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計時結(jié)束,刷的一下,明亮進(jìn)入到身體素質(zhì)綜合測試場景。
在進(jìn)入之前,明亮在心中對身體素質(zhì)綜合測試場景做出了無數(shù)種猜測,甚至想象成了奧運會比賽現(xiàn)場。
拿出98K,打一打固定靶或者是移動靶,槍法評分就出來了。
扔一下鐵餅,或者是投擲標(biāo)槍,甚至是投彈,測出投擲評分。
力量應(yīng)該就是舉重這一類的負(fù)重項目。
至于靈敏么,應(yīng)該是短跑、跨欄、甚至是平衡木、鞍馬、吊環(huán)什么的。
總之,在明亮的心理準(zhǔn)備中,更多的是把這個身體素質(zhì)綜合測試想象成了體育競賽。
他萬萬沒想到,他出現(xiàn)在身體素質(zhì)綜合測試場景中,第一眼看到的卻是,一個蹲在廢墟墻角拉屎的小鬼子。
在小鬼子身邊的半截土墻上,立著一把上了刺刀的三八大蓋。
小鬼子屁股底下,還有一坨冒著熱氣的翔。
那個小鬼子本來正探著腦袋,越過炸塌的半截土墻,向不遠(yuǎn)處的兩個小鬼子喊著什么,此時他眼角余光突然感覺身邊多了一個人,刷的一下轉(zhuǎn)過來,正好跟明亮四目相對。
小鬼子吃驚之下,下意識的伸手去抓立在墻邊的三八大蓋。
明亮幾乎是條件反射的一步竄過去,嘴里說出的卻是一串流利的日語:“卡尼哇依那斯嘎(有紙沒有)?”
那個小鬼子松了口氣,放棄拿槍,臉上露出笑容,低頭伸手掏口袋,嘴里問道:“(日語)怎么沒見過你?”
“你沒見過老子就對了!泵髁粮Z到小鬼子身前,一把捂住小鬼子的嘴把他按倒在廢墟上,手中多出來那把98K刺刀,毫無障礙的割開了那個小鬼子的喉嚨。
小鬼子脖子上滋的一下噴出鮮血,濺起來足有一尺高,兩只眼睛驚恐的盯著明亮,雙手雙腳拼命掙扎,那一坨熱乎乎的翔沾的滿身都是。
明亮緊緊壓著小鬼子的嘴,死死把他按在瓦礫堆上,卻已經(jīng)不再理會他,抽出刺刀,抬頭隔著炸塌的土墻向外看去。
這個拉屎的小鬼子剛才正跟那個方向的鬼子喊話,顯然距離不遠(yuǎn)。
看到三四十米外,兩個鬼子正把一個女人按在石碾盤上,拼命撕扯那個女人的衣服,明亮的眼珠子頓時就紅了。
“狗娘養(yǎng)的~”
明亮順手拿起這個鬼子立在墻邊的三八大蓋,蹭的一下跳出廢墟,倒握著依舊在滴血的刺刀,壓低帽檐,低著頭,大步流星向那兩個鬼子走了過去。
瓦礫堆上,那個拉屎的小鬼子雙手拼命捂住喉嚨,蹬著雙腿掙扎著,嘴里發(fā)出絕望的嗚嗚聲,瞳孔已經(jīng)開始慢慢放大。
明亮眼睛噴著火,快步走向那兩個撕扯女人的小鬼子。
不能用槍,鬼子肯定不是單獨行動,盡量不要驚動其他鬼子。
不要跑,沉住氣,避免引起這兩個鬼子警惕。
本來明亮剛剛在鐵血抗戰(zhàn)經(jīng)歷了東京大屠殺,心中有些疙疙瘩瘩的,還沒完全平靜下來。
而此刻,來到二戰(zhàn),第一眼又是看到了小鬼子在欺凌我們的姐妹,東京大屠殺剛剛令他平息了一些的怒氣,噌的一下又竄了起來。
狗娘養(yǎng)的畜生
越燒越烈,怒發(fā)沖冠,火冒三丈。
一個小鬼子已經(jīng)拽下了那個女人的褲子,另一個緊緊抱住那個女人雙手,坐在石碾盤上的小鬼子,哈哈笑著向快步走過來的明亮喊道:“(日語)這么快就拉完了,是不是擔(dān)心我們不給你留著!
