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氣笑了,一把扯出被他握著的手,貼心的詢問,“那要不要我現(xiàn)在找個犄角旮旯去待著,別給你們礙事。俊
裴良微微皺眉,“不用。”
井蘭若眼睛亮了,又暗下來,顯然她是希望我能離開的,只是可惜,被裴良一口否決。
再度回到墓碑前,我皺著眉頭,一臉的不高興。
因為在來的路上,我?guī)状卧噲D掙脫裴良握著我的爪子,都沒有成功。
這讓我不是很開心。
雖然我相信他,但他答應(yīng)這個要求也讓我心里不痛快。
裴良牢牢攥住我的手,在我耳邊低聲安撫了一句,“乖,別鬧!
“松開!”
我低聲斥責。
裴良不愿,而且攥得更緊了。
我咬牙切齒的盯著那只爪子,暗自后悔今天沒有帶刀出來,否則把他這只爪子給他剁了!
正腹誹著。
井蘭若叫了一聲裴良。
裴良走上前去。
然而墓碑前的空氣有一瞬間的凝滯與尷尬,因為裴良人已經(jīng)走到了井蘭若母子身旁,可手一直牽著我。
我有些困惑。
這是個什么操作?
我以為井蘭若所說的,讓父母安心,是希望裴良能夠扮演她的丈夫或者男朋友一類的。
其實也不用說出口,只要他往她身邊一站就足以說明他的身份。
但他拉著我,這就不對味兒了。
但我隱約也能察覺出裴良答應(yīng)井蘭若恐怕沒有那么簡單,又或者說他憋著壞,于是也安靜的不吭聲。
井蘭若咬了咬嘴唇,在粉嫩的唇瓣上留下了牙印,“阿良,你這是做什么?”
裴良沒理會她,而是盯著墓碑。
“叔叔,阿姨,我來看你們了,這么多年一直沒能來看望你們,是我的不是,希望你們不要介意!
墓碑上的一男一女長相不算多出眾,但笑起來卻很好看,隱約能從兩人的面容上看出井蘭若的影子。
不會有人回答,但卻有輕輕的風拂過面龐,像是在無聲的給予回應(yīng)。
裴良絮絮叨叨說了許多,都是在說過去的事情,這其中,有他,有井蘭若的父親和母親。
也有那位阿奇。
在他的口中我又聽到了一個不太一樣的阿奇,之前覺得他說的這個阿奇是一個戀愛至上的人。
但此時聽他講述他們的那些過往,這個人物似乎更加鮮活,更加分明了。
比如,他是一個很單純的人,認準了一件事情,就會抹足了勁兒去做,腦子還有些一根筋。
他想要做什么事,想要對什么人好,別人說什么都不管用,他只認準自己認準的事。
是一個簡單又純粹的人。
聽著聽著,井蘭若忽然打斷了他,“你說這些做什么?”
裴良望著她,“不該說嗎?”
我有些意猶未盡,因為他剛剛講到阿奇和井蘭若談戀愛的事,這樣卻引起了井蘭若的不滿。
我不由得催促,“接著說呀!”
其實我對他這位兄弟還挺好奇的,可惜人英年早逝,想要認識是不能了,但聽聽他的故事還是可以的。
更何況這是笙笙的爸爸。
其實不光是我,笙笙也很好奇,仰著小腦袋聽的認真。
井蘭若僵著臉,“別說了,在我爸媽的墓碑面前,還是不要說這些事了!
我覺得有些奇怪,她似乎很不想讓我們知道這些事,又或者說她似乎羞于把這段感情公布于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