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國王,以下如何!”
波斯國王尼魯這個時候,無奈的說道:
“秦王殿下,我波斯國和大明相隔萬里之遙,就算乘坐你們大明最快的鐵甲艦;
也至少需要一個月才能到大明吧!”
“這時間,應該是來不及了!”
朱樉聽到這里,古怪的一笑道:
“國王,坐船當然需要一個月了,但是我大明生產(chǎn)了一款最新型的飛機;
一天時間就可以從波斯飛到大明京城,完全來得及!
朱樉這話一出,嚇得波斯眾多大臣手里的餐刀,都掉在了地上;
老丞相莫哈顫顫巍巍的說道:
“秦王殿下,此話當真?”
朱樉聽到這里,認真的說道:
“本王來訪波斯,就是乘坐飛機來的,剛才降落的時候還碰到了巴斯特王子了!
尼魯國王和眾多大臣聽到朱樉這么說,都齊齊看向巴斯特;
尼魯國王連忙問道:
“巴斯特,你見到所謂的飛機了?”
巴斯特聽到尼魯?shù)脑儐,鄭重的說道:
“嗯,就像是一只大鵬鳥,轉眼間就從天邊飛到了眼前!
波斯王子巴斯特的這番話,讓波斯眾官員震驚不已,最后尼魯國王嘆息一聲道:
“巴斯特,此次由你代表父王前往大明一趟吧!”
當天傍晚,尼魯國王帶著一眾大臣,看著飛機從補給站的機場起飛,破天而去;
心情卻是頗為復雜。
一路上隨著飛機在西域的幾個中轉機場加滿油,第二天下午;
朱樉的兩架飛機,?吭诤娇掌餮芯吭旱脑囼瀳錾。
朱樉派人把巴斯特送進同會館之后,自己就返回了王府。
納蘭珠看著朱樉回來了,驚喜的說道:
“王爺,你終于回來了?”
“這馬上要過年了,你還在外邊跑,前天母后說等你回來之后,讓我們進宮吃個團圓飯!
當天晚上,朱樉帶著觀音奴、納蘭珠,還有兩個孩子就進了宮,直接來到了玄武殿。
馬皇后這個時候看到,朱樉帶著一大家子來到了玄武殿,也是開心不已;
連忙問道:
“老二,這兩個孩子你給他們取的什么名字?”
朱樉聽到馬皇后這么問,頓時懵了,連忙看向觀音奴和納蘭珠道:
“王妃,咱們孩子叫什么名字?”
朱樉這話一出,氣的一旁的朱元璋直翻白眼:
“老二,合著咱兩個孫子出世幾個月了,你還沒有給他們起名字;
指望你黃花菜都涼了,還是咱來吧,老大叫朱壽,老二就叫朱林吧!
一家人也是其樂融融。
半個時辰后,太子朱標走了進來,怒氣沖沖的說道:
“父皇,那群淮西勛貴太可惡了,不處理遲早會出禍事,如今竟然敢公然維護不法!”
馬皇后聽到這里,連忙帶著女眷和孩子們走到了內殿。
朱樉這個時候才說道:
“大哥,到底怎么回事,那群武勛不是剛回來幾天嗎?
現(xiàn)在又開始鬧事了!”
朱標聽到這里,嘆了一口氣道:
“十幾個侯爵在丞相胡惟庸家里聚會,臨江侯陳德、平?jīng)龊钯M聚在現(xiàn)場大放厥詞;
喊著自己在西域滅了一個半國家,就因為犯了一點小錯,就要抹去他們的功勞!
“使勁的喊朝廷不公,白給咱大明賣命了!”
朱元璋聽到這里,臉色頓時黑了起來,冷哼道:
“咱怎么不知道,這胡惟庸什么這時候越過李善長、天德他們,成了他們的帶頭大哥了;
標兒,西域歸來的那些侯爵們,都去胡惟庸那里了嗎?”
朱標聽到這里,輕聲說道:
“那倒沒有,武定侯郭英和誠意侯劉伯溫沒有去湊熱鬧;
暫時沒有跟他們攪和在一塊!