低頭走來的明亮,看到碾盤旁被扔在地上的,在塵土中滿臉是血,哇哇大哭的孩子,一聲不吭的走到那個把女人褲子扔到一旁,正在火急火燎脫褲子的鬼子身后,翻過手中的刺刀,噗的一聲從那個鬼子后心捅了進(jìn)去,刀尖直接從胸口冒了出來。
正抱著那個女人雙手的鬼子,沒想到明亮突然出手殺了同伴,吃驚的抬頭看向明亮:“奶你由西得一只喏(你干什么)?”
“我干你娘。!”明亮放棄那把刺刀,雙手端起繳獲自拉屎鬼子的三八大蓋,對著那個鬼子的腦袋,噗的一刀就刺了過去。
聽到明亮說的是中國話,那個鬼子嚇得急忙松開那個女人,翻身滾下碾盤。
小鬼子在那個女人身后抓了她的雙手,雙腿還盤在女人身上,控制女人行動,此時驚慌失措之下已經(jīng)來不及調(diào)整姿勢,滾下碾盤是最佳的應(yīng)對方式。
明亮噗的一刀擦著那個鬼子的臉頰刺過,直接刺穿了那個鬼子的耳朵,兩方力道相左,這一刀直接把鬼子的耳朵挑開了。
小鬼子慘叫著滾到地上,連滾帶爬的就要去拿立在碾盤旁的三八大蓋。
這時明亮已經(jīng)一步竄上來,一腳踩在那個鬼子身上,舉起手中的槍,對著他后心噗噗噗連著就捅了三刺刀。
那個女人突然脫困,急忙哭喊著撲向被鬼子扔在地上的孩子。
明亮腳踩著被他刺死,還趴在地上抽搐的鬼子,飛快的轉(zhuǎn)動腦袋打量四周環(huán)境,急促的說道:“大姐別怕,我是中國人……”
我去,這里怎么這么熟悉?
這間茅草屋好像是我當(dāng)初剛玩鐵血抗戰(zhàn)時的那間茅草屋。
我在這里救了令狐燕,安置了小草,還在這個院里接待過李暈龍和孔捷。
這個石碾盤,不就是我安置小草那一晚,替她守夜,在外面坐了一宿的那個石碾盤么?
茍子營?
這里是茍子營?
那個女人抱著滿臉是血的孩子,坐在地上飛快的向后挪動著,驚恐的看著明亮,聲嘶力竭的喊著:“你不要過來,你不要過來……”
明亮心中一陣絞痛,他一把拽下頭上的鬼子軍帽,雙眼通紅的快步追上那個女人,扳住她肩膀大聲喊道:“大姐,別怕、別怕,我是中國人,不是鬼子……”
那個大姐終于聽清了明亮喊的話,愣了一下,哇的一聲哭了出來。
明亮使勁抱住那個大姐肩膀,用自己的力量給她安全,疾聲安慰著:“好了好了,都過去了,我來了,沒有鬼子能傷害到你們!
那個大姐終于清醒過來,抬頭一把抓住明亮胳膊,焦急的問道:“你真是中國人?”
明亮堅定的點了點頭:“是!
大姐眼淚抱著孩子翻身跪起來,眼淚嘩嘩的向明亮連連磕頭:“大兄弟,求求你,求求你快去救人,他爹、他爺、村里所有的鄉(xiāng)親都被鬼子抓走了,鬼子殺了好多人,他們都被拉到村外去了,鬼子要把他們都?xì)⒘税 ?br>
明亮飛快的扶住大姐,疾聲問道:“這里是不是茍子營?”
大姐連連點頭:“是茍子營,是茍子營!
明亮一把把大姐從地上拽起來,急聲說道:“你帶著孩子快跑,出村躲進(jìn)莊稼地就安全了。我去救人!
說罷,明亮轉(zhuǎn)身就跑,順手從那個被殺死的鬼子后背上拔出了那把98K刺刀,連這兩個鬼子的裝備也不撿了。
咦?
這兩個鬼子已經(jīng)被殺掉了,怎么沒有化作數(shù)據(jù)流消失?
這個念頭只是在明亮腦子里一閃而過,來不及深入思考。
他知道鬼子們把那些鄉(xiāng)親拉去了什么地方。
村西的那個大坑。
現(xiàn)在的每一分每一秒,恐怕都會有鄉(xiāng)親被鬼子殺死。
那個抱著孩子的女人,看到明亮沖出去救人,也慌忙向門口跑去。
跑到門口,女人又突然折回來,撿起被鬼子扯下來扔到一旁的褲子,狠狠的在那個已經(jīng)被明亮刺死的鬼子身上踹了一腳,抱著孩子和褲子,倉皇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