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而言之一句話,現(xiàn)如今的九州島上,那些升半小民,恨不得都把大明天朝的李文忠供起來,天天香火祭祀。
畢竟大明來了之后,他們才能夠吃上飽飯,至于那些昔日騎在他們頭上拉屎的大名、豪族。
也都必須要遵守大明律法,為何,因為徐行悟早早就已經(jīng)跟大明約定。
因為他感激大明皇帝陛下對自己的恩義,愿意出兵幫自己平叛,重立扶桑社稷。
所以作為扶桑國主的他,自愿交出九州島以及那金山銀海,成為大明帝國的領(lǐng)土。
哪怕是大明天子接連婉拒,他也癡心不改,直到現(xiàn)如今,雖然大明朝廷雖然還沒有定論,是否收下。
可是明眼人都能夠看到那從金山銀海砸過來的真金白銀,誰特么還好意思拒絕這樣的好事?
所以大家都如同瞎子一般,仿佛看不見,但是小動作越來越多就是了。
主要還是人徐國主苦苦哀求,身為宗主國的大明,你怎么能忍心看著自己的藩屬國主痛哭流涕而置之不理?
于情于理,都實在說不過去。
現(xiàn)如今,九州島上,那十萬大軍,灰飛煙滅,戰(zhàn)死者其實并不多,主要還是大明的將軍們很清楚,挖礦很需要勞動力。
于是乎,那十萬大軍,陣死者不過七千余,被俘者超三萬,余者四散遺于鄉(xiāng)野。
這三萬多的戰(zhàn)俘,如今正被關(guān)押在那長崎,正在接受思想改造,一邊用大米飯讓他們感恩戴德,一邊大力地灌輸著大明才是正道的光。
他們想要擁有未來,那就好好的臣服于大明,好好的用自己的余生來為大明努力,大明肯定不會缺你們一口吃的。
當然這些,都是常二郎綜合了陸陸續(xù)續(xù)傳遞來的那些情報,以及許多往來于上海、長崎的海商傳遞來的信息綜合得出的結(jié)論。
既然他們獲得了那么多的戰(zhàn)俘,再加上之前招募到的那些勞工,似乎現(xiàn)在如今,勞動力有些溢出的節(jié)奏。
只不過為了安撫那些扶桑國人,再加上需要給他們掃盲,教大明官話,學漢字,所以暫時沒有什么問題。
可是綜合了這些消息的常二郎頓時無法淡定了。
因為他很清楚,隨著那些殷商遺民的到來,以及他們所帶來的那些關(guān)于殷商大陸的情報。
必然會在大明掀起一場浩蕩的風波,甚至在不久的將來,說不定就會掀起了場轟轟烈烈的淘金運動。
所以,自己作為一位憂國憂民的國家棟梁,的確應(yīng)該未雨綢繆,多干點正經(jīng)事。
畢竟想要讓這些興奮得發(fā)癲的海商們能夠盡量安全的前往殷商大陸,就必須要提前做好準備。
鄭有德獻上的海圖,必須印刷出來,而且在這期間,還需要再派人前往多多探索,盡量能夠讓這份海圖變得更加的詳實和精準。
再有就是多多設(shè)立補給點,還有就是需要再多興建幾座港口。
以此來保證不久的將來,大明出海遠航至新大陸的航線上,船只能夠在這些港口獲得補給。
畢竟想要遠渡重洋,探險是一回事,長期的貿(mào)易往來又是另外一回事。
還有就是,對于海船,怕是又需要再進行一定的改造。還有就是,看看能不能引導那些探險船隊,多沿南洋諸島,向東南方向前行。
之前常二郎好歹憑著自己的好記性,將那太平洋的洋流分布圖給繪制了出來。
好歹能夠讓那些探險船隊,有個大概的洋流印象。
嗯,這些都是后話,問題還是在那李文忠手中的那些扶桑國勞工。
常二郎眨巴眨巴眼,干脆就拿來了紙張,開始修書一封,自然是要寫給自己那位親愛的摯友,李景隆。
這貨現(xiàn)如今經(jīng)常往來于京師與上海之間,畢竟隨著產(chǎn)業(yè)的量級越來越大。
當初當甩手掌柜的李景隆現(xiàn)如今可是隔三岔五就會來上海一趟。
修書一封,告訴李景隆,讓他速速歸來,有好事,大事面議。
寫好之后,扔給了那常威,讓他趕緊拿去寄,反正現(xiàn)如今自己跟京師那邊的通信往來,幾乎都是通過信鴿。
沒辦法,誰讓信鴿就是快,只可惜現(xiàn)如今還沒有更快更安全的手段,也許只有等日后那鐵路修好之后。
希望那些蒸汽機車的科研人員,能夠再給力一點,早日能夠讓這大明的蒸汽機車的時速提升,要是能夠達到五、六十公里每小時,那就完美了。
中途不停的話,六個小時可抵南京,吃個午飯上車,等回到上海,正好可以吃晚飯,多么的嗨皮。
。。。
等到常二郎放下了手中的筆,伸了個懶腰,一旁給常二郎研墨的蔓兒扭著她那柔軟妙蔓的身姿,又挪到了近前來。
“老爺,辛苦了那么久,快歇歇吧,奴婢來給你揉揉……”
“嗯嗯,對了今日殿下可有來信?”
“還沒有,老爺想殿下了?”揉捏著常二郎肩膀的蔓兒手指一頓。
“嗯,還想柔兒了!背6珊俸僖粯,仰起了腦袋看向身后邊的蔓兒。
就感覺自己的腦袋仿佛陷進了棉花堆一般,不過彈性可比棉花強多了。
蔓兒忍不住撅起了誘人的櫻唇,垂低眼簾看向一臉壞笑的常二郎,磨著銀牙嗔道。
“老爺此舉,倒真是應(yīng)了一句老話,遠香,近臭!
“啊,誰說你臭了?來來來,且讓老爺我仔細聞上一聞,看看哪里臭了……”
不多時,就將那一身又香又軟又有彈性的軟肉聞了個遍,常二郎以很專業(yè)的老司機身份作出了評價,那就是不臭。
所以請姑娘你不要妄自菲薄,被這么一通折騰的蔓兒除了能拿那勾魂奪魄的水眸瞪他之外,實在是沒力氣做其他的動作。
嗯,手指頭倒還是能動,在常二郎那堅如鐵石的胸口畫著圈,蔓兒軟軟糯糯地道。
“老爺,殿下都已經(jīng)有了身孕了,為何妾身的肚子,這么多年也不見起色……會不會是老爺你努力不夠?”
常二郎一想,不得不承認,的確是有點,主要還是政務(wù)太多太繁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