朱元璋聽到這里終是松了一口氣,這群人只要不是鐵板一塊就不難處理。
隨即,微微皺眉道:
“這胡惟庸剛入主中書省才一年,他就開始鬧騰了,看來真像老二說的那樣;
他在淮西勛貴圈子里,陷的太深了。”
朱樉這個時候幽幽的說道:
“胡惟庸能做上丞相之位,淮西一脈可是出了不少力氣;
以那群武將天老大我老二的性格,他們走長江航道竟然規(guī)矩的不像話!
“讓去年市舶司一年的稅收賬目,沒有任何漏洞可查;
那么一塊大肥肉,竟然變成了清水衙門!
“爹,你相信嗎?”
朱元璋聽到這里,嘆了一口氣到:
“咱信個屁,就算一個縣太爺?shù)馁~都不可能這么干凈;
何況還是咱大明最肥的衙門市舶司。”
“咱今年,又讓御史暗中查了一遍,還是一兩銀子的失誤都沒有;
甚至連個記錯賬的地方都沒有,讓咱也是頗為不解!
朱樉聽到這里,鄭重的說道:
“父皇,最大的正常就是不正常了,這些賬冊八成是后抄的,原本早已焚毀!”
朱標聽到這里直接驚呆了,喃喃的說道:
“難道他胡惟庸敢配合淮西一脈的人偷稅漏稅,他瘋了,敢這么干?”
朱樉卻是搖了搖頭說道:
“大哥,恰恰相反,凡是在長江渡口裝貨的輪船無論大小,都有貨物的報關單;
這些東西都會由地方官,上交給戶部!
“胡惟庸主管的市舶司,不過是對出入關的貨物進行登記收稅而已;
他自然是明白這一點,因此絕對不會在這上面做小動作!
“不過,淮西勛貴個個都蠻橫慣了,怎么會乖乖的給他交稅,不下船揍他一頓都是輕的。”
“然而,御史核查賬目卻沒有任何假賬,那就只有一種可能;
賬目被平,淮西一脈已經(jīng)全給補稅了!
“所以,去年胡惟庸,才能能順利接任丞相之位!
朱元璋聽到這里,臉色卻是沉重起來,緩緩說到:
“能讓那群驕兵悍將乖乖聽話,朝中只有兩三個人;
你徐叔、湯叔他們可以,不過要真是他們干的除了帶著他們補稅,恐怕早就報上來了!
朱標聽到這里,臉色也沉重了下來:
“看來只能是那位韓國公了,能壓著諸多武勛強逼著他們補稅的;
除了兩位叔叔,也只有他了!
“不過萬事萬物講究一個平衡,如果是三五個勛貴被逼著補稅,他們也就捏著鼻子認了。”
“這回,給市舶司航道補稅的恐怕不在少數(shù);
要知道,去年武勛擁有的大小船只,加起來高達一百八十多艘!
“他們,為什么愿意聽韓國公的?”
“呵呵!”
朱樉冷笑一聲道:
“養(yǎng)雞是為了吃雞蛋,養(yǎng)羊是為了吃羊肉,養(yǎng)牛是為了耕地;
養(yǎng)丞相嘛,自然得把投資加倍給撈回來!
朱樉這話一出口,朱元璋的臉色立馬黑了下來,罵罵咧咧的說道:
“他們敢,誰要是敢露頭,咱第一個砍了他的腦袋。”
朱樉聽到這話直翻白眼,頗為無語的說道:
“爹,老大不是說了嗎?
他們現(xiàn)在還在胡惟庸的家里飲酒,不過飲酒是假,商量對策才是真吧”
朱元璋聽到這里,冷哼一聲到:
“那咱就等著,他們明天早朝上使陰招!”
第二天,早朝之上。
胡惟庸出班奏報:
“上位,又到年關了,在春節(jié)前夕我大明的西北大軍,終于把西域十五國全部拿下了;
從此我大明國土又開疆擴土數(shù)千里,可喜可賀啊!
朱元璋鄭重的說道:
“確實不錯,武定候郭英聽旨;
一年多來,你帶領西北大軍屢立戰(zhàn)功,平定西域十五國,今冊封你為平西公!
“賞銀五萬兩,賜你一架飛機,年后繼續(xù)鎮(zhèn)守西域!
“誠意侯劉伯溫聽旨,冊封你為誠意公,賞銀三萬兩;
如今西域大戰(zhàn)已畢,你回來重新執(zhí)掌御史臺!
“伯溫啊,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