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為何,我總覺得,這事情似乎太順利了些。
從將傅夜枳送進去后,傅柏林一直沒有出現(xiàn),就連金女士也沒有來找過我。
他們不可能不知道我是設(shè)局送傅夜枳進去的人。
車子停下,我先下車,裴良去停車場停車。
我百無聊賴的站在門口。
忽然!
我悚然一驚。
連忙回頭去四處查看。
裴良這時回來了,“怎么了?”
那種被人窺視的感覺,陰魂不散,我猶豫了下,還是說實話,“我覺得好像有人看著我!
裴良立刻將我拉到身后,目光四處尋脧。
但這里是別墅區(qū),此處停靠的全部都是私家車,每輛車子都安靜的蟄伏,除了陽光和微風(fēng),這里十分安靜。
仿佛,那只是我的一個錯覺。
裴良沉吟道:“先回家!
沒走出兩步,那種感覺又出現(xiàn)了,就像是……有一雙幽深可怕的眼眸僅僅鎖定的感覺。
像是一條蛇爬上了我的后背,讓我瞬間汗毛都豎起來了。
忽然,鳴笛聲響起。
我轉(zhuǎn)身看去,卻見父親的車子行駛著慢慢靠近,車門打開,父親從車上走下來,臉上帶著笑。
“梨子,阿良!
那種被窺視,令我毛骨悚然的感覺忽然就消失了。
我有些摸不著頭腦。
“父親!
父親走過來,摸了摸我的頭發(fā):“你看著臉色不大好,不舒服嗎?”
我挽住父親的手臂:“剛從警局回來。”
父親了然:“事情解決了?”
我點頭。
我們踏進屋子的那一刻,我回頭看了眼,沒有任何異常,仿佛那陣被人窺視的感覺只是我的錯覺。
應(yīng)該……
是我想多了吧。
畢竟該解決的人,都解決了,更何況這是在我家,門口還有忠實的保安在保護著我們一家人。
母親已經(jīng)做好飯,我們一回來就可以直接開飯。
飯桌上,父親先端起酒杯,“阿良,叔叔敬你一杯。”
裴良剛拿起筷子,聞言趕忙放下,端起酒杯:“叔叔,您太客氣了,要敬酒,也應(yīng)該是我敬您!
父親搖搖頭:“之前為了演戲麻痹傅夜枳,對你說了過分的話……”
裴良正色打斷了父親:“叔叔,您不要這樣說,我知道都是假的,而且這也是我提出來的計劃,您只是執(zhí)行而已,我不怪您,您也不要道歉!
他說著將杯中酒一口喝了。
父親失笑,也喝了酒。
我和母親就在一旁邊吃邊看,男人之間的事情,我們不摻和。
吃完飯,父親齊了一壺茶,我們四個人坐在客廳喝茶聊天,父親提議:“傅夜枳總算落網(wǎng),文一諾現(xiàn)在也身敗名裂,這都是好事,我覺得,我們應(yīng)該好好慶祝一下!
“您想怎么慶祝?”我問。
“去旅游怎么樣?”
父親的提議,我第一個贊同,眼巴巴看向母親。
母親莞爾一笑:“好啊,我沒意見!
接著,我們?nèi)齻人齊刷刷看向裴良,他僵了一下,將手中的桔子扒完,塞到我手中。
“我當(dāng)然也沒意見。”
“好,那我們就去旅游,不夠……就我們四個,弟弟什么時候回來?”我還真有點想念那小子了。
父親冷哼一聲:“那臭小子,就知道考古考古考古,我看他不是我生的,是墓里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