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喬婉君說,君禾是楚州市排名第一的律師事務(wù)所,而張翔更是楚州市為數(shù)不多的金牌律師之一,給喬家的商業(yè)糾紛打過不少官司,勝少敗多。如果不是看在她的面子上,就陳陽這種小客戶,人家金牌律師根本看不上的。
陳陽直接表明了自己的來意,要讓陳大志和月茹嬸離婚,凈身出戶,再把人送到牢子里去,最好能多關(guān)幾年,以期能讓他改過自新,出來后重新做人。
陳陽更表示,關(guān)得年限越多,律師費給得越多。
看在陳陽律師費給的足夠多的份上,這個案子張翔接了,完全不假思索。
陳大志偷走了沈月茹的八十萬,完全可以從這一筆錢入手,給陳大志安插一個罪名,盜竊罪,而且數(shù)額特別巨大。
起草了幾份文件,包括離婚協(xié)議,等等之物,然后張翔就跟著陳陽一起殺向酒店。
同時,陳陽又給喬婉君通了一個電話,讓她有時間的話過來一下,或者自己來不了,派兩個同事過來也一樣。
有律師跟著,辦事都方便多了。
要是普通人來五星級大酒店找人,工作人員會處處提防,甚至給你使絆子。
洲際大酒店,1208房,陳陽、沈月茹和張翔律師三人,一路綠燈來到了門外。
咚咚咚!
陳陽敲響了房門。
“誰啊?”
里面?zhèn)鞒鲆粋不耐煩的男聲,正是陳大志的聲音。
月茹嬸聽著頓時心里一喜,人沒去賭場就好,說明錢還在身上。
不過,只聽人聲,不見人來開門。
陳陽耳廓一動,更聽到房間里傳出一個女人的嬌哼聲。
這個狗東西竟然找了個女人,在房間里快活呢。
亂搞男女關(guān)系,罪加一等!
不過,亂搞男女關(guān)系,只能行政處罰,判不了刑。
“警察,查房,趕緊開門,不然我們就破門進(jìn)去了!标愱栍趾暗,砰砰砰,把門拍得更響了。
一聽說是警察查房,房間里的人明顯慌了,一陣雞飛狗跳。
很快,房門打開,陳大志火急火燎的出來了,因為太急,扣子都扣錯了兩個。
當(dāng)看到陳陽和沈月茹,懵逼了三秒鐘,氣不打一處來,吼道:“你們怎么找到這里的?給我滾!”
說完,扯著門邊猛一用力,想把門關(guān)上。
卻聽砰地一聲巨響傳來,陳陽一腳把門踹到大開,陳大志被震得后退了好幾步,又一屁股坐在了地上,痛得嗷嗷大叫。
“你這個狗東西,到底想干什么?給我出去,這是我的房間,不然我報警了!标惔笾練獾么蠼小
床上躺著一個濃妝艷抹的女人,徐娘半老,看著得都四十上下了,不論顏值,還是身材,和月茹嬸都不能比。
家花終究沒有野花香!
沈月茹哀莫大于心死,已經(jīng)無所謂了,反正她馬上就要和這個男人劃清界限,開啟新的人生。
濃妝女人疑惑的看了看這場面,不難看出這是家里的正妻帶人捉j(luò)奸來了,但她不慌不亂,穩(wěn)如老狗,慢條斯理的下了床,然后穿上衣服,還不忘給自己點一支煙。
床頭柜上提前放好了兩千塊錢現(xiàn)金,她拿著就走了,旁若無人。
“老子都還沒有進(jìn)入正題呢,錢你不能全拿走,最多給你一千!标惔笾窘械,感覺虧大了,因為剛才只進(jìn)行了前戲。
“進(jìn)入正題你也撐不了三秒,還要鬧哪樣?”濃妝女子吐了一口煙圈說道,侮辱人都不帶打草稿的,然后直接拿著錢走了。
作為一個閱男無數(shù)的職業(yè)女性,什么男人行,什么男人不行,她稍一試探就知道,絕非無的放矢,信口開河。
陳大志差點氣到吐血!
