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東西,來來來,讓小弟我瞧瞧是什么禮物?”
一聽到有禮物,朱棣也一下子蹦了起來,迫不及待地扯掉了那快趕上圣誕老人的紙條。
從常二郎的手中接過一個小紙包,撕開之后,就看到了里邊是一個周邊用薄銅鑲嵌,而中間則是明晰可見自己模樣的小鏡子。
朱棣頓時一樂,下意識就朝著常二郎遞了回去。
“我說常二哥你莫要開玩笑,這樣的東西,就該送給我妹妹,小弟我可用不著這東西!
常二郎并未伸手,而是笑瞇瞇地朝著朱棣抬了抬下頷,意味深長地道。
“你且先仔細看看這面鏡子再說,看看它與你之前所用過的銅鏡有何不同!
朱棣愣了愣,下意識掂量了下手中那面鏡子的份量,這才意識到不對,輕咦了一聲,低頭看去,終究覺察到了不同。
“好輕的鏡子,這,這莫非不是銅鏡?”
還沒等到那常二郎的回答,跟前的五妹朱寶貞就夸張地低呼出聲來,朱標與朱棣都看到了,常二郎猶如變戲法一般,拿著了一面光是鏡面就足足有半尺方圓的鏡子,遞到了朱寶貞的跟前。
雖然朱寶貞貴為天子愛女,可是父母向來節(jié)儉,她這位公主殿下也一向?qū)τ谖镔|(zhì)的要求并不高。
哪怕是她長大之后,用來梳妝的銅鏡,也不過三四寸的橢圓長鏡。
可是現(xiàn)在,跟前的常二郎雙手遞過來的這面鏡子,光是鏡面,讓朱寶貞覺得能夠把自己的整張俏臉都照進去半點問題也沒有。
“這,這……郎君,這是送我的嗎?”
“為什么妾身覺得那么清晰,居然連妾身的眉毛,都一根根的能看得分明。”
向來矜持的朱寶貞,此刻已然不顧形象地大驚小怪起來。
朱標也忍不住把臉湊近了常二郎送給自己的那面鏡子,就看到了自己的眉毛,還有那唇邊的短須亦是一根根的特別分明。
一旁的朱棣,則是看到自己額頭上一顆尚未成熟的騷丁,已然開始發(fā)紅。
“好生奇怪,這鏡面,為何感覺如此通透,甚至這么的光滑,甚至上愚兄我覺得像是塊玻璃!
朱標這話,讓常二郎忍不住敬佩地向著他翹起了大拇指。
“姐夫的觀察實在敏銳,不錯,這些鏡子就是用玻璃制作的!
“玻璃?玻璃居然還能做鏡子?!”
朱棣強忍住擠騷丁的沖動,仔細地觀察起了手中的鏡子,終于在觀察鏡子邊緣時,看出了一些端倪。
朱寶貞滿臉迷醉地看著手中的鏡子,喃喃地低聲道。
“玻璃制作出如此通透明晰的鏡子,這成本怕是不菲吧?”
“的確不菲,主要還是需要配制出許多種藥水,每一種藥水的配制,都十分危險!
面對著妻子,還有兩位舅子,常老二面不紅心不跳地解釋道。
像常二郎這種一向說真話都會被人當成吹牛逼的慣犯,稍微那么春秋筆法一下之后。
便讓大家越發(fā)地體會到了這種玻璃鏡子的珍貴。
畢竟玻璃這玩意大家又不是沒見過,雖然現(xiàn)如今玻璃的價格已經(jīng)被常老二打下來了。
但現(xiàn)如今,仍舊只有富庶人家,才有那個財力,把窗子換成通透的玻璃。
一般的老百姓,還是用那種透光的絲帛拿來遮風擋雨兼采光。
“這鏡子,當?shù)闷鹄w毫畢現(xiàn)的形容。既然像常二哥這般說法,此物極難制作,物以稀為貴的情況下,乖乖,真不知道那些人,會愿意為了此物掏多少金銀!
此刻越看手中的那面玻璃鏡子,越看越歡喜的朱寶貞,聽到了自家四哥朱棣的評價,一雙像是被清泉洗過的眸子,此刻柔柔地看向愛郎。
那抹春光與綿綿的情意,像是恨不得此刻就摟起親愛的郎君,在他那聰明的大腦殼上狠狠地親上幾口方才罷休。
而那蔓兒與柔兒這兩個動人的尤物,平日里煙視媚行,含情脈脈的勾魂眼眸,此刻都直勾勾地看著朱寶貞懷中的鏡子。
好在,常二并沒沒有忘記自己這兩個又能做事又能玩,又能提供優(yōu)質(zhì)情緒價值的小秘,兩面雖然比不得朱寶貞那面大,卻也不小的鏡子塞進了這兩個妞的手中,還特地小聲地叮囑了句,讓她們不要太張揚。
看到了手中的玻璃鏡,驚喜交加的蔓兒差點就忍不住想主動獻上香唇,跟老爺來上一個老爺最喜歡的窒息式濕吻。
一旁的柔兒,美滋滋地打量著自己手中的八邊形玻璃鏡子,又斜瞥了眼身邊那笑得眉舒眼彎,愛不釋手摸著手中那面圓型玻璃鏡子的蔓兒。
“蔓兒姐姐真是好運氣,居然得老爺送的是一枚渾圓無棱角的鏡子。哪像我,老爺送的是帶著八個棱的鏡子,比不得姐姐的圓潤,但好在容易拿捏,不擔心手滑。哎呀……你你你,你又欺負我!
“讓你成天碎嘴!甭麅捍丝痰闪搜圻@個成天茶言茶語的妹子,這才悻悻地收回了打在柔兒妹子翹臀上的巴掌。
真打是舍不得真打,畢竟她們二人自幼一起長大,可是不給這妮子點教訓,又覺得牙根發(fā)癢。
不過話說回來,看來老爺喜歡這個動作,不是沒有原因,哪怕是蔓兒也覺得,最清瘦的柔兒翹臀的手感都很舒服。
倘若是更有肉的自己,又或者是公主殿下……
。。。
常老二也告訴朱標與朱棣,現(xiàn)如今,這玻璃鏡子,僅僅只是制作出一些樣品而已。
真正想要正式生產(chǎn),怕是還得好好的等上一段時間才行。
畢竟,常二郎可不愿意現(xiàn)在這種鏡子就在市面上流通,畢竟這是他手中的一種商業(yè)利器,準備拿去搞威尼斯,賺那幫歐羅巴和大食佬的黃金白銀。
朱標與朱棣對于到手的玻璃鏡子也充滿了新奇感,但是終究不好意思在人前自戀地照著鏡子自我陶醉。
于是二人便很有默契地稍坐之后便起身告辭,常二郎將二人送到了門口之后,這才回到了屋內(nèi),就看到了頰紅勝紅,眼眸含春的娘子飛撲而來。
常二郎嘿嘿一樂,腳跟一勾,直接將房門合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