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我說了金女士的委托,裴良第一反應(yīng)就是拒絕。
“她找過我了,我不答應(yīng)。”
“為什么??”
他看了我一眼,卻不說話。
我頓時就明白了,心里既是無奈也是甜蜜:“我知道你是為我,但都已經(jīng)過去的事,而且說起來這些事情也不能責(zé)怪金女士!
裴良振振有詞。
“怎么不能怪她?如果不是她沒教好自己的兒子……子不教母之過!”
“……不是父親嗎?”
“差不多!
我嘴角抽搐,“差很多好嗎!子不教父之過,跟母親有什么關(guān)系,真要說責(zé)任,那這份責(zé)任也應(yīng)該由他的父親來承擔(dān)!
“反正他當(dāng)媽媽的也有責(zé)任。”
他撇撇嘴,格外固執(zhí)。
我挽住他的手臂,直接在他手臂上輕輕戳了一下。
“你不要這樣小氣,你看我都不和金女士生氣,你要是因為這件事情記恨于她,回頭讓別人知道,該說你小心眼了。”
“愛說就說,我又不在乎!
這人怎么油鹽不進(jìn)的?!
我直接掐了他一下。
裴良嘶了一聲。
“怎么著?同不同意?”
本打算溫言軟語相勸,奈何對方不吃軟的,那只能來硬的。
裴良匪夷所思的看著我,“你簡直就是我的克星!”
我眼睛一亮,“答應(yīng)了?”
裴良盯著我很狠的看了半場,而后悶聲道:“答應(yīng)了。”
“我就知道你最好!”
我湊到她臉頰上親了一下,他挫敗的臉色,肉眼可見的緩和。
我覺得自己發(fā)現(xiàn)了什么。
比如裴良,要哄他應(yīng)下自己不愿意答應(yīng)的事,好像……一個吻就可以了。
這邊搞定了裴良,我就靜待和金女士約好的日子到來。
裴良是真不愿意。
因為我們從吃完早飯,到換衣服,穿鞋出門。裴良嘴里的抱怨一直沒停過。
不是說我太好心,就是說我老是對舊事念念不忘。
我嚴(yán)重懷疑。他這個所謂的舊事指的是某個人。
因為空氣中的酸味太明顯。
到了見面那天,我和裴良早早趕到了約好的見面地點。
耐心等待。
半小時過去,一小時過去,兩個小時過去了。
金女士一直沒有來。
我們被放鴿子了。
來之前,裴良絮絮叨叨,百般不愿意。
可被放鴿子后,他反而沒有過多的抱怨。
“她不回來了,走吧,帶你去吃好吃的!
他牽著我離開了咖啡廳。
坐在車上,我若有所思,裴良瞥了我一眼。
有些無奈的嘆息一聲。
我疑惑看去,“怎么了?”
“你還不死心?”
我眨眨眼,有些心虛。
的確,我不覺得金女士是故意放我們鴿子,我覺得她一定是有難言之隱。
至于是什么……
大概率是傅柏林那邊出了問題。
可能是他發(fā)現(xiàn)了,又或者……他囚禁了金女士。
那個瘋子,絕對干得出來。
不過當(dāng)著裴良的面,我沒有把這話說出來,因為他一直都不喜歡傅柏林包括金女士那一家子。
而且我也沒有證據(jù)。
萬一金女士是因為自己的事情耽擱與我見面,也有可能。
于是我耐心等了兩天。
這期間我一直有嘗試給金女士打電話。
但是打不通。
我更加確定心中的猜想。
于是我找到一個在傅家工作的傭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