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想要大清長治久安;
這是目前最合適的辦法,只用清官治國要不得!
“把大清九成的官吏都?xì)⒘耍覀円沧霾坏。?br>
“當(dāng)然,這是議會的四百五十二名議員生成的律法草案;、
把貪官貪墨五十兩銀子處斬的條款,修改掉。”
“改成可判記過、開除、流放、無期徒刑!
紀(jì)曉嵐聽到譚同這么說,連忙說道:
“太上王,這個律法不能修改;
如果大清的官員貪墨多少銀子都不會判死刑,那九成以上的官員都會成為大貪官啊!
“到時候,蒼生受苦,國將不國啊!
譚同聽到紀(jì)曉嵐的話,反問道:
“請問紀(jì)大人,難道維持現(xiàn)在的律法,我們大清的官吏不一樣九成以上的貪官嗎?”
“這,廢除貪官死刑后,貪官還是那么多;
這又有什么區(qū)別!
“這樣危害沒有加重多少,朝廷和太上王可是能得到太多的好處;
你要再阻攔議會的決議,就是在阻止太上王成為千古圣君,這該當(dāng)何罪?”
紀(jì)曉嵐聽到譚同的話,差點沒有氣炸,怒聲道:
“有死刑法律震懾,這九成的貪官,大部分最多像一只偷貪吃的豪豬;
要是取消死刑,這群狗東西,立馬就會把大清國刮的赤地千里。”
“他們就會從豪豬蛻變成惡龍,我們大清國經(jīng)不起這么多惡龍糟蹋!
譚同聽到紀(jì)曉嵐的話,輕笑一聲說道:
“紀(jì)大人,你認(rèn)為老百姓是我們的衣食父母;
其實不然,那只是我們這些官員喊的口號而已!
“實際上,我們所有人都知道,他們只是生產(chǎn)資料而已;
他們的任務(wù)就是不停的種田,為朝廷交賦稅,養(yǎng)活我們!
“他們不會有逆天改命的時候,因為沒錢讓子女讀書高中進(jìn)士;
鯉魚跳龍門的機會是有,但是除以三萬萬百姓,這個機會接近于零。”
“何況,我們就算免除了他們?nèi)康亩愂,他們也活不了多滋潤?br>
畢竟,一年多那幾袋子米,改變不了他們的命運!
“但是這幾袋子米乘上八千萬戶,就是一筆天量的財富,這筆財富可以讓大清長治久安!
紀(jì)曉嵐聽到譚同的話,氣的渾身直打哆嗦。
劉墉看到乾隆一副心動的樣子,苦笑一聲說道:
“太上王,譚同議長的方案看似完美,卻包藏禍心;
這樣大量搜刮民脂民膏,最終會導(dǎo)致百姓活不下去,最終爆發(fā)農(nóng)民起義!
“到那個時候,我大清恐怕真的要走到盡頭了。”
乾隆卻是反駁道:
“譚同議長不是說了,我們每年還在反貪官;
那些官逼民反的地方的官員,通通抓起來!
言罷。
乾隆的目光落在譚同的身上,鄭重的說道:
“你說的這些方案,本王大概了解了,但是有一條你要加進(jìn)去;
凡任何地方官,貪墨無度激起民變者,屬地官員誅九族!
“其余的,就按照你們議會的議案,形成大清律公之于眾吧!
阿桂聽到乾隆竟然通過了這個律法,眼中瞬間失去了光。
劉墉看著紀(jì)曉嵐苦笑一聲說道:
“紀(jì)大人,看來我們這么多年的堅持沒有半分意義,從今天起,我們也可以合法貪污了!
“不知道已故的允成貝勒,知道自己一手組建的大清議會,成了這個鬼樣子;
會作何感想?”
然而,乾隆聽到劉墉的話仿佛什么也沒有聽到;
他知道,今天的事情對他打擊太大了。
乾隆看到自己的三位柱國大臣情緒都比較低沉,連忙說道:
“你們也不用這個樣子,自古以來清官如過江之鯉,寥寥無幾;
貪官卻如黃河泥沙,殺之不絕!
“我大清也不例外,既然貪官殺不干凈,就只能想個辦法治理起來了;
今天譚同議長提的這個方案,算是不錯的了!
“為了穩(wěn)固大清的政權(quán),就只能苦一苦百姓了;
你們放心,本王不會縱容這些貪官污吏官逼民反!
“要是真的有官吏越過了這條線,本王會誅滅他的九族!
劉墉聽到乾隆的話,苦澀的說道:
“太上王,您還記得允成貝勒剛從海南的時候說的話嗎?”
“如果讓當(dāng)官的自己制定反貪法,他們就算貪墨五百萬兩銀子,也不會判自己死刑;
當(dāng)時我們都當(dāng)是一句玩笑話!
“太上王您當(dāng)時震驚的直接從躺椅上坐了起來,微臣還記得您當(dāng)時說過一句話;
允成,你還年輕;
我們大清國的官員雖然有不少贓官,但也不會做出這種離譜的事情吧!”
“沒想到,當(dāng)年的玩笑話竟然成了現(xiàn)實;
以后都察院的司法獨立,還有陪審團(tuán)制度都將名存實亡!
乾隆聽到劉墉的話,嘆息一聲說道:
“劉墉,此一時彼一時;
當(dāng)時,朝廷國庫空虛,和珅那個混蛋潤走大清六億兩白銀!
“整個朝廷,都處于內(nèi)外交困和危機之中!
“如今,我們國富民強;
是時候解決官員貪污,屢禁不止的問題了!
“這個議題就此結(jié)束,都退下吧。”
劉墉聽到乾隆的話,苦笑一聲,不再多說什么,退出了大殿。
當(dāng)晚,劉墉、阿桂、紀(jì)曉嵐來到了天香樓,喝起了悶酒。
劉墉喝到半醉之時,再也憋不住了,怒聲道:
“我劉墉給大清做了幾十年的官了,第一次聽說貪官比清官更重要的;
那我都坐上了大清的宰相位置了,一年也就一千多兩銀子的俸祿,是不是太寒顫了。”
阿桂一砸桌子,怒聲道:
“那我阿桂軍旅生涯四十年,幾十次死里逃生;
一年就兩千兩銀子冊俸祿,是不是更虧!
“我阿桂身為大清的大將軍,還沒有一個縣令活的滋潤,是不是滑天下之大稽;
這到底是什么世道啊!
紀(jì)曉嵐嘆息一聲說道:
“阿桂將軍,劉大人;
我老紀(jì),咋感覺這天要黑了啊。”
“你們看看,這天是不是黑了?”
劉墉看著,喝的比自己還醉的紀(jì)曉嵐說道:
“我說紀(jì)大人,現(xiàn)在是黃昏時刻,太陽還在天邊掛著呢!
“你是不是,喝醉了?”
紀(jì)曉嵐站了起來,指著天邊的夕陽說道:
“那又如何,夕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