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忙,工作時會親自回家來給我做飯,沒有人比他更了解我的口味。
忙工作時他會請保姆上門。
而且還特意定制了一個菜單,讓保姆按照菜單上的菜來給我做。
我不明白。他既然能做到如此的溫柔體貼,當初又為什么出軌?
真的是因為我太過無趣嗎?
他和文一諾在床上說的話,我始終銘記于心。
從未忘記。
隨著時間的流逝,這句話早已經(jīng)化為一個抹不去的疤痕,突兀的占據(jù)著我的心頭。
每當夜里輾轉(zhuǎn)反側(cè),我就會反復去思索。
真的是因為我太無趣了嗎?
我不是不能玩那些花樣,只是不好意思,我的母親出身于書法世家,在我幼時便教導我女孩子要矜持,懂得保護自己。
近30年,我一直是這么做的。
難道我錯了嗎?
隨著時間的流逝,傅夜枳似乎真的變回了過去那個專一體貼又溫柔的丈夫。
他應酬都很少,只有在實在不得不去的時候才會給我打個電話,出去應酬也不會超過兩個小時。
一度讓我產(chǎn)生錯覺,仿佛我們之間從來就沒有那些裂痕,我們還是那對相愛相伴的夫妻。
這日,我去產(chǎn)檢。
恰好遇到了鐘楚麗。
她約我去咖啡店坐坐,詢問我的身體如何,我如實回答。
“最近孕吐不是那么嚴重,身體也沒有出現(xiàn)什么異樣,我感覺還挺好的!
“那就好,你這個體質(zhì)受孕比較困難,可一旦懷上了,想要保住孩子也不容易,所以你要好好保護自己,平時要多吃東西,補充營養(yǎng),爭取把孩子順利的生下來!
我心中一沉,卻認真聽著。
“我明白了!
“你也不要壓力太大,所以說這個孩子寶的可能艱難一些,但他既然已經(jīng)來到你身邊,就說明跟你有緣,我相信你能把他平安生下來,有什么需要你就來找我,我會在國內(nèi)待很長一段時間!
鐘楚麗在這方面的經(jīng)驗和學識并不比我差,而且,醫(yī)者不自醫(yī),有她愿意幫我,我當然樂不得的。
“謝謝你啊。”
“跟我客氣什么,對了,我聽到醫(yī)院有些風言風語……梨子,你老公真的出軌了嗎?”
這話要是換第二個人說,我可能都會覺得對方是往我傷口上撒鹽,或是幸災樂禍。
偏偏是鐘楚麗。
她的心直口快是出了名的。
我點點頭。
鐘楚麗一拍桌子,聲音引的旁邊的客人們都看了過來,桌上的咖啡杯子都晃了晃。
鐘楚麗壓低聲音,“太過分了,你怎么能這樣對你?當初你們兩個在大學時那么恩愛,他對你那么好,果然狗男人都是靠不住的!”
我啞然失笑。
又聽鐘楚麗說,“早知道這樣,當初還不如撮合你跟裴良呢!
我愣住。
鐘楚麗看著我恍然,“你該不會不知道裴良喜歡你吧?”
“我不知道啊!
我一直以為,裴良和我就是普通的發(fā)小關(guān)系,如果他真的喜歡我,也不可能在搬走后就再也沒有聯(lián)系過我。
直到大學我們才有所聯(lián)系。
那時我已經(jīng)和傅夜枳在一起了。
鐘楚麗恨鐵不成鋼,“你可真的是太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