但人家濃妝女子說的也是實話,他那方面的能力確實差強(qiáng)人意。
“狗東西,錢呢?拿出來,少一分都不行。拿了多少給我吐出來多少!标愱柨粗惔笾,怒罵道。
“陳大志,你簡直不要臉,偷了我的錢,還在外面嫖,你還是人嗎?你還是男人嗎?你怎么不去死呢?”月茹嬸也氣急敗壞的道,對這個男人真的徹底失望了,今天必須得把婚離了,以后再無瓜葛。
“叫什么叫?陳陽,你這個狗東西和你嬸子搞破鞋的事情我還沒找你算賬呢,現(xiàn)在敢來找我麻煩了?誰給你的底氣?”陳大志大聲說道,也是一肚子火大啊,滿滿的控訴。
“陳大志,你不要臉,你胡說八道,你有證據(jù)嗎?沒證據(jù)就是在造謠!”沈月茹氣到臉紅,肺也都要氣炸了。
“都踏馬事實了,還要什么證據(jù)?沈月茹,你別又當(dāng)又立。我看了惡心。那錢已經(jīng)是我的了,想要回去,不可能。就當(dāng)是我的離婚所得了,家里的田地和房子我統(tǒng)統(tǒng)都不要了,留給你,只這八十萬給我就行了!
陳大志打著好算盤,家里的房子破破爛爛,自己又不會種地,好吃懶做,給他田地也沒用,哪有拿著錢實在。
“狗東西,話說完了嗎?”
這時陳陽扯著陳大志的衣領(lǐng),一把將人給薅了起來,眼瞳中一縷縷寒芒閃爍。
“你想干什么?打我一個試試。告訴你,這里可是城里,講法律的,可不是鄉(xiāng)下……”
陳大志嚇壞了,大聲威脅道。
可是話都沒說完,陳陽就對著他的臉噼里啪啦一通爆抽,兩張臉直接給打腫了。
又仿佛扔出去一條死狗般,一把將人扔在地上。
陳大志痛得嗷嗷大叫,吼道:“你這個小畜生,你死定了。你敢打我,我馬上報警把你抓起來。我不信這天下還沒有王法了。”
“誰叫我呢?”
這時,門外突然傳來一個女子的聲音。
回頭一看,就見是一個美女警察身邊跟著兩個男警察,都穿著制服,看著英姿颯爽,又威風(fēng)凜凜。
那美女警察不是別人,正是喬婉君。
剛才陳陽給她打電話,這不就過來了,百忙之中抽空。
見到沈月茹,喬婉君小小驚艷了一下,一個農(nóng)村婦女身材還能保持得這么好,皮膚還能保持得這么滑膩,實在難得,難怪臭小子對他嬸子的事情這么上心。
沈月茹見到喬婉君,同樣也驚為天人,只覺這個美女警員太颯了,分外迷人,行走間都帶著誘惑。
一看到有警察來了,陳大志頓時呼天搶地,痛哭流涕,指著陳陽罵道:“警察大人,這個狗東西剛才打我,你看我臉都被打腫了,牙齒也松動了,至少得有個二級傷殘。你快把他抓起來,讓他判刑坐牢。”
但是喬婉君無動于衷。
身后的兩個警員見她無動于衷,也無動于衷。
“你讓我來抓人,就是抓他嗎?”喬婉君指了指陳大志,向陳陽問道。
“不錯,就是他,偷了我八十萬,簡直罪大惡極,必須得把他抓起來!标愱柪淅涞恼f道。
喬婉君聽著,點了點頭,對身后的兩個警員點頭示意了一下。
頓時,身后的兩個警員像猛虎一樣竄了出去,當(dāng)場將陳大志給控制了,甚至連手銬都給戴上了。
陳大志當(dāng)場傻眼,大聲叫道:“啊啊啊,你們在干什么?老子被打得這么慘,你們抓我不抓他,你們這些當(dāng)警員的,都踏馬眼瞎嗎?趕緊放開我!”
“你說他打你了,有證據(jù)嗎?”喬婉君問道。
“我當(dāng)然有證據(jù),他打我的時候屋里的人都看著呢,人證物證俱在!标惔笾狙劬吡藪呱蛟氯愫蛷埾杪蓭熣f道。
結(jié)果,沈月茹先搖頭,說道:“我沒看到!
張翔律師緊跟著也搖頭,說道:“我也沒看到。”
“怎么樣,人家都說沒看到,肯定是你自己一不小心摔倒了,臉先著地,然后誣陷別人!眴掏窬牡,說出了自己的判斷。
陳大志聽著真的要吐血三升,就是傻子這個時候都能看出來,這仨警員和陳陽是一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