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現(xiàn)在在大海之上,就是一條條死魚;
并且,這些倭寇的船只全都是帆船,我們的鐵甲戰(zhàn)艦航速是他們破船的五倍以上!
“不用浪費炮彈,我們的艦隊直接撞過去,輕松就可以把他們碾成渣!”
朱樉興奮的說道。
信國公湯和聽到這話,臉皮頓時抽了抽,隨即下令道:
“全速前進,碾碎倭寇的船只!”
十幾艘鐵甲戰(zhàn)艦,殺氣騰騰的向倭寇的方向趕了過去。
此時,倭寇首領井上三郎突然發(fā)現(xiàn)海天一線處,竟然有十幾道黑影,
急忙看向一旁的副手渡邊,問道:
“渡邊君,這片海域有小島嗎?”
“海天相連的地方,怎么出現(xiàn)了十幾條黑影,這不對!”
渡邊正雄定睛一看,臉色頓時慘白,趕忙說道:
“這他娘的是巨型戰(zhàn)艦啊,承載士兵的話恐怕可以載數(shù)千人!”
井上三郎的臉色頓時綠了起來,看著海面上越來越大的黑影,也有點慌了:
“不對,那確實是十幾艘巨型戰(zhàn)艦,還他娘的沖我們來了!”
然而,沒等他想出應對辦法的時候,這些巨型戰(zhàn)艦就向自己的船隊碾壓過來;
才一刻鐘的時間,自己的船隊都損失了一百多艘船。
井上三郎看到這些巨型戰(zhàn)艦,都掛著大明的國旗,眼珠子一轉(zhuǎn)動起了歪心思,
立馬舉起來白旗喊道:
“大明的艦隊,我們是足利義滿將軍的使者;
前往大明朝貢的,請放過我們吧!”
朱樉看到倭寇方面的白旗,立馬把鐵甲戰(zhàn)艦靠在這艘小船邊上。
德慶侯廖永忠得到朱樉的示意,放下了旋梯,對著井上三郎喊道:
“上來吧,今天你們要不說出來個道道,恐怕要被送去喂王八了!
井上三郎一行人,顫顫巍巍的爬上了鐵甲戰(zhàn)艦,看著這十幾米高的戰(zhàn)艦,直接麻了。
“大明的將軍閣下,我們乃是足利義滿將軍派出的使團;
你們無緣無故屠殺我們國家的使團,不太合適吧!”
朱樉聽到這里,頓時翻了個白眼說道:
“第一,足利義滿不是倭國天皇,沒資格向大明派遣使團;”
“第二,你們這七八百條小船,明明全都是武士,不見貢品,并且人數(shù)至少有一萬多人;
當本王是傻子嗎?”
“第三,本王的船體出現(xiàn)了被鑿船的聲音,你們就是一群倭寇;
真想鑿船的話也不用跳到海里,那里面多冷,搞不好還得喂魚!
“德慶侯,安排過來十幾套鑿子,發(fā)給這幾個矮矬子;
讓他們?nèi)ヨ徏装,什么時候能把我們的甲板鑿開洞了,就讓我們的艦隊都停下來!
“井上三郎,漢語說的不錯!”
“不過,你趕緊去鑿船吧,你的船隊能活下來多少人,就看你們鑿船的速度了。
井上三郎臉色慌張,急忙走到船邊,看到還有十艘大明巨型戰(zhàn)艦像趕鴨子似的;
瘋狂的在海里追逐自己的船隊。
那些巨型戰(zhàn)艦掀起的滔天巨浪,把自己一艘又一艘的船只掀翻在大海之上。
立馬轉(zhuǎn)身跪在了甲板之上,瘋狂扣頭:
“王爺,饒了我們吧,我們再也不敢了!”
“不敢!”
“你們倭寇,四年間侵犯大明海疆無數(shù)次,并且有一百多次踏上大明的土地;
燒殺搶掠,現(xiàn)在知道投降,晚了!”
“你們要是再不去鑿船,恐怕這幾百條小破船全都要去喂海龍王了!”
