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小子到底有什么背景,囂張如斯?恐怖如斯?真的不怕死嗎?”港島鄭公子的臉上卻是寫滿了疑問,這場面讓他根本看不懂。
直覺告訴他,這個來自東方大國內(nèi)陸的小伙子,很不簡單,不論是個人的手段,還是深厚的背景,可能都不在他之下。要不然此刻絕對不敢這么簡單粗暴,連安大少都敢收拾。
大陸的那些最頂級的二代他幾乎都認識,不論是帝京的,還是魔都的,亦或其他地方的,許多還都是他的座上賓,在一起玩耍過,但是眼前這個小伙子卻是聞所未聞,見所未見。
“楊少,此人到底有什么背景?大陸哪個家族的?”港島鄭公子忍不住向楊不凡問道。
楊不凡這個層次的公子哥在大陸稱得上是名流,上流,乃至一省頂流,但是在港島鄭公子眼中,根本不入流。
畢竟一個家族財富只有百億,一個家族財富卻有數(shù)千億,完全就不在一個層面上。
要不是迫切想知道陳陽的背景,港島鄭公子根本不會主動找楊不凡說話的。
此刻見港島鄭公子主動找自己攀談,楊不凡一臉的受寵若驚,連忙說道:“什么背景,背影還差不多。至于家族,他老陳家的人都死絕了,就剩他一個了。如果硬要說有背景的話,那可能就是云霸天看上他了,要把女兒許配給他。哦,對了,據(jù)說這小子的醫(yī)術(shù)還挺牛逼的,正經(jīng)工作是楚州一家醫(yī)院的醫(yī)生!
楊不凡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他對陳陽的了解,也只有皮毛而已。
“正經(jīng)工作是一名醫(yī)生?那他能空手抓子彈,還能用氣息將人震飛,這怎么說?”港島鄭公子疑問的道。
“這……,我就不知道了。可能他還練過武吧,是個練家子的!睏畈环驳馈
關于陳陽的強大手段,他也震驚著呢,完全不知情。
“不過……”
接著他又話鋒一轉(zhuǎn),說道:“即便他是一名傳說中的武道大師,或武道宗師,能夠以一敵百,以一敵千,也十死無生。安家不是他能得罪的,安父麾下的二十萬大軍可不是吃干飯的。他現(xiàn)在是徹底把自己給作死了。他狂任他狂,清風拂山崗,我們就安安靜靜的看好戲吧。”
這時,場中就見到,陳陽抬起大腳,剛要踩落,突然兩道身影沖了上來,阻止了陳陽的舉動。
“賢婿,你別沖動,有話好好說。你這暴脾氣可真得改一改了。”云霸天抱著陳陽的大腿,一臉緊張而又驚恐的說道。
陳陽要是廢了安帕杰,搞不好他這個便宜岳父也會被連累,吃不了兜著走,那樣可就不好玩了。
所以他會緊張,恐懼。
“陳陽,你真是瘋了。我知道你有委屈,但有些人真的不是你能得罪的,要是得罪了后果會很嚴重,甚至只有死路一條。你就是不為自己考慮,也得為我們考慮啊!痹棋\繡則抱著了陳陽的腰,好言相勸,阻止陳陽踩人的舉動。
見到陳陽這一腳沒有踩下來,全場許多人提到嗓子眼的心終于放了下來。
但也有人一臉的失望,比如楊家父子。
安帕杰本來慫成了狗,真害怕陳陽這個愣頭青把他給廢了,那樣他就是把陳陽給殺了,也于事無補。
現(xiàn)在見陳陽的女朋友和老岳父上來阻止,敬他如敬神,頓時整個人又飄飄然起來了。
他是安隆的兒子,緬國太子爺,緬國大部分土地上都是他爹說了算。
他怕個球?
誰踏馬敢威脅他?
轟轟轟!
就在這時,人群騷動。
“讓開!”
“讓一讓!”
……
更多的會場安保沖了過來,全都荷槍實彈。
就連會場外在大街上巡邏的兵士,聽到安大少被人修理的風聲,都開始朝度假村賭石會場這里集結(jié)了。
“敢抽我們安少耳刮子,還揚言要廢了我們安少,吃了熊心豹子膽。趕緊放了我們安少,不然開槍打死你!”
“跪在地上,雙手舉過頭頂,不然格殺勿論!”
“我緬國雖小,國力雖弱,但也不是你一個東方大國的阿貓阿狗能胡作非為的。像狗一樣跪在地上,聽到?jīng)]有?”
