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姐,你還活著,沒死?我不會是在做夢吧?還是我已經(jīng)死了,我們都到地獄里去了?”方言聲音虛弱的道,眼神中滿是不敢置信。
“我好好地呢,沒死。你也不準(zhǔn)死。”喬婉君的聲音有些哽咽,然后對陳陽喊道:“陳陽,快幫方言看看,傷勢嚴(yán)不嚴(yán)重。他大學(xué)畢業(yè)才一年,還是個孩子呢,求你一定要救救他!
“傷勢挺嚴(yán)重的,骨頭斷了幾根,甚至還中了一顆子彈。那顆子彈擦著心臟,差之毫厘,很兇險。不過有我在,他死不了。”
陳陽拿出銀針,幫方言針灸了起來。
看在喬婉君的面子上,陳陽很賣力。
二十幾分