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沒想到城里那么多事,忙到不可開交。你看我現(xiàn)在不是回來了嗎?”陳陽笑著說道。
“不對,你身上有香水味。怎么回事?告訴我是誰,喬秋夢嗎?”
輕輕一嗅鼻子,李香蓮?fù)蝗桓杏X很不對勁。
畢竟女人的鼻子對香水可是很靈敏的,對著陳陽的身體又使勁聞了聞,越發(fā)肯定,味道不僅有,而且很濃。
陳陽頓時大驚。
和喬婉君春宵一度后,他特意洗了個澡的,本以為應(yīng)該把香水味沖掉了的,哪想到嫂子的鼻子這么靈敏。
頓時心緊張得都快從嗓子眼跳出來了。
有人說,女人捉奸的時候,智商僅次于愛因斯坦,真不是吹的啊。
“我只關(guān)心那個女人是不是喬秋夢。如果是喬秋夢的話,我不追究。如果是其他女人的話,看我怎么修理你!崩钕闵徰凵裣膶﹃愱栒f道。
她目前只能接受和喬秋夢分享這個男人,因為喬秋夢她信得過,是個好女人。要是其他的女人,她擔(dān)心自己這個傻弟弟會被騙。
“嫂子,你可真厲害,什么都瞞不過你。不過,我昨晚只是在喬秋夢的別墅里借宿一晚,可什么都沒做啊。因為她的別墅里到處都噴了香水,所以沾了一點香水味!标愱柵闹馗WC道,一臉無辜的樣子。
雖然香蓮嫂說不介意他和喬秋夢在一起,但怎么可能一點都不介意呢,所以陳陽還是盡量否認(rèn)。
甚至他懷疑香蓮嫂是不是在試探他忠不忠心,故意這么問的,一旦不打自招,就著了道了,下場會很悲催。
“真的只是借宿一晚嗎?你最好不要騙我哦。你嫂子我可是過來人,沒那么好騙的!崩钕闵徱荒槆(yán)肅的道。
“真的!”
陳陽有些心虛,但還是不愿意承認(rèn),甚至要對天發(fā)誓。
好了,“閉嘴,不準(zhǔn)發(fā)誓!”
手還沒舉起來,李香蓮又一把摟住了他的脖子,踮起腳尖,親吻了起來。
……
快中午的時候,外面陽光正好,知了在不知疲倦的叫著,李香蓮依偎在陳陽的懷里,一臉紅潤。
“嫂子,別的女人都恨不能把自己的男人攥在手心,你為什么會不介意我在外面有其他的女人呢?”陳陽疑惑的問道。
“因為嫂子是個寡婦啊,沒人要的女人,你又是一個大學(xué)生,那么的優(yōu)秀,要是讓你從一而終,對你不公平!崩钕闵徔粗愱枺J(rèn)真的說道。
陳陽剛覺得嫂子這是被封建思想毒壞了腦子,突然又聽她說道:“我不在乎天長地久,只在乎曾經(jīng)擁有。一紙婚書對我來說沒有意義,我需要你的時候,你能在我身邊,才是最重要的!
這想法,很超前,很前衛(wèi)啊,讓陳陽聽著大受感動,又很愧疚,說道:“嫂子,你放心好了,以后不論我身邊有多少女人,你都是最核心不可替代的那個。不論我人在何處,哪怕天涯海角,只要你一個電話,我都會第一時間出現(xiàn)在你的面前。哪怕你想要天上的星星,我都可以摘給你。”
“臭小子,說得比唱得還好聽,人家都要感動的不行了。”香蓮嫂的眼角再次濕潤,幸福得都快融化掉了。
情到深處,準(zhǔn)備再報答一下陳陽。
可就在這時,陳陽的手機(jī)突然響了,本想直接給掛上,拿起來一看,竟然是月茹嬸打來的。
“這個女人,為什么每次關(guān)鍵時刻來電,見不得人家好嗎?”李香蓮有些氣惱的道。
“要不,我給掛了吧?”陳陽有些心虛的道。
“接吧,我猜不是家里的水管裂了,就是電燈泡壞了。你掛了她肯定還會打來。我去做飯了,你們聊著!崩钕闵徶苯酉铝舜,有些悶悶不樂的樣子。
陳陽呵呵一聲苦笑,只能把電話接通。
為了不讓香蓮嫂心有芥蒂,他故意開了免提,這樣說什么話香蓮嫂就也能聽到了。
他可不認(rèn)為月茹嬸打電話給他是換電燈泡,或者修水管的,肯定有其他的事情。
果然,電話剛一接通,就聽到月茹嬸的哭聲傳來。
不僅陳陽嚇了一跳,把李香蓮也給嚇了一跳。
“月茹嬸,怎么了?別哭啊,到底發(fā)生什么事了?”陳陽緊張的問道。
李香蓮剛下床,正穿著衣服,動作也突然停下了,側(cè)耳傾聽。
“小陽,錢沒了啊,八十萬不見了。被陳大志那個殺千刀的偷走了,我也是剛剛發(fā)現(xiàn),本來在衣柜里藏得好好的,不知道他怎么發(fā)現(xiàn)的。他的電話我怎么都打不通,現(xiàn)在也不知道怎么辦好了?嗚嗚嗚,嗚嗚嗚!痹氯銒鹪陔娫捴锌拗。
陳陽聽著勃然大怒,陳大志那個狗東西竟然把自己分給月茹嬸的八十萬給偷了,肯定是又拿去賭了,真是個喪盡天良的畜生。
李香蓮聽著也是一臉錯愕,本來還有點吃醋的,現(xiàn)在不禁心疼起月茹嬸來。
男怕入錯行,女怕嫁錯郎,這是最真實的寫照啊。
月茹嬸因為嫁給了一個渣男,這一輩子算是毀了,都沒享過什么清福。
當(dāng)然,她李香蓮年紀(jì)輕輕就死了丈夫,連個一男半女都沒剩下,只有她孤家寡人一個,情況也好不到哪去,半斤八兩,和沈月茹同是天涯淪落人。
“月茹嬸,你不要著急,在家里等我,我這就過去找你。如果錢確定是陳大志偷走的,我一定幫你要回來。如果是其他人偷的話,我也一定會幫你找回來了!标愱枌χ娫捳f道,打起了包票。
“嗯,嗚嗚嗚,我就在家里等你,你過來吧。”月茹嬸應(yīng)道。
掛了電話后,陳陽連忙下床,穿好衣服,然后就要趕過去。
“你小子對你嬸子的事情挺積極啊,都沒弄清楚事情的前因后果呢,就拍著胸脯保證幫人家把錢找回來。要是找不回來怎么辦?你自掏腰包補(bǔ)上?”李香蓮陰陽怪氣的對陳陽說道,覺得臭小子對嬸子的事情過于上心。
“嫂子,你這說的什么話,月茹嬸以前幫過我那么多,我?guī)椭彩菓?yīng)該的啊。放心好了,這錢只要不是自己長腿跑掉的,我都能找回來!标愱柕恍Φ馈
“奇了怪了,沈月茹窮得叮當(dāng)響,家底都被陳大志敗光了,窮得都快揭不開鍋了,從哪里冒出來的這八十萬?”李香蓮吃驚的道。
“這……”
陳陽聽著心虛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