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四,我們就是靠這玩意前往未來的,要不是現(xiàn)在這本史書;
還無法屏蔽永樂一朝的因果,咱非得送你過去瞅瞅!
朱棣看著那本神書,臉色頓時慘白,喃喃的說道:
“這么說,未來的我真的造反了?”
朱元璋這個時候看著朱棣,幽幽的說道:
“幸虧咱去的及時,要不然你真要造反打內(nèi)戰(zhàn)了;
不過,那個時代的皇帝朱允炆太廢柴了,咱已經(jīng)召回了那個時代的你直接做皇帝了。”
“不過,這一世的帝位屬于你大哥,只要他在世一天你就不能搶!
朱棣聽到老朱這么說,立馬賭咒發(fā)誓道:
“父皇,你放心,我在美洲開飛機當神仙,日子過的老瀟灑了;
別說大哥還在,就算萬一大哥不在了,未來還有皇長孫。”
“我燕王朱棣沒興趣干皇帝,再說了做皇帝哪有做神仙爽,二哥的封地上;
兒臣開采出來五處金礦,還有南美的六處銀礦,保守估計兒臣一年能賺八千萬兩!
“皇帝一年能賺這么多嗎?”
“皇帝能開著飛機當神仙嗎?”
那破位置別說搶了,給本王本王都不要。
朱元璋看到自己的好大兒,臉上又浮現(xiàn)出向往之色,臉色直接綠了;
罵罵咧咧的說道:
“標兒留下,你們兩兄弟給咱滾出去!”
朱標眼巴巴的看著兩個弟弟溜出奉天殿,喃喃的說道:
“爹,兒臣也想出去轉(zhuǎn)轉(zhuǎn)!”
朱元璋努力的讓自己露出一絲笑容道:
“乖兒砸,只要你把御案上的一百多份奏折給批完了,你想去哪里就去哪里!
朱標的臉色頓時綠了起來,喃喃的說道:
“這么多活,干到天黑也干不完。
朱元璋這個時候,尷尬的說道:
“現(xiàn)在咱還沒有廢除丞相,這些奏折,胡惟庸都已經(jīng)處理過了;
乖兒砸你只需要看一遍,沒問題下發(fā)到中書省執(zhí)行就可以了。”
朱標經(jīng)常吃朱元璋畫的大餅,早就已經(jīng)習(xí)慣了;
現(xiàn)在看著兩個弟弟不是富可敵國做神仙,就是可以睡覺睡到自然醒。.
這生活我也想過啊,憑什么老大就得干活。
大明皇家第一苦力朱標,這個時候在心里種下了一顆向往自由的種子。
“哎!”
朱標嘆息了一聲,讓兩個小太監(jiān)抱著一百多份奏章,來到了勤政殿開始埋頭苦干。
朱元璋看著前往勤政殿的好大兒,感嘆了一聲:
“孩子長大了,現(xiàn)在不好哄了!”
而此刻,朱樉和燕王朱棣早就溜出了皇宮,朱棣憤憤不平的說道:
“就那個破位置誰稀罕,整天起得比雞早,睡的比狗晚;
干不好還得挨罵,白給都不要,本王還去搶,我有他娘的又沒病!
朱樉這個時候看著朱棣幽幽的說道:
“老四啊,你這一聲招呼都不打,就在二哥的封地上挖黃金,是不是不太合適?”
燕王朱棣這個時候,猛的打了個寒顫道:
“二哥,這事小弟有錯,不過你都是大明第一富豪了,還在乎這點啊!”
朱樉尷尬的一笑:
“老四,親兄弟明算賬,你在北美挖出來多少黃金?”
朱棣臉色難看的說道:
“差不多六百萬兩黃金吧,不過給市舶司交了二百萬兩金子的稅;
最近呂昶那個老家伙再也不找我茬了,真不愧是管理戶部的!
朱樉這個時候樂了:
“那老四,你在二哥的封地上挖金子,給二哥一半不算過分吧!”
燕王朱棣直接驚呆了:
“二哥,活可都是小弟干的,你就這樣要走五成是不是不太合適!”
朱樉直接翻了個白眼道:
“金山是二哥的,你要不愿意這次的金子都歸你了,但是二哥要派人去北美;
把金山都收回來自己挖!
朱棣一聽傻眼了,自己辛苦找到的金山就這么要溜走了,哪能甘心,哭喪著臉說道:
“二哥,不必了;
咱們就五五分成!”
朱樉一聽樂了,連忙安慰起朱棣道:
“老四,哭喪著臉干什么,你也沒少賺,今天二哥高興請你去喝酒!
朱棣聽到這里,眼睛頓時一亮,連忙說道:
“前面幾百米,你的王府就有一家酒館,那葡萄酒賊好喝;
現(xiàn)在都賣到五兩銀子一斤了!
“咱們就去那里!”
朱樉無語的說道:
“我說老四,你這日進萬金的王爺,還差那點酒錢,不至于跟著我去蹭酒喝吧!”
朱棣一聽頓時急了:
“我說二哥,咱說話得憑良心啊;
你那酒館都是什么破規(guī)矩,一個人一天只能買兩斤,多一斤都不賣!
“我見過那女掌柜的,就是你王府的侍女對吧;
她是連本王的面子都不給啊!
“要不是二哥你的酒館,老弟早就砸場子了!
朱樉聽到這里頗為無語的說道:
“老四,你就那么笨蛋的,你不會把你王府里的人多派幾個來買酒;
一個人二斤,人多了不就可以了。”
朱棣聽到這里臉色頓時黑了,老弟也是這么想的:
“結(jié)果派過去了二十多號人,第一天全被打出來了,被揍的那叫一個慘;
關(guān)鍵這群人本王還惹不起,只能認栽了。”
這下,朱樉是真的驚呆了,震驚的問道:
“都有誰,在咱大明你惹不起的,不多了吧!”
朱棣聽到這里,不好意思的說道:
“徐叔家的徐妙錦,湯叔家的湯蘭,還有母后的侍女,韓國公家的公子;
連藍玉都安排人,每天在這里買二斤湊夠一壇子送到漠北!
“反正不是長輩,就是熟人;
咱這燕王的名號,在這完全就混不開,最后還是本王挨門挨戶賠罪,才平息了這事!
“二哥,你說這叫啥事,老弟我郁悶不!
朱樉聽到這里,也不厚道的笑了起來:
“老四,你這不打聽打聽情況就來作弊,該!”
就在這時,兄弟倆終于走到王府的酒館面前,朱樉一看這不是迪亞牙生江嗎?
她竟然賣起了葡萄酒。
朱樉這個時候本想帶著朱棣進酒館,忽然感覺到數(shù)十道意味深長的目光,看著自己;
把朱樉兩兄弟看的頭皮發(fā)麻。
徐妙錦惡狠狠的盯著朱樉兩兄弟道:
“秦始王殿下,就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