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解釋清楚了?”
怎么又提這事兒?
還沒完了!
閨蜜冷笑,從旁邊扯出來一個瘦高的男人,“他,昨天親眼看見你推若若下水了!”
瘦高男人低著頭,聲音有些沉悶沙啞。
“是的,我看見了!
我盯著他看,他卻根本不愿與我對視。
又或者說是不敢。
“你確定看見了?”
“確定。”
“那昨天怎么不救人?”
男人噎了一下,回答,“我不會游泳,下水之前猶豫了一下,然后就看到有人下去了!
“所以昨天你雖沒下去救人,但全程都在!
我點(diǎn)點(diǎn)頭又問。
他點(diǎn)頭。
我上前一步,聲音很輕。
“那昨天你為什么不直接站出來作證?”
他脊背一僵,但依舊回答了。
“我怕裴良他護(hù)著你,我如果站出來就是與他為敵!
“那今天怎么敢了?”
“他不在!
不對勁。
很不對勁。
這個人對答如流,可只要是人說話就要思考,思考需要時間,不可能回答的如此流利。
除非,事先練習(xí)過。
我不由感嘆一聲,“你們還真是煞費(fèi)苦心啊!
閨蜜冷哼一聲,“你少在這兒裝神弄鬼,說一些莫名其妙的話,現(xiàn)在人證就在這里,你想不認(rèn)都不行!”
眾人都憤怒的望著我,鄙夷的目光幾乎將我淹沒。
如果目光能夠殺人,那我怕是不知要死多少次了。
井蘭若一臉受傷,失魂落魄。
“為什么?為什么要這樣做?我以為我們是朋友,你之前還說,你很欣賞我……”
我看著她。
這女人臉上就一個大寫的——假。
如果沒有她在花園里和我說出所謂替身的話,現(xiàn)在我也許真會被她精湛的演技欺騙。
秦永豐冷冷道:“我要是你,現(xiàn)在立刻道歉。若若心地善良,不會跟你計較,可我不會看著旁人欺負(fù)她!
“沒錯!你要是不道歉,我可要報警了,回頭你做的事宣揚(yáng)出去,恐怕裴良也要跟著你丟人!”
“你就算不為自己,為了裴哥也要考慮清楚!
秦永豐和這個閨蜜,兩人一打一場,一個打壓,一個恐嚇,但凡心理脆弱點(diǎn),都要心神大亂。
“算了!
井蘭若忽然說。
眾目睽睽下,她咬著嘴唇,眼角還掛著一滴淚,臉上卻帶著一抹柔美寬容的笑。
“算了,不用道歉了,蘇小姐一定不是有意害我,肯定是不小心,我不怪她!
“若若!”
閨蜜一臉不贊同,對我就更是百般看不上。
“你看看你,再看看若若,簡直就是云泥之別,她善良如天使,你就是歹毒的惡魔,真不知道裴良看上你什么了!”
“可能,裴哥也有眼神不好使的時候吧!
秦永豐涼涼的道。
我就看著他們在這唱戲,早已經(jīng)猜到他們目的,我并不慌張,也一點(diǎn)都不生氣。
甚至還饒有興致地反駁。
“我覺得你還是先管你自己的眼睛比較好,最好去眼科看看,早治早康復(fù)啊!
秦永豐臉色一陰。
“你真是不見棺材不落淚!”
我身后的小菲終于忍不住,沖了出來,“不是這樣的!推人的并不是蘇梨姐!”
她瑟瑟發(fā)抖,臉色蒼白。
足可見沖出來,恐怕已經(jīng)消耗完她所有的勇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