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說陪不陪我!
“陪,當(dāng)然陪!
他拉著我的手,“走,我?guī)闳ベI新衣服!
“我衣服夠穿……”
“那不行,我必須把我媳婦兒打扮的漂漂亮亮,光鮮亮麗,讓所有人都好好看看,我媳婦兒有多美!
他一臉自豪,好像要帶著什么寶貝去炫耀似的。
我被逗笑了。
于是還真就被他拐到商場。
明明是我買衣服,可他看起來比我還要興奮,一個勁給我挑衣服。最后我累的癱倒。
他還興致勃勃。
這次歡迎宴舉辦是在下午,我和裴良提前半小時出發(fā),差不多趕在開始時到達(dá)宴會地點。
眼前這棟別墅非常豪華,大門外停了不少車子,陸陸續(xù)續(xù)有人進去,而且都是年輕人。
很多還是熟面孔。
上次和裴良一起出去玩,來了不少人,其中就有這幾個。
我看了眼裴良。
他眨眨眼,趕緊解釋,“之前一起出去玩過,但那都是很久之前的事,他們有聯(lián)絡(luò),我也不知道。”
看他緊張兮兮跟我解釋的樣子,成功的讓我心里一甜。
要是不在乎,又怎會解釋。
“行了,進去吧!
這場回歸宴和我想象中差不多,就是一群人吃喝玩鬧,給井蘭若接風(fēng),不過我倒是確定了一件事。
井蘭若在這中間左右逢源,實在是一個非常厲害的人物。
每個人都很喜歡她。
準(zhǔn)確的說,來的人里就沒有一個人是不喜歡她的。
無論男女。
哪怕是男人們帶來的女伴,她也能幾句話就博得對方的好感。
厲害。
至少這份本事我是沒有的。
但是在這世上真的會有人完美到這個地步嗎?
不見得吧。
不過這與我無關(guān),我懶得探究。
我有些口渴,想拿杯飲料,結(jié)果一轉(zhuǎn)身撞上了一個侍者,他手中的托盤直接翻倒下來。
托盤上的酒也撒在我裙子上。
我今天穿了一件白色長裙,撒上紅酒后,分外明顯。
“對不起,對不起!”
侍者慌忙道歉。
裴良趕緊抽了幾張紙巾給我擦拭,但紅酒漬本來就能祛除,更何況這白色布料有一點臟污都無處隱藏。
這裙子算是廢了。
井蘭若聞聲而來,“這怎么弄的?你怎么還把撒在人身上了?”
侍者鞠躬道歉,卑微的不行。
我擺擺手,“算了,你也不是故意的,不用再道歉了,阿良,不然我們先回去吧……”
這裙子濕漉漉,穿著實在難受。
井蘭若忙說,“別呀,你們來參加我的回歸宴,我不能讓你弄臟了裙子回去呀,這是我家樓上臥室,有許多我的衣服,不如你跟我去換一件!
說實話,我不太愿意。
但井蘭若不由分說拉著我上樓,來到了她的臥室。
臥室整體風(fēng)格清新淡雅,衣物間里裝著許許多多的衣服,無一不是名牌,有很多裙子,甚至都沒有拆掉吊牌。
“你看你想穿哪個?”
我拿了一個沒有拆掉吊牌的,“就這個吧!
“行,你換,我去外面等你!
她轉(zhuǎn)身走了。
我趕緊換掉身上的臟裙子,井蘭若和我身材有些差別,她更纖細(xì),裙子穿在我身上腰身倒是還好。
主要是上圍,有點過于緊繃。
但是這件裙子,已經(jīng)是我觀察過尺寸最合適的。
其他的不是過短,就是過于暴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