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女士的身體瞬間緊繃。
我握住她的手,“沒什么,只是聊一聊她的病情!
傅柏林走過來,溫柔的注視著床上的金女士。
“我知道你想出院,但你現(xiàn)在身體還沒有康復(fù),不能出去,就乖乖待在這里,等你身體康復(fù),我一定第一時間給你辦理出院,你之前一直跟我說想去看極光,到時我?guī)闳,好不好??br> 他成熟穩(wěn)重,溫柔體貼,又對金女士一往情深。
看著是十分完美的男人。
可越是和善完美的外表,搭配他那讓人不寒而栗的手段,就越是讓人感到割裂。
隨著他的靠近,金女士整個人身體都緊繃著,臉上也沒有控制住,流露出淡淡的排斥。
如此明顯的抗拒,我都看出來了,甚至有些擔(dān)心傅柏林會因此大怒,萬一再做出什么……
事實證明,我多慮了。
傅柏林非但沒有生氣,反而對金女士噓寒問暖,關(guān)懷備至,就好像他們之間從來沒有發(fā)生過任何隔閡。
所謂的出軌,離婚,都只是別人看到的假象。
越是這樣,就越可怕。
我感覺到金女士的指尖是冰冷的,好像自從傅柏林出現(xiàn),她就失去了溫度。
“蘇梨,你先回吧。”
她忽然看向我。
我卻有些遲疑,現(xiàn)在走了,留下金女士一個人面對傅柏林……
她捏了捏我的指尖。
像是在暗示我什么,又像是在讓我放心。
傅柏林在旁邊虎視眈眈,我們也沒有機(jī)會再聊什么,再呆下去似乎也不會有收獲。
現(xiàn)在兩人還是合法夫妻,我也沒有辦法將金女士帶走。
看來只能先離開了。
只是我終究不放心,走的時候頻頻回頭去看病房。
倒是裴良非常淡定。
“不用看了,合法夫妻,又是在醫(yī)院里,人多眼雜,傅柏林還沒有蠢到要在這里對金女士做什么!
有道理。
我心中一松,又問他,“剛才不是讓你在門口幫我守著嗎?你人跑哪里去了?”
裴良摸了摸鼻尖。
“抱歉,我剛才有點事!
不對。
他的神情不對。
我太了解他了,盡管他向來是喜怒不形于色,撒謊也不眨眼,但我就是能看出來。
他有事瞞著我。
但是,他不說,我就不問。
這是我給予他的信任。
接下來離婚計劃,不得不暫時擱置一下,因為金女士一直沒出院,她的身體需要休養(yǎng)。
醫(yī)院門口的保鏢和常去探望的傅柏林,都讓我感到反感,況且有那么個人在監(jiān)視著,我和金女士也沒有辦法聊關(guān)于離婚的事。
證據(jù)的事更是不敢提。
我干脆也不去醫(yī)院了。
只是這幾天,裴良似乎開始變得忙碌了,整天早出晚歸,通常我睡著了,他還沒有回來。
早上起來,他人已經(jīng)沒影了。
一天兩天還好,好幾天過去,我就有些不習(xí)慣了。
同時也有些好奇。
于是這天,我特意定鬧鐘,5:00就爬了起來。
將裴良堵在了他臥室門口。
“你怎么醒的這么早?”
他驚訝的看著我。
我直截了當(dāng)?shù)膯枺骸澳氵@幾天都在忙什么?”
“工作的事!
他回答的很迅速。
我狐疑的看著他,“真的?”
“真的!
神色很真誠,看不出任何破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