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年快樂,心想事成,欣欣向榮,老三衷心祝愿大家在新的一年里,日子越過越開心。大家好才是真的好,XX腎寶】
明亮這一問,看似簡單,實際上卻一點都不簡單。
旅順口是中國的么?
是,那么保國軍的艦隊停泊在旅順口外,有何不妥?
再多給何總長一百個膽量,何總長也不敢冒天下之大不韙,說旅順口不是中國的。
何總長不敢說,重慶的那位蔣先生不敢說,任何一個中國人都不敢說。
誰敢說,誰就是所有中國人的敵人。
面對明亮鋒芒畢露的詢問,何總長苦笑著拍著明亮大腿,說道:“保國,我明白你的心意,只是審時度勢,現(xiàn)在不合時宜。”
老狐貍,這一招太極拳打得,圓滑無比,雖沒有回答是與不是,但是卻表露出贊同你觀點的意思,卻又提醒你,現(xiàn)在不合適。
但是深究起來,等于是什么都沒說,卻又什么都說了。
明亮無動于衷的看著何總長,直視著何總長雙眼說道:“我是問,旅順口是不是我們中國的,總長還沒有回答我!
面對咄咄逼人的明亮,何總長瞬間一頭黑線。
他這是要逼我明確表態(tài)啊。
這一次,何總長沒有再糾結(jié),他直視著明亮雙眼說道:“是!
既然一定要表態(tài),既然沒得選擇,那就按照心中所想吧。
明亮伸手拍了拍何總長僵硬在他大腿上的手背,呼了口大氣,說道:“有總長這一個字就足夠了!
車上陷入了凝重的沉默,何總長游刃江湖幾十年,都不知道接下來該怎么繼續(xù)話題了。
幸好這時一支由十幾輛車組成的龐大車隊,從屠園鎮(zhèn)方向疾馳而來,車隊卷起的煙塵,遠(yuǎn)遠(yuǎn)看去像一條土龍一般。
明亮已經(jīng)接到屠園鎮(zhèn)方向的匯報,拍了拍何總長的手,說道:“是韓ZX他們到了。”
淮安距離屠園鎮(zhèn)雖然只有150里地,但是韓ZX他們乘車前來,途中好幾處重要的橋梁都被國軍故意破壞了,汽車通過還要尋找渡船,耽擱了行程,他們反而落到了何總長后面。
有人來,好歹是化解了尷尬。
明亮看著滾滾而來的土龍,伸手一拍魏和尚肩膀,吩咐道:“先停車!
這他娘的,這車可是敞篷車,這條土龍迎面而來,這回真的要吃土了。
迎面而來的車隊看到明亮他們已經(jīng)停下,也放緩了車速,就算如此,車隊停下的時候,帶來的土龍還是卷向已經(jīng)下車的何總長和明亮等人。
不過這個年代的人沒有人會在意這個,還顯得熱情呢。
是夠熱情的,當(dāng)車還沒停穩(wěn),坐在前面幾輛車上的人已經(jīng)紛紛打開車門跳下車,小跑向站立在那輛奔馳G4旁的何總長,遠(yuǎn)遠(yuǎn)就熱情地打起了招呼:“何總長遠(yuǎn)道而來,請恕卑職迎接來遲,該死該死!
何總長低聲向明亮介紹道:“前面這個是蘇省ZX韓德勤,第二輛車的是蘇魯游擊區(qū)司令于學(xué)忠,第三輛車……”
明亮面無表情的聽著何總長介紹,這時韓德勤等人也跑到了面前。
韓德勤向何總長立正敬禮,熱情的伸出了雙手。
韓德勤是蘇省ZX,同時兼任蘇魯游擊區(qū)副司令,也有軍職在身。
對于這位常敗將軍,摩擦專家,明亮沒有太大的興趣。
韓德勤就是一個蠢貨,沾了結(jié)拜兄弟顧祝同的光,一路飛黃騰達(dá),才做到這個蘇省ZX。
這貨打鬼子是逢戰(zhàn)必輸,搞摩擦卻是行家里手,幾次對在蘇省活躍的八路軍、新四軍部隊下黑手,八路軍東海游擊區(qū)獨立第三團(tuán)幾百人命喪韓德勤之手,新四軍第四、第五支隊,在鹽城東溝地區(qū)與日偽軍1.7萬人激戰(zhàn)正酣,韓德勤不僅不對新四軍部隊進(jìn)行支援,反而配合日軍,派兵猛攻新四軍益林陣地,使得新四軍腹背受敵,不得不放棄戰(zhàn)斗。
不過新四軍卻是以德報怨,兩次俘虜了韓德勤,都把他給放了。
第二次俘虜韓德勤的時候,新四軍陳老總甚至還跟韓德勤推心置腹的促膝長談,只為了達(dá)成共同抗戰(zhàn),抵御日本人的目的。
至于韓德勤第一次被俘虜,則是因為這貨長相粗鄙,混在幾千名被俘虜?shù)氖勘校瑳]有被人認(rèn)出來,還從我軍政工干部手中領(lǐng)了兩塊錢路費……
何總長跟韓德勤握手寒暄幾句,介紹身旁的明亮給韓德勤認(rèn)識:“韓ZX,這位是保國軍魏總司令!
韓德勤這才像是剛剛看到明亮一樣,大吃一驚的樣子,熱情的向明亮伸出雙手,握著明亮的手拼命的搖晃,趕腳他好像是在用搖把發(fā)動三蹦子。
“原來您就是魏大帥,大帥之名如雷貫耳,鄙人對大帥仰慕之心猶如黃河之水……”
我擦,你是不是看過星爺?shù)碾娪埃?br>
連韓德勤身后的于學(xué)忠等人都感覺尷尬了。
明亮頭上金光閃閃,晃花人眼的大字在那擺著:LV上將 【二級元帥】【保國軍】魏保國
看不到?
自從明亮接受了國民政府的委任狀后,個人信息顯示中,就多出了國府任命的二級元帥,顯然這個二級元帥是被游戲軍銜系統(tǒng)認(rèn)可的。
明亮有些敷衍的跟韓德勤握手,連句客套話都沒有多說,反而是跟于學(xué)忠握手的時候明顯尊重了很多,還向于學(xué)忠還了一個軍禮。
明亮對何總長和韓德勤介紹的幾個人也算是客氣,當(dāng)輪到第57軍軍長繆澄流的時候,明亮卻看著繆澄流冷冷一笑,沒有搭理繆澄流伸出來的雙手,轉(zhuǎn)向何總長說道:“總長,路邊不是說話的地方,我看咱們不如先到鎮(zhèn)里再說!
繆澄流就這樣被明亮給晾在了那,兩只手伸出來了,臉上的媚笑也僵硬了。
所有人都看出來了,明亮這是故意讓繆澄流下不來臺。
何總長神色不變,微微一笑點了點頭,說了一聲好,轉(zhuǎn)身坐回大奔上,明亮緊隨其后也上了車。
魏和尚發(fā)動汽車,緩緩向屠園鎮(zhèn)方向開去。
韓德勤等人目送汽車離開,急忙轉(zhuǎn)身跑向自己的車跟上,途中,韓德勤低聲詢問繆澄流:“你以前跟魏大帥打過交道?”
“我根本就不認(rèn)識他啊。”繆澄流都快要急哭了。
這他娘的到底是怎么回事,他為什么落我面子?
在兩位二級元帥面前,你一個中將軍長有個屁的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