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國者號在外面浪了這么長時間,終于又回到了南岙島半山半海游艇碼頭。
令狐恥看到陪著笑臉走過來問安的明亮,二話不說抓起癢癢撓就是好幾下。
扔掉癢癢撓,老太太一手一個抱住了倆孫子,左一口,右一口。
可想死奶奶了。
挨了頓揍,明亮心里踏實了,嘿嘿笑著將一筐大柿子拎進(jìn)屋。
得知兒子在京城置業(yè),路過爸媽迫不及待的乘飛機趕了回去,盛情邀請明亮他們到平谷老家做客。
路過家的磨盤柿子確實好吃,路過老爸給每個人都摘了一大筐,還特意吩咐明亮,一定要帶給令狐老太太和明亮養(yǎng)父母他們嘗嘗。
在路過老爸心中,明亮一家就是老路家的恩人。
幸虧當(dāng)年用一本射雕英雄傳,把路過老媽騙進(jìn)了小樹林……一起努力讀書啊。
ヽ( ̄ω ̄( ̄ω ̄〃)ゝ
老三看的是這個版本的
回到家了,明亮陪著父母和親姑聚餐了兩次,算是忙里偷閑休息了兩天。
其實這小子每天都在休息,只不過這兩天在家里的時間,比在游戲里的時間長了一些。
老三也想躺在家,天天玩游戲賺錢,奈何實力不允許。
李銘老爸不是說了么,能力越高責(zé)任越大。
這個世界很多地方都離不開老三。
不說了,工頭又罵了。
身上若無千斤擔(dān),誰肯用命賭明天。
你們聊,我去搬磚了。
晚飯后,明亮推著令狐恥,娘倆出去散步,又來到棧橋盡頭那堆大礁石那里。
令狐恥喜歡在這個偏僻的角落獨自思考一些事情,與明亮初逢,就是在這里輪椅卡在了排水鐵柵縫隙間。
明亮停好輪椅,拉上剎車,走開兩步從口袋里摸出一包煙,抽出一支點上。
令狐恥看著明亮說道:“習(xí)慣抽煙了?”
明亮看了一眼手中的煙,說道:“應(yīng)該還是可有可無吧,只是比以前抽的多了些!
令狐恥說道:“那就是有心事了,說說吧,看看我能不能幫上你!
明亮看著令狐恥苦笑道:“我的心事,就是要不要跟您說!
令狐恥都被明亮逗得笑了一下,罵道:“不著調(diào),是不是你對那個大洋馬動真情了?其實那個姑娘長得也不錯,你要是真喜歡,就收了吧。但是,你跟她不許有孩子,咱們老魏家……”
明亮一頭黑線的打斷令狐恥:“姑,親姑,您想到哪兒去了,不是這回事!
“那還能有什么事?”令狐恥瞪著眼珠子問道。
這小子請來了一位任老爺子坐鎮(zhèn)集團,集團業(yè)務(wù)蒸蒸日上,比令狐恥親自坐鎮(zhèn)時還要好。
家里的日子也是過得順風(fēng)順?biāo),這小子一口氣給老魏家生了兩個兒子,很是爭氣,估計用不了多久,就會有第三個、第四個,到了下一代,老魏家也算是人丁興旺了。
游戲里的事兒就更不用說了,這小子天生就是玩游戲的材料,或者說這小子天生就是領(lǐng)袖型的人設(shè),是游戲給了他發(fā)揮天才的機會,把游戲玩的風(fēng)生水起。
看著明亮在游戲里欺負(fù)完小日本,又去欺負(fù)老毛子,令狐恥每天都得多喝二兩賴茅。
家和萬事興,那這小子的心事還能從哪來?
明亮抽了口煙,看著令狐恥,有些猶豫的說道:“姑,我想請您老出山,坐鎮(zhèn)主持一件事情!
令狐恥眼珠子瞪了起來:“你是嫌你姑老的還不夠快么?不干不干,我都說過已經(jīng)退休了,以后少拿這些屁事來煩我。以后甭管啥事,你都自己做主,做不了主的,你就不要干!
明亮哈哈一笑:“那行,不干就不干。姑,漲潮了,您要不要釣會兒魚?我去跟他們要副魚竿!
礁石上,有兩個人正在釣魚,一人擺著好幾副魚竿,都是自己人。
“浪費時間!绷詈鼝u懟了明亮一句,從輪椅一旁掏出一罐啤酒,扔給明亮,又掏出一罐,自己打開。
好吧,釣魚是浪費時間,喝啤酒就不是浪費時間。
明亮跟令狐恥喝著啤酒說閑話,令狐恥最關(guān)心的是燕子和林小琳又懷孕了沒有。
說到這個話題,明亮看著令狐恥說道:“姑,跟您商量個事兒唄!
“出山的事兒免談。”令狐恥說道。
明亮笑道:“不是那事。姑,當(dāng)初我許諾燕子了,如果我倆有第二個孩子,第二個孩子隨她的姓!
令狐恥唰的一下瞪起眼珠子,斬釘截鐵的說道:“不行!
明亮拉著令狐恥的手搖晃:“姑,您就答應(yīng)了唄,您要是答應(yīng)了,我們就多生幾個……”
令狐恥被明亮搖得頭暈眼花,終于松了口:“如果是女孩還有得商量,男孩堅決不行!
這老太太,重男輕女啊。
明亮頓時喜笑顏開:“就是女孩,白大夫說的!
“。垦嘧佑謶焉侠?”令狐恥目瞪口呆。
咱家燕子那么敬業(yè),想不懷上都難。
明亮笑呵呵的說道:“快三個月了……”
令狐恥抽出癢癢撓,對著明亮就是一頓輸出。
小王八犢子,跟你親姑還用上手段了?
行啊,長本事了啊。
得,又挨了一頓揍。
明亮揉著屁股,推著令狐恥向回走。
令狐恥漫不經(jīng)心的問道:“你那會兒想請我出山,是啥事兒讓你這么慎重?”
令狐恥知道,明亮請自己出面主持的事情,必定是大事。
很大很大的大事。
明亮揉著屁股說道:“您都說了,別煩您!
令狐恥扳了一下手柄,舉起癢癢撓把輪椅轉(zhuǎn)過來。
明亮急忙雙手捂住屁股:“別打啦,屁股都打腫了!
令狐恥瞪著眼珠子說道:“那還不快說?”
明亮等棧橋上剛打過招呼的林克爸媽走遠(yuǎn)一些,這才向令狐恥說道:“姑,我想試試把外興安嶺那片被老毛子侵吞的土地收回來……”
“啥。!”
撲棱一下,令狐恥差點沒從輪椅上蹦下來,連嗓音都變得尖銳了,滿頭黑白相間的銀發(fā),更是像被電擊了一樣,根根豎立了起來(風(fēng)吹的,風(fēng)吹的)。
明亮蹲下身,扶著令狐恥大腿,認(rèn)真的點了點頭,說道:“老毛子現(xiàn)在內(nèi)憂外患,正好我還認(rèn)識了一個可以創(chuàng)造機會的人,所以,我想試一下!
風(fēng)吹過,令狐恥滿頭銀發(fā)也落了下來。
她盯著認(rèn)真的明亮,一字一頓的說道:“哪怕只有億萬分之一的機會,也值得去拼一下,就算把整個盛世集團都搭進(jìn)去,也在所不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