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安安這邊的動靜鬧得這么大,自然驚動了躲在樹林子里的朱縣尉和李捕頭。
兩人之前遠(yuǎn)遠(yuǎn)地看著周安安變出一個大白人,那大白人上了峭壁后不久,他們的人就跟著下來了。
于是,二人也不再躲藏,直接跑到外面和他們會合。
還沒等跑近,就看到周神婆在施法。
原本像難民一樣虛弱蒼白的人,一下就變得精神飽滿。
“朱大人,難道這就是劉夫人之前說的,以一敵百?”
“肯定是了,現(xiàn)在這一百多號人不是我們的負(fù)擔(dān),反而是我們的戰(zhàn)力!
二人繼續(xù)跑向周安安,正好遇上大家要出發(fā)去討回公道。
朱縣尉趕緊走近周安安,問道:“周神婆,我們現(xiàn)在是什么章程?”
周安安下巴微抬,看著氣勢洶洶的人們,說道:“朱大人不是看到了嗎?我們這就去找出那個所謂大祭司的老巢!
“不經(jīng)過官府嗎?”
那個柳大人應(yīng)該到山下縣城了吧,現(xiàn)在他們只要平平安安下山,其它的就留給當(dāng)?shù)氐墓賳T處理。
“你放心那個溫縣令?”
朱大人搖搖頭,說道:“不是。我只是覺得.......”
“朱大人,這個大祭司能蠱惑整座山的百姓為他所用,還想不明不白地處理我們新河的百姓,他到底有何陰謀?
我不放心把這樣的人交給官府,誰知道里面有沒有另一個溫縣令。”
朱大人驚了一下,“神婆言重了。他再厲害,也只是一個山野村民!
周安安搖搖頭,“不要小看這種人。我忌憚的不是他如何蠱惑人,我想要弄清楚的是他到底為何要這樣做。如果這次我不插手查到底,或者他僥幸逃脫了,那以后,是不是還會有同樣的事情發(fā)生。
祭司,主掌祭祀,他要這么多人.......”
朱大人越聽越心驚肉跳,旁邊的李捕頭更是大聲說道:“活人祭?!”
“有可能,但我必須搞清楚,他要祭祀什么,這座山到底還隱藏著什么不為人知的東西。”
周安安遙遙望著連綿的青山,從進(jìn)山到現(xiàn)在,她沒有發(fā)現(xiàn)這里有什么異樣,除了那個通身靈氣的玉兒。
那他到底要祭祀誰?
是隱藏氣息的邪祟,還是單純只是一場愚昧的活人祭?
“安安,我們還走嗎?”
大紙人從人群之中跑出來問道。
“當(dāng)然走啊,你到時帶著大家,把那些上來阻攔我們的山民都先攔下來,不要讓他們礙事!
“欸,好!
玉兒見形勢不妙,以為這群人要傷害他們,連忙跑出來。
她擔(dān)憂地問道:“你不是說好不追究嗎?!阿力哥怎么了?”
周安安解釋道:“玉兒姑娘,阿力在上面睡著了,我們沒有害他!
大紙人湊過來,“對,對,現(xiàn)在說不定在做夢呢,不信你可以上去看看!
玉兒指向那一百多號生龍活虎的青壯年,急道:“我可以帶你去找大祭司,但是他們是怎么回事?!”
“玉兒姑娘放心,他們只是攔一下人,不會怎樣的。畢竟我的目標(biāo)只有你們的大祭司!
周安安說話的神情,信誓旦旦,親切淡然,不太像那等出爾反爾的小人。
玉兒悄悄松了一口氣,她剛剛看到這群人突然生龍活虎的時候,真的嚇了一大跳。
“那好,我現(xiàn)在就帶你去找大祭司,他就在那邊的洞穴里!
玉兒手指指向他們左前方一座大山,那里郁郁蔥蔥,什么都看不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