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了傅家,我上了車,手中還捧著小紅花,裴良不由有些無奈,“這破花有什么好看的?”
“什么叫破花?”
和是人家的一片心意,正常人送來尤為珍貴,像傅玥清這種就更是顯得最真誠的心意。
我根本舍不得扔。
裴良無語的撇撇嘴:“回頭我送你一大捧!”
“你可別!我不要!”
他這人,真能干出這種事來。
上次就因為我看了一眼路邊小姑娘抱著的紅玫瑰,隨口感嘆了一句,回到家里,他就給我買了一車的花!
一車。
到現(xiàn)在那些花都不知道如何處理。
還在花房里堆著呢。
當時父親看著我們的眼神,就差沒說我們敗家了!
裴良不說話了。
回到家里,我將這件事告訴給父親,父親表示惋惜:“說實在的,我跟你那前婆婆還有過生意來往!
“我怎么不知道?”
“你以為她兒子當時怎么認識你的?”
我愣住,“不是大學里認識的嗎?”
那瘟神跟我說的是,一見鐘情,然后開始瘋狂追求我,難道這也是騙我?
父親搖搖頭:“不是,她那次來我們家做客,帶著她兒子,你在鋼琴房里彈鋼琴!
我想起來了。
雖然我是學醫(yī)的,但我母親致力于培養(yǎng)我。
那會兒讓我各種樂器都試了一遍,倒也不是讓我彈出個所以然來,就是讓我試試,可以做個愛好。
我到也真的蠻喜歡彈鋼琴。
但后來去醫(yī)院上班,就開始沒時間了,這愛好還沒開始就結(jié)束了。
“這個騙子!
我是真沒想到,他騙了我這么久。
裴良湊到我身邊,“不許想他了。”
我戳了他一下,“這也吃醋?”
“嗯,吃醋!
他嘴上說還不夠,當著父親的面,將我抱起來,“叔叔,她今天累了,我?guī)厝バ菹!?br> “好,去吧!
父親不疑有他。
甚至還囑咐他好好看著我照顧我之類的。
我瞪著裴良,這家伙膽子也太大了!
回到房間,我還沒等開始掙扎,就被他用被子控制住了,整個人毫無反抗之力。
但我并不害怕。
“你要干嘛?”
“你以后不許想他了,金女士要走了,之后我們就和他們家沒有半點關系了!
他吃醋的樣子……
還挺可愛的。
不過可愛歸可愛,那不代表他可以用武力壓制我,這么熱的天,被子牢牢裹著我,簡直要命。
我后頸都出汗了!
“這你也要管啊,我就要想,想誰是我的自由吧,憑什么聽你的?”
他擰著眉頭,板著臉。
“別鬧!
“我就不!
非要跟他唱反調(diào)。
裴良深吸了一口氣,盯著我看了半晌,似乎是在醞釀要如何收拾我。
但我并不害怕。
“怎么著,你要收拾我。俊
我甚至主動挑釁,“我現(xiàn)在可是有免死金牌的,你欺負我試試,回頭孩子出什么事,叔叔阿姨和爸爸都饒不了你。”
我都能想象得到自己小人得志的樣子。
裴良被我氣的不輕,更多的是無奈,“你……你故意的是不是?”
我得意揚眉。
裴良憤憤的盯著我看了半晌,最終嘆了口氣。
“別鬧了,是我不好,不該兇你,你也別氣我了,好不好?”
他服軟了,我自然就不再生氣了。
動了動肩膀。
被子終于被拉開,我得到自由,狠狠掐了他一下,“你以后要是再敢用被子壓著我,看我怎么收拾你!”
話音落下,手機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