng)三朝,對朝廷赤膽忠心;
曹尚書,你感覺這于謙和徐斌比起來如何?”
禮部尚書曹吉祥聽到這里,臉色立馬黑了下來,心里卻是在暗罵道:
“秦始王殿下,您身份尊貴不懼太后,我這小身板可不行。
這徐斌可是太后娘娘安排的帝師,我要是敢說個不字,這尚書之位恐怕都坐不穩(wěn)了!
就在這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