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克親自率領(lǐng)突擊隊,占領(lǐng)了赤塔市政廳,俄軍在赤塔最后一個頑守的陣地。
殘余俄軍從赤塔撤離,向東北方向而去。
林克身上中了兩槍,所幸都沒傷到要害,他吩咐人押過來一個毛子兵神醫(yī),砰的一槍幫自己解決了身上的傷痛。
哪有時間療傷,戰(zhàn)士們寧愿承受60%的虛弱狀態(tài),也不愿意拖著受傷的身體繼續(xù)戰(zhàn)斗。
有些戰(zhàn)士已經(jīng)是數(shù)次虛弱狀態(tài)疊加,已經(jīng)不在乎再多加一次了。
反正都得等虛弱狀態(tài)慢慢恢復(fù)。
林克復(fù)活回來,站在市政廳一間外墻已經(jīng)被炸塌的辦公室里,撥通了明亮電話,向明亮匯報戰(zhàn)況。
外面的街道上,增援部隊的坦克正在源源不斷的開過,到市區(qū)各關(guān)鍵位置布防。
好家伙,現(xiàn)在保國軍的裝甲部隊規(guī)模幾乎又擴大了一倍,機動步兵師得到了坦克補充,搖身一變升級成了坦克師。
只是保國軍的裝甲部隊快要變成一支雜牌軍了。
不過這雜牌軍讓人羨慕得直流口水啊。
德國三號坦克、四號坦克、虎式坦克、豹式坦克,米國的謝爾曼中型坦克,俄國并列雙炮塔的T26、最新型的T34、輕型水陸兩用坦克T37……,還有日本的97式、98式坦克。
這么多種型號的坦克混在一起組成一支部隊,可不就是雜牌軍咋滴。
李銘拍了拍坦克炮塔,命令坦克停下來,沖著路邊幾名執(zhí)勤的戰(zhàn)士問道:“兄弟,你們林司令在哪?”
大家都是玩家,稱呼也比較隨便。
但是戰(zhàn)士們對李銘還是非常尊重的,鐵血中的南通一戰(zhàn),李銘和他的五百弟兄打出了威名。
而隨后李銘等人的血洗日本,更是大快人心。
連扳機都可以扣斷了,這得殺了多少小鬼子啊。
幾名戰(zhàn)士向李銘敬禮,一名戰(zhàn)士回手指著快要成為一片廢墟的市政大樓,向李銘匯報道:“報告李副司令,林司令在樓上,剛才他還站在那個豁口用望遠鏡觀察呢!
“謝啦兄弟,弟兄們今天辛苦了,晚上我給大家加餐,只要是咸魚里有賣的,隨便你們點,一人一只烤全羊都沒問題!
“謝謝李副司令!
李銘哈哈笑著跳下坦克,踩著滿地瓦礫,回應(yīng)著路過戰(zhàn)士們的敬禮走進市政大樓。
爬到最高的一層,在樓道里就聽到林克正在給各部隊下達命令的聲音。
一名參謀正從辦公室里出來,看到李銘從樓梯上走上來,急忙向李銘敬了個禮,轉(zhuǎn)身向屋里匯報:“林司令,李副司令到了!
屋里說話的聲音消失,林克和趙剛等幾個將領(lǐng)迎到了門口,李銘跟林克握手,問道:“這么虛,掛啦?”
林克回道:“懶得療傷,毛子兵的戰(zhàn)斗意志挺強的。”
李銘看了一眼樓道里一具被炸得肢體不全的毛子兵尸體,嗯了一聲說道:“看出來了。跟大帥匯報了沒有?大帥有什么指示?”
“匯報過了,大帥說,讓咱們準備迎接更殘酷的戰(zhàn)斗!
李銘扶著林克胳膊走回辦公室,笑道:“再殘酷又能殘酷到哪去?對吧老趙,還能比咱們在南通更殘酷咋滴?”
趙剛說道:“老李別大意,敵人不同了,也許打法也不一樣了!
趙剛話音還沒落地,這時天空中突然響起喀秋莎火箭炮的聲音。
李銘等人根本來不及反應(yīng),市政大樓已經(jīng)接二連三的被火箭彈命中。
本來就已經(jīng)被打得千瘡百孔的市政大樓,在瞬間承受了上百發(fā)火箭彈的襲擊,轟的一聲,半邊樓就塌了下去。
林克反應(yīng)快,及時拉了李銘撲倒在地,此時幾個人掙扎著從廢墟中爬起來,林克幾步就走到坍塌的樓板邊緣,在指揮頻道中下達著命令:“市政廳兩點鐘方向,大約5500米距離,最少有四至五輛喀秋莎,附近的部隊不要讓他們跑掉!
李銘從廢墟中拱起來,呲牙咧嘴的罵道:“他娘的,你們這屁股沒擦干凈啊,這么近的距離上連老毛子的喀秋莎都沒發(fā)現(xiàn)……”
趙剛看到李銘額頭流血,急忙問道:“老李,傷到哪兒了?”
李銘甩開趙剛的扶持,大步走到坍塌的樓板前,罵罵咧咧的說道:“這點傷算個屁啊,他娘的,好久沒受傷了,過癮。”
說著話,李銘已經(jīng)舉起望遠鏡,看向喀秋莎硝煙未盡的那個方向。
從這里可以看到,街道上幾輛坦克車正在向那個方向沖去。
林克放下望遠鏡,看向李銘說道:“喀秋莎裝填需要時間,他們沒有機會發(fā)動第二輪攻擊。老李,大帥說,咱們在赤塔作戰(zhàn),最可怕的敵人不是那些老毛子兵,而是這里的平民!
“平民?還他娘的反了他們了。”李銘眼珠子瞪得溜圓。
林克向李銘點了點頭,說道:“大帥吩咐,讓咱們盡量保持克制,但是,對于膽敢拿起武器的平民,也不必手軟!
李銘呲牙一笑:“這就對了!
片刻之后,頻道中傳來匯報。
“報告,發(fā)射喀秋莎的人抓到了。這里是一個俄軍的儲備倉庫,咱們還沒搜查到這里。發(fā)射喀秋莎的,是一群半大小子,還有兩個女孩,請問司令該如何處置?”
林克黑著臉命令道:“膽敢拿起武器反抗的,不管他們是什么人,都是敵人。”
“是!”
不久之后,軍需儲備倉庫方向,傳來一陣槍聲。
李銘看了一眼天色,板著臉說道:“天快黑了,傳令下去,全城戒嚴,任何未經(jīng)允許在夜間隨意走動的人,均可視為敵人!
長春,明亮接到伊萬諾娃的電話。
“魏帥,華西列夫元帥要親臨赤塔前線指揮作戰(zhàn),求你個事兒唄,你能不能別讓華西列夫元帥輸?shù)媚敲措y看?”
明亮沉思了片刻,回道:“沒問題,我還可以讓他打贏一兩場。”
“為什么?”這回輪到伊萬諾娃想不明白了。
明亮微微一笑,回道:“讓華西列夫打贏一兩場,斯德林會不會認為,遠東局勢還在可控范圍之內(nèi)?”
伊萬諾娃愣了一下,咯咯大笑:“魏,你太狡猾了,你這是不是孫子兵法里的,溫水煮青蛙那一計?”
明亮一頭黑線。
孫子兵法里有這一計么?
我怎么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