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楚麗努了努嘴,很是害怕。
我被逗笑了。
莫名其妙的,我們就像是被戳中了笑點,對視時笑個不停,直到裴良回來,鐘楚麗提出離開,還答應明天再來看我。
我非常期待。
忽然察覺一道不同尋常的目光。
一轉(zhuǎn)頭,對上裴良的眼神,也不知道他盯著我看了多久。
“怎么了?”
“你很喜歡鐘楚麗?”
我點點頭,“很奇怪,大學的時候我們就認識,但關(guān)系并不好,因為她說話心直口快,很容易得罪人,在學校里經(jīng)常獨來獨往,而我又不是那種話多的人,更不會主動去跟她搭話。”
可是畢業(yè)后進入工作,我們忽然就像是找到了共同話題。
關(guān)系也一日千里,突飛猛進。
“這是好事,她人不錯。”
我看得出,裴良說這句話時是真心實意的,不由歪了歪頭,“你覺得她做女朋友怎么樣?”
裴良緩緩看向我,“問我?”
“嗯!
這屋里好像也沒有第二個人可以讓我問了吧。
“不知道,沒興趣!
裴良拒絕的干脆利落。
我就知道沒戲了,本來從他口中聽到他夸贊一個女孩,還以為能有發(fā)展的可能呢。
看來是我想多了。
傍晚,裴良接到律師事務(wù)所的電話回去處理案子,臨走前對我說,“你好好休息,什么都不用擔心,等我忙完就回來陪你!
“其實你不用在那邊跑,我一個人在病房里沒有關(guān)……”
裴良看了我一眼,轉(zhuǎn)身走了。
我還沒說完的話,就這樣夭折,只能無奈的嘆了口氣。
他臨走前,貼心的給我留了一張昏黃色的小夜燈。
顏色昏暗,給人一種暖意。
不知不覺,我有些昏昏欲睡。
半夢半醒之間,我似乎看到床邊站了一個人,頓時嚇得我一身冷汗,從夢中驚醒。
不是幻覺。
床邊的確是站了一個人。
我瞪著傅玥清,“你是有什么毛病嗎?一聲不吭的站在床邊嚇人,你圖什么?”
“你真的要離婚?”
她答非所問。
反正這是事實,也沒必要否認,我點頭了。
“是!
“你不愛我哥了?”
我聽到這句話只想笑,“你跟你哥一樣,你們不懂什么叫愛,他也不配得到愛!
傅玥清有些錯愕。
她咬咬牙道,“如果我告訴你,我哥打算跟一一姐訂婚呢?”
我平靜道,“恭喜!
“就這樣?”
“就這樣!
我不明白她為什么如此驚訝,好像是對我的反應感到匪夷所思,我也懶得去探究。
懶洋洋的打個哈欠。
“還有事嗎?”
傅玥清微微咬牙,盯著我看了半天,看得我都有點后背發(fā)麻了,總覺得這家人好像都不太正常。
“你有事就說!
傅玥清泄氣般的道,“算了,我沒什么想說的,我就是來給你送他們的訂婚請?zhí),如果你還想挽回,訂婚宴那天是最后的機會!
請?zhí)墙鹕,被輕飄飄的扔在我的被子上。
我抖了下被子,請?zhí)蛷拇采匣涞搅说厣稀?br> 孤零零,慘兮兮的被扔在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