……
冰冷的威脅和怒斥聲中,一桿桿長槍的槍口對著陳陽指了過來,黑洞洞的槍口仿佛死神的眼睛,讓人望而生畏。
這還只是最先趕過來的會場安保,約莫二十來人,全都荷槍實彈。
后面還有會場外大街上的巡邏兵快速集結(jié)而來呢,攜帶更兇猛的火力。
圍觀的吃瓜群眾們都速速后退,唯恐等會打起濺一身血,或者被子彈誤傷。
事兒已經(jīng)鬧大了,不好收場。
這時陳陽的腰被云錦繡抱住,抬起的腿被云霸天抱住,但安帕杰人還在陳陽的腳下躺著呢,剛才被抽到暈頭轉(zhuǎn)向,眼冒金星,一時間有些起不來。
不過,現(xiàn)場來了這么多安保,后續(xù)還有兵力集結(jié)而來,他已經(jīng)不怕了,勝券在握。并且他師出有名,殺了陳陽,再奪去他的翡翠。
一巴掌換一條命和一塊價值幾十億的翡翠,值了。
這幾十億夠他老父親購買好幾架戰(zhàn)斗機的了,或者幾百輛坦克,幾千門大炮,能讓當局的軍力更上一層樓。
“小陽,要不這塊標王翡翠我們不要了,送給安少吧?再跟他低個頭,認個錯,好話好說,求得他的原諒?”云霸天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說道,一臉的恐懼,是真的怕了。
他一個黑幫大佬,在一個大軍閥面前根本不夠看的,就好比一只螻蟻和一頭大象的區(qū)別。
“都這個時候了,還要什么翡翠?翡翠再貴重,有命貴重嗎?”
云錦繡非常同意父親的提議,錢財乃身外之物,沒了還可以再賺,要是命沒了,可就什么都沒了。
然后,她好言好語的對安帕杰說道:“安少,標王里的所有翡翠我們都不要了,你盡管拿去吧。我男朋友脾氣倔,小時候腦子被門擠過,喜歡鉆牛角尖,你大人有大量,別和他一般見識。希望你能看在標王翡翠的份上,放過他這一次好不好?”
真不是云錦繡膽子小,而是現(xiàn)實讓她不得不低頭。
在絕對的力量面前,陳陽的武力值,加上她的所謂精神異能,根本就不夠看的好不好?
要是真鬧到了不可開交,他們?nèi)齻都別想好過,搞不好都要客死他鄉(xiāng)。
那樣,就悲劇了!
卻聽安帕杰怒聲吼道:“你這個賤女人,現(xiàn)在想起來把翡翠送給我了?現(xiàn)在想起來求我了?晚了!”
“我安帕杰長這么大,從來沒被人打過臉,也從來沒被人威脅過。你踏馬敢打我臉,還威脅要廢了我,我要是就這么放了你,面子往哪擱?”
“小兔崽子,你不是揚言要廢了我嗎!有種你踩下來啊?你敢踩嗎?你踏馬根本不敢!你就是個沒有種的男人!
“實話跟你說,我安帕杰一開始就是看上你的那塊標王翡翠了。我安家的料子,你解漲了十幾倍,讓我安家白白損失了幾十億,我當然要討要回來。這不是很合情,且很合理嗎?是你踏馬不識抬舉,竟然想把翡翠據(jù)為己有,都是你自找的!”
“敢和我安帕杰對著干,瞎了你的狗眼,看我怎么玩死你!”
……
安帕杰唾沫星子橫飛,一通瘋狂輸出,強詞奪理,把不要臉演繹到了極致,鐵了心的要讓陳陽付出代價。
他越說越激動,甚至毫不掩飾內(nèi)心骯臟的想法,就是要打陳翡翠的主意?吹疥愱栙I他家的料子賭漲太多,心里不平衡,要給搶回來。
這種人,簡直垃圾!
周圍的人聽著都很憤怒,卻都敢怒而不敢言。
這個節(jié)骨眼上,誰敢出頭誰倒霉。
“不過嘛……”
說完了一通屁話后,安帕杰突然又話鋒一轉(zhuǎn),眼珠子盯在云錦繡身上,咕嚕嚕轉(zhuǎn),甚至口水都流出來了,說道:“如果你這個小賤人肯讓本少玩上幾天,心甘情愿的把本少服侍好了,我也不是不可以饒你男朋友一條性命。就看你能不能放下身段了。”
這一句話讓安帕杰丑惡的嘴臉完全暴露無遺!
讓全場所有人都刷新了對他的認識。
簡直,垃圾中的敗類,敗類中的垃圾!
“你……,混蛋!”
云錦繡的臉當時就氣到發(fā)紫,想不到這個狗大小竟然打起了她的主意。
云霸天聽著也是嚇了一跳,趕緊賠笑臉說道:“安大少,小女身體有恙,身嬌體弱,無法行男女之事。你要是想玩耍女人,我可以給你一點錢,到夜總會或紅燈區(qū),你隨便玩,隨便耍!
“你踏馬給我閉嘴!我讓你說話了嗎?我就看上你女兒了,今晚就要睡她,別的女人我不稀罕。明明已經(jīng)被開發(fā)出來了,不知道和男人耍了多少次,還騙我說不能行男女之事,當我安帕杰眼睛瞎嗎?當我安帕杰這輩子沒玩耍過女人嗎?”安帕杰惱羞成怒的道。
他安帕杰玩耍過的女人,沒有一千也有好幾百了,女人什么情況,他一眼看過去就心知肚明。
全場賓客一陣心驚,心道云錦繡這小妮子被安大少看上,可能要兇多吉少了。
這時,就聽陳陽怒不可遏的道:“屁話說完了嗎?”
大家和安大少正莫名所以,陳陽突然掙脫了云霸天的手,一只大腳挾雷霆萬鈞之威狠狠踩了下來,對著安大少的下身位置。
噗呲!噗呲!
咔嚓!咔嚓!
然后就聽到一陣異響傳出,像是有什么東西碎裂了。
然后就見到安帕杰的下身有殷紅的鮮血流出,伴著尿騷味兒,在地面上肆意橫流。
某物,徹底報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