井上三郎聽到這里立馬慌了,拿起手里的鑿子和錘子就開始鑿甲板;
一鑿子下去,甲板是直冒火花,差點沒有把井上三郎的手臂給震斷。
信國公湯和看到這一幕,噗嗤一聲笑了起來:
“朱老二,你可是真夠損的,咱們這鐵甲戰(zhàn)艦通體由鋼板鑄造而成;
他們累死在這里,也沒有什么用啊!
井上三郎一眾人聽到這里,直接傻眼了,一屁股坐在了甲板之上,哀嚎道:
“怪不得這位大明王爺知道我們在鑿船,也不慌不忙的;
這下可完犢子了!
這個時候,朱樉冰冷的聲音再次傳了過來:
“現(xiàn)在可以好好交代了吧,你們這群狗東西這次準備襲擊我大明那里;
又是受了誰的命令!
井上三郎頗為硬氣的說道:
“落到你們明軍手里,無非是一死而已,我們有幾百條船,你們的戰(zhàn)艦雖然大;
不過數(shù)量太少了,等到我大軍踏上大明的土地,會加倍討回來!
“是嗎?”
“德慶侯,動用洪武重炮校對諸元,先給本王擊沉一百艘倭寇的破船!”
“得令!”
德慶侯廖永忠領命而去。
朱樉看了一眼井上三郎等人說道:
“來吧,看看你們的那些小舢板,是怎么被本王弄進海里喂王八的。”
井上三郎看著金陵號上,三百門洪武重炮齊開火,僅僅三次齊射;
自己的一百多條船就被送進了大海。
井上三郎,被嚇得直接暈了過去。
朱樉看這個廢物竟然暈了過去,頓時索然無味,立馬吩咐道:
“德慶侯,打出旗語,把這些倭寇都滅了吧!”
隨著旗艦上的旗語打出,九艘軍艦上的兩千多門洪武重炮兩輪齊射,就把剩余四五百條倭寇的船只,給送進了大海。
渡邊被大明巨型戰(zhàn)艦的戰(zhàn)斗力給嚇壞了,直接就尿了一褲子。
朱樉看到這一幕,臉色頓時黑了下來:
“把這個狗東西拿給繩子給我扔到海里洗干凈,狗撒尿都知道叉開腿;
這個老混蛋,簡直是連狗都不如!
隨著渡邊正雄被扔下十幾米高的甲板,他在海里凄厲的慘叫起來。
這貨抓著繩子在海里泡了一刻鐘,才被拉上了甲板。
“現(xiàn)在能好好說話了吧!”
朱樉幽幽的問道。
“你這個惡棍,還是殺了我吧,我們這次出海一萬多人被你們明軍剿滅;
就算回到倭國也是被處死,你還是給我個痛快的吧!”
“率領一萬多倭寇,要再次入侵我大明邊疆,你還想要痛快的,你想的到美;”
“德慶侯,安排兩個士兵過來,把這個混蛋給我閹了,然后扔到海里用海水止血;
可不能輕易讓他給死了!
廖永忠直接傻眼了,磕巴的說道:
“秦王殿下,我們這次出行沒帶敬事房的太監(jiān),這活我們也不會!”
朱樉聽到這里,直接翻了個白眼說道:
“你不會閹,拿刀割總會吧,讓士兵把這個狗東西的煩惱根,直接割了總沒問題吧!”
廖永忠聽的臉皮直抽搐,領命而去!
不多時,帶著三四個衛(wèi)士走了過來,三個人按著渡邊正雄,一個衛(wèi)兵拿著一把匕首,
一刀就向渡邊正雄的胯下切了下去。
“嗷。!”
一聲凄厲的慘叫,從渡邊正雄的嘴里傳了出來,立馬驚醒了昏迷過去的井上三郎。
他看著旁邊慘叫的渡邊正雄,嘴里哆嗦著說道:
“士可殺,不可辱!”
“本將軍是足利義滿將軍座下的偏將,此次計劃襲擊浙江臺州;
王爺,我已經(jīng)和盤托出,你就放了我的船隊吧,我可以賠償大明一百萬兩銀子。”
“哎,晚了!”
“他們,已經(jīng)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