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餮易不由得張大了嘴巴,“你說的有點道理,它在陪陳木玩角色扮演?
不對啊,為什么陳木喜歡,一邊很高傲一邊服侍他的樣子,不會很違和嗎?”
皎之芷搖搖頭,“這你就不懂了吧。玩的就是反差這種感覺!
就是那種你看著很高傲,但是還不得不服侍我的征服感。
現(xiàn)在有錢人癖好都很怪的,說不定人陳木就喜歡這種感覺!
陶餮易看了眼皎之芷,這小姑娘好像懂得有點多啊。
就連見多識廣的鄭澤濤,此時也不由得嘆了口氣,“還是有錢好啊。有錢當(dāng)場就能讓詭變臉,還能讓詭陪著玩反差!
還好這幾人的吐槽,陳木沒聽到。
陳木要是知道,皎之芷她們是這樣想的,陳木肯定會大呼冤枉!
他真的沒想這么多,什么角色扮演、什么玩反差,陳木暫時還沒有這種癖好。
而且?guī)资f這種,在陳木眼里,確實算不了什么錢。
他只是看盤子上剩了點,反正丟了也是浪費,就做個順?biāo)饲,送領(lǐng)班去嘗嘗了,還能換個人情下一輪行個方便。
沒想到陳木隨手送出去的,在領(lǐng)班眼中居然如此貴重。
不就是幾十萬冥幣的精純詭氣么,把領(lǐng)班感動的就差當(dāng)場跪下了。
陳木也是覺得,領(lǐng)班跪舔的樣子太夸張了。
所以陳木表示,你還是回復(fù)一下正常,這種跪舔的樣子我不習(xí)慣。
結(jié)果沒想到的是,領(lǐng)班就喜歡熱臉貼個冷屁股,瘋狂往陳木的冷屁股上蹭。
陳木真體會到了,錢多到一定程度,誰見著自己都是笑臉相迎。就算自己不給人好臉色,人家笑臉也硬趕著往上擠。
現(xiàn)在私廚家宴里的幾方勢力,評委、領(lǐng)班,陳木全都給收拾的服服帖帖。
還在跟陳木作對的,只剩下三名玩家了。
鄭澤濤這三人,陳木知道,用精純詭氣是沒法收買的。
大家都是為了最終的獎勵,而這個獎勵,只有一個人能夠拿到!
接下來的五分鐘里,是玩家們的中場休息時間。
連續(xù)經(jīng)過了兩輪,大家都有點疲憊了。
不過即使是休息,玩家間的待遇,仍然是天差地別。
陳木本來坐在椅子上,然后幾個服務(wù)生舔完盤子后,一激動從二樓搬來個沙發(fā),直接給陳大廚安排上了沙發(fā)。
這還不算,領(lǐng)班拿了瓶紅酒出來,又拿了個高腳杯,給陳大廚左手邊放了杯紅酒。
有個機(jī)靈點的服務(wù)生,給陳木弄了個果盤,擺在他右手邊。
陳木身后,領(lǐng)班親自給他捏肩。
那四個詭異評委,也上來噓寒問暖,問剛才的打分有沒有讓陳大廚滿意,以及打聽一下陳大廚下道菜準(zhǔn)備做什么。
陳木沒有透露要做什么菜,他還得防著那幾個玩家。
不過陳木保證了,會比上道菜更驚艷。
四個詭異評委千恩萬謝,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不知道的,還以為是陳木給它們打分,它們求著陳木辦事呢。
另一邊,鄭澤濤沒有說話,他在仔細(xì)分析著眼前的局勢。
自己現(xiàn)在排名第一,距離前面的皎之芷,只差了十分左右,其實差距并不算大,還是有機(jī)會翻盤的。
唯一阻擋自己翻盤的,是陳木!
陳木的優(yōu)勢太大了,比自己高了二三十分。
只靠最后一局,如果陳木沒出什么意外,肯定是翻不了盤的。
所以想要贏,必須得干擾陳木!
這讓鄭澤濤犯了難。
他手里的道具,已經(jīng)枯竭了。這個吊墜,也有冷卻時間。
想要干擾陳木,必須得依靠別的玩家。
鄭澤濤相信,別人手里肯定留有底牌沒用。
可是鄭澤濤不確定,別人會不會用這個底牌,會不會用在干擾陳木上。
想到這里,鄭澤濤不由得皺起眉頭。
他得想出一個理由,勸別的玩家用自己的道具對付陳木,好給鄭澤濤自己反超的機(jī)會。
鄭澤濤目光在皎之芷、陶餮易身上打量,他立刻選中了合適的人選——
陶餮易,就是你了!
鄭澤濤腦海中飛速運轉(zhuǎn),他很快想到了一個絕佳的主意。
這邊,陶餮易站在自己位置上,他看著自己的桌子,心中不由得默默嘆氣。
陶餮易很清楚,自己絕無獲勝的可能。
他前面有鄭澤濤,只比自己高了十幾分,理論上努努力還有趕超的希望。
可是皎之芷、陳木,每一個都比自己高三四十分!這還怎么玩?
皎之芷和陳木,就像壓在頭上的兩座大山,讓陶餮易毫無翻越的可能。
除非他倆出現(xiàn)重大失誤,只能得40分左右,陶餮易才有些許機(jī)會。
可是這怎么可能!
陶餮易想到,自己手中有一個道具,有著極強(qiáng)的干擾效果。
但是也只有一個道具,最多只能對付一個人,還是白搭。
正當(dāng)陶餮易愁眉不展時,他忽然感覺到,有人出現(xiàn)在自己身邊。
陶餮易抬頭望去,來人正是鄭澤濤。
“怎么了?”陶餮易下意識問道。
“兄弟,我思來想去,咱倆想要獲勝,唯一的辦法就是我倆合作!”
鄭澤濤開門見山,直接說出了他的目的。
“我倆合作?”陶餮易一聽,也來了興趣,“你有計劃了?怎么說?”
鄭澤濤壓低了聲音,他看了眼陳木和皎之芷,確保兩人沒有偷聽。
他低聲說道:“你應(yīng)該也清楚,不對付掉陳木和皎之芷,我倆沒有獲勝的可能。
實話告訴你,我手里還有一個道具,能對付其中一人。
你手里肯定也有準(zhǔn)備,我猜應(yīng)該也能干擾一個。
咱倆聯(lián)合起來,我對付皎之芷,你對付陳木,先合作把他倆干翻。
然后咱們倆,再憑實力定勝負(fù)。
咱倆只差了十分左右,各憑本事,最后誰贏就看各自的運氣了。
這是咱倆唯一獲勝的機(jī)會,只有合作!”
鄭澤濤的意思很簡單,他對付皎之芷,陶餮易對付陳木,讓這兩個大佬最后一局輸。
而且對于他和陶餮易誰勝誰負(fù),鄭澤濤也很爽快,沒說什么“我很大度讓你贏”這種騙人的鬼話。
鄭澤濤直率的表示,他也不會讓著陶餮易。
他和陶餮易之間,各憑本事和運氣做菜,分出最后的贏家。
這么一說,反倒增加了可信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