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猜!
我故作神秘,看著文一諾被我氣的跳腳,心中一陣痛快。
原來,她也不過如此。
然而文一諾其到極致,似乎又冷靜下來了,忽而一笑:“騙我,你一定是在騙我,蘇梨,你真當(dāng)我是傻子呢?”
我沒說話。
她就笑了:“看來我說對了,你在炸我,那恐怕要讓你失望了,我和左開霽什么交易都沒有,你要是非懷疑我們,你不如去問他,也許他對你情根深種,真愿意編造一個彌天大謊來哄你玩!
她笑的格外諷刺,眼神像是在看一個幼稚的孩童。
我反擊道:“他對我如何,你應(yīng)該看到了,畢竟你這個他曾經(jīng)喜歡過的人在他心中的位置都不如我了!
“你別得意!不就是勾引男人嗎!你有本事讓他對你死心塌地一輩子!”
文一諾惡狠狠的說道。
我笑了笑,倒是格外輕松,“能不能一輩子,我不知道,但至少目前,你是沒戲了!
“那我們就走著瞧!”
聽這話中意思,似乎還不服氣。
我跟在她身后,可以拉開一些距離,果不其然看到她和過來尋人的左開霽形容親密的說話。
準(zhǔn)確說,是她上趕著。
左開霽幾乎是對她比如蛇蝎,那冷漠無情的樣子,叫人看的一陣唏噓。
真是冷酷!
男人就是這樣,喜歡你,你是云。
不喜歡了,就連地上的塵埃都不如了。
這不,一看到我,左開霽就立刻撇下文一諾,朝我走來:“師姐,你很久都沒出來,我有點擔(dān)心,所以過來看看,沒事吧?”
他回頭看了眼文一諾。
像是擔(dān)心她會為難我似的。
我倒是沒什么反應(yīng),可把文一諾給氣得夠嗆,大概沒有哪個女人能接受自己的囊中之物忽然變得冷漠無情。
所有的偏愛和特殊都給了另一個女人。
“沒事,我們走吧!
我朝文一諾笑了笑,與她擦肩而過。
那一瞬間,我的聲音飄散在空氣之中:“不是不報,時候未到。”
她驟然轉(zhuǎn)頭看向我,眼中滿是不可置信。
我卻沒再理會她了。
離開這里后,我自然沒什么心情去吃蛋糕了,疲憊的揉了揉額頭:“我想回去了。”
“不吃蛋糕了?”
我沒說話,只是略微低著頭。
他就說:“好,那不吃了,我現(xiàn)在送你回去。”
車子在我家門口停下,他跟著下了車,我疑惑的看過去:“還有事?”
左開霽猶豫了下,“師姐,我們現(xiàn)在算不算是……有進(jìn)展了?”
我沒說話。
他頓時有些忐忑:“我沒有逼迫師姐的意思,只是想問……如果你不喜歡的話,那我以后就不問了!
“師弟,你急什么?”
我整理了下斜挎著的包包,淡聲道,“感情的事,要循序漸進(jìn),你說呢?”
“對,我都聽師姐的!
他儼然還是那副乖巧師弟的小奶狗模樣。
但我心中卻一陣發(fā)冷。
就是這樣的人,慣會用面具來偽裝,在我面前演戲,如果不是我發(fā)現(xiàn)了他的謊言,也不知道還要被騙多久。
這一趟出去,我只覺得累。
跟這樣的人周旋,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從這之后,他開始經(jīng)常約我,但我也不是次次都出去的,四次里面可能只出去一兩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