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不知為什么,每一次跟他的親密接觸都總能讓我神魂蕩漾。
我推了他一下,“在我的房間你還敢胡鬧,小心我回頭告訴父親!”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fēng)流!
他靠近我,薄唇一張一合,最后一個字消失在相貼的唇瓣間。
這是一個輕柔而纏綿的吻。
一吻畢。
我們的氣息都有些不穩(wěn),但他明顯比我強(qiáng)一些,我一邊平復(fù)呼吸,心里有些不服氣。
這時他問了句,“今天你和弟弟到底在聊什么?總覺得你們是在背地里說我壞話。”
他的聲音輕柔,像是蠱惑一般在我耳邊響起。
套話。
我雙手搭在他的肩膀上,問了句牛頭不對馬嘴的話。
“你經(jīng)驗(yàn)豐富?”
剛才那一吻可不像是個新手。
他徐徐道:“現(xiàn)實(shí)中不敢逾矩,夢里早不知排練過多少回,蘇小姐還滿意嗎?”
他臉上帶著促狹的笑意,明顯是在故意逗我。
但看出來歸看出來,臉上的熱度又是另一回事。
于是故意歪曲他的意思。
“我看你就是經(jīng)驗(yàn)豐富,指不定是萬花叢中過,片葉不沾身!
他頓時急了,“怎么可能?在我心里和身邊一直都只有你一個人。”
我腦海中閃過那個女人的臉。
“確定只有我一個?”
“如果是同事或者朋友,那性別還是不能卡的那么死,但讓我動心的就只有你一個。”
他還挺嚴(yán)謹(jǐn)。
我撇撇嘴,感覺嘴唇上殘留的酥麻感,又忍不住老臉一紅。
“那你今天跟誰吃飯去了?”
“客戶啊!
“男的女的?”
“……女的。”
他害怕我誤會,又急急忙忙的解釋道,“但我可以給你保證,就只是單純的和客戶吃飯,絕對沒有其他意思!
“行吧,信你了,”
他又抱著我的腰身,輕輕的吻我,他的吻都很輕,就像是羽毛落下,充滿了珍視與小心翼翼。
忽地,他抬起頭來。
薄唇上一片亮色。
“不對,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怎么我的話都被你套出去了?”
我強(qiáng)忍住嘴角上揚(yáng),“誰叫你笨。”
套話不成反被套,這對于精明能干的裴大律師而言,應(yīng)該也算是職業(yè)生涯中的一大黑歷史了。
裴良瞇著眼睛,雙手緊緊的抱住我的腰身。
“原來在這兒等著我!”
眼見他還想再來,我卻不想再體驗(yàn)?zāi)欠N心跳加速,快要失去控制的感覺了。
“別鬧了!時間不早,早點(diǎn)睡吧,明天你還要上班呢!
我雙手按在他的胸前,堅(jiān)決不讓他靠近。
裴良嘆了口氣,表情哀怨。
“難得跟你親近一次……我怎么覺得你好像沒那么喜歡我呢?”
“胡說!”
他還是充滿了怨念。
我正好踮起腳尖,在他臉頰上輕輕的落下一吻。
“這樣能證明嗎?”
裴良勉為其難,“還行吧!
這個夜晚,他最終還是沒有走。
當(dāng)然,我們也沒有睡在一起,他去柜子里抱了被子,非要在我臥室窗戶邊上的沙發(fā)上湊合一宿。
那沙發(fā)說小不小說大也不大。
總歸要裴良來睡,那就是根本舒展不開四肢。
光看著他蜷縮著腿躺在那里,都知道肯定不舒服。
問題是,他自己還挺享受。
抱著軟綿綿的被子,俊朗的面容上帶著滿足的笑容,“晚安,蘇小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