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門口那個死太監(jiān)給本王提溜過來!
沒有半盞茶的功夫,秉筆太監(jiān)谷大用,直接就被朱樉的隨身禁衛(wèi)給拖了過來。
朱樉冷哼道:
“本王只問一遍,皇帝在哪里?”
谷大用哆哆嗦嗦的看著朱樉說道:
“王爺,陛下在閉關(guān)不便見百官!”
楊廷和聽到這里冷哼道:
“那內(nèi)閣的奏折,每天陛下怎么批注的,給你介紹一下,這位可是秦始王;
你要是敢說一句假話,你的九族就要和你說再見了!
谷大用聽到這里,臉色頓時慘白,心里哀嚎道:
“這位爺怎么來豹房了,這下要完蛋了,”
朱樉幽幽的看著谷大用說道:
“本王的話,很難回答嗎?”
“是不是等本王下令,把整個豹房所有人全部誅滅;
還有你谷大用九族,都滅了你才愿意說!
谷大用聽到這里嚇的渾身直打哆嗉,連忙跪下來哭喊道:
“王爺饒命啊!”
“陛下在邱總管的帶領(lǐng)下,游歷江南去了!
楊廷和聽到這里臉色劇變,連忙問道:
“那內(nèi)閣送進豹房的批紅,是誰在批?”
谷大用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說道:
“啟稟楊閣老,陛下臨行之前曾經(jīng)留有旨意,所有批紅都有奴婢直接批紅照準(zhǔn)!
朱樉聽到這里,臉色直接黑了下來,怒聲道:
“這個不孝子孫,他到底想干嘛?”
“視國家大事為兒戲,以家奴治天下,自己跑到江南尋花問柳度假去了;
他的腦袋被驢踢了吧。”
朱樉看著楊廷和幽幽的說道;
“楊閣老,把興王世子朱厚熜給本王召回京城!
朱樉這話一出,百官嘩然,楊廷和哆哆嗦嗦的說道:
“王爺,陛下雖然有諸多過失,但是不至于走到這一步吧!
朱樉古怪的看向楊廷和說道:
“楊閣老,你知道本王要做什么?”
楊廷和苦笑一聲說道:
“王爺,在這個關(guān)鍵時候,你要召回興王世子朱厚熜;
這事情,已經(jīng)很明朗了好吧!
戶部尚書韓文也鄭重的說道:
“王爺,三思!”
這個時候朱樉嘆息一聲,說道:
“諸位臣工,準(zhǔn)備還是要做的,本王會前往一趟江南,如果這個不孝子孫還有救;
本王也不至于放棄他!
“如果他真的爛泥扶不上墻,大明朝也不能吊死在他這個不孝子孫的身上。”
朱樉再次看向谷大用,冷聲說道:
“狗東西,皇帝從哪條道下江南的?”
谷大用這個時候,早就被朱樉的逆天的的言論給嚇傻了;
心里出現(xiàn)了兩個令他萬分驚恐的詞語:
“廢帝!”
朱樉見谷大用沒有反應(yīng),直接一巴掌抽到他的臉上,怒吼道:
“本王給你臉了是吧,再問你一遍,皇帝從哪條道下江南的?”
谷大用本能的回應(yīng)道:
“京杭大運河!”
朱樉冷冷的看了一眼谷大用冷哼道:
“給臉不要臉的賤東西,今日起西苑豹房封閉,任何人不得外出!
言罷,朱樉轉(zhuǎn)身看向于允忠說道:
“忠勇公,即日起調(diào)一隊禁軍封閉西苑豹房,里面的人不得外出!
朱樉帶著百官回到金鑾殿,朱樉看著百官幽幽的說道:
“本王即日起下江南會把皇帝帶回來,本王離京之后,楊閣老帶領(lǐng)內(nèi)閣處理朝政;
如遇不決之事可暫時擱置,本王十日之內(nèi)就會回來!
當(dāng)天下午。
朱樉的車隊再次從雞鳴寺啟程,沿著京杭大運河向江南而去。
同一時刻,內(nèi)閣次輔夏言的馬車隊伍,向胡廣行省興王的封地而去。
朱樉沿著京杭大運河一路巡查,終于在揚州府探知到皇帝的消息;
當(dāng)天下午,朱樉就沖到揚州知府衙門里,
揚州知府鐘平差點被朱樉的氣勢給嚇傻了,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問到:
“這里可是揚州知府衙門,不得擅闖。'
朱樉聽到這話,臉色頓時黑了下來,幽幽的說道:
“本王秦始王朱樉,來到揚州府只問你一件事情,陛下在哪里;
別想著糊弄本王,太監(jiān)總管丘聚十五天前來過揚州府衙!
揚州知府鐘平聽到朱樉的話,心里一陣哀嚎,暗嘆道:
“那個死太監(jiān),向本官打聽揚州第一花魁陳麗麗的蹤跡,這他娘的不是司馬昭之心;
路人皆知嗎?”
“結(jié)果沒有半個月,就追來了一尊王爺,看這位王爺?shù)募軇荩?br>
今天要是不交代,自己恐怕就出不了這府衙了!
想到這里,鐘平哭喪著臉說道:
“王爺,下官沒有見過陛下,但是邱總管十五天之前的確來過府衙;
向本官打聽揚州第一花魁陳麗麗的消息!
“下官把陳麗麗的花船,已經(jīng)前往杭州參加江南第一花魁的事情,給他說了以后;
他就再也沒有出現(xiàn)過!
朱樉聽到這里,臉色頓時黑了起來,怒吼道:
“這個死太監(jiān),真該誅九族!
轉(zhuǎn)身就走出了府衙,坐上車子向杭州方向而去。
鐘平看了一眼眼前逐漸消失的車隊,嘆息了一聲:
“哎!”
“朝廷恐怕要進入多事之秋!”
禁衛(wèi)軍統(tǒng)領(lǐng)馬永開著車子一路前行,當(dāng)天傍晚就來到了杭州。
正好碰上江南第一花魁放榜的時候,就是揚州的陳麗麗。
等朱樉趕到運河上的時候,朱厚照已經(jīng)鉆進了那陳麗麗花船上,足足一個時辰了;
緊趕慢趕還是晚了,朱樉差點沒有氣出腦出血。
直接花了二十兩銀子,雇傭一個漁船向前開去,來到陳麗麗花船旁邊;
然后帶著禁衛(wèi)強行登船。
太監(jiān)總管丘聚一眼就看到了朱樉的身影,嚇的渾身直打哆嗦;
轉(zhuǎn)身就向花船內(nèi)部走去。
朱厚照正在和陳麗麗溫存,就看到太監(jiān)總管丘聚驚慌的跑了進來;
看到這一幕,朱厚照滿不在乎的問到:
“丘管家,怎么回事,慌慌張張的成何體統(tǒng)!”
丘聚聽到朱厚照的呵斥差點沒急的哭出來,連忙說道:
“少爺,家里的老祖宗來尋你了,馬上要登上花船了,趕緊收拾收拾出去拜見吧;
晚了就來不及了!
朱厚照聽到丘聚的話,臉色頓時慘白,哆哆嗦嗦的說道:
“丘管家,這可是在杭州,不是在京城,你確定自己沒有看錯?”
這個時候,一道聲音傳了進來:
“朱厚照,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