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你心里,我是這樣的人?”裴良淡然反問。
他的目光里竟有些受傷。
我?guī)缀醣灸芤詾樽约嚎村e了。
裴良一字一頓,“威脅他人,背地里使用手段,我是這樣卑劣的人嗎?”
“當(dāng)然不是!”
我想也不想的反駁。
裴良默默的看著我,英俊的眉眼間滿是失落黯然。
我心中愧疚,自覺說錯話了,趕緊往回找補(bǔ),“我沒有這個意思,只是事情太過巧合,他突然改變態(tài)度……”
“那是因為他不敢再給你找。”
裴良神色有些冷。
我聽得一頭霧水,“什么意思?”
裴良看著我,無奈的嘆了口氣,不理會我的焦急,慢條斯理將碗筷收拾好,把我的胃口吊的足足的。
我越是著急,他越是慢悠悠。
看得我都恨不得沖上去替他收拾。在我眼巴巴的目光中,他總算在沙發(fā)上坐下,隨手給我倒了一杯果汁。
我全程懵然狀態(tài)。
“到底怎么回事。俊
從裴良口中,我才得知,事情根本不想我想的那樣,事件的確是跟裴良有關(guān),但并非是他威脅。
那個中介就不是個好東西。
他起初收下傅先生的錢,將我拉黑,不給我房源。
現(xiàn)在過來找我,也是不懷好意。
裴良喝了口茶,道,“他給你介紹的房子都是有問題的,你去看的那套因為房東買的時候沒有房照……這里頭有一些糾紛,你要是真住進(jìn)去,麻煩無窮!
我醍醐灌頂,難怪當(dāng)時那個房東那么的好說話。
甚至還愿意降低房租價格。
感情是在這兒等著我。
“這個中介也太壞了吧,我跟他無冤無仇的,他為什么要這樣對我?”之前因傅先生授意,他把我拉黑,我都沒有怪他。
他反倒來算計我。
“傅夜枳和文一諾訂婚,人人都知道你和傅夜枳會離婚!
他一句話,道破真相。
是了,傅家的下堂婦,即便現(xiàn)在傅家現(xiàn)在被謠言纏身,可謠言能帶給家大業(yè)大的傅家的損失有限。
股票動蕩,人心惶惶,那不過都是暫時的。
等風(fēng)頭過去,傅家還是傅家。
畢竟從古到今,就沒有哪個男人是因為出軌被判死刑。
他觸犯了道德,卻沒有觸犯法律。
“你后悔嗎?”裴良忽然問。
我抱著水杯,輕輕搖頭,“如果我因為這些事情,勉強(qiáng)自己回頭,那我才會后悔!
“那就好!
“剛才……”
想到剛才的事,我有些不好意思,畢竟是我誤會了。
有心道歉,話沒出口。
手機(jī)響了。
裴良到旁邊去接電話,也不知道電話那邊說了什么,掛了電話后,他拿起沙發(fā)上的公文包轉(zhuǎn)身就走。
“有事回來再說!
隨著門關(guān)上,冷淡的聲音傳來。
我嘴唇翕動了下,頗有些沮喪,我真是太沖動了,應(yīng)該調(diào)查清楚的,不應(yīng)該一上來就用質(zhì)問的語氣。
畢竟他幫了我。
倒是顯得我像個白眼狼。
越想越難受,直到我接到了鐘楚麗給我打來的電話。
她說,有房子租給我。
我們約好了當(dāng)天下午去看房,這個房子我看的還挺滿意,不過房東在外地,要兩天后才能回來。
暫時無法立刻簽訂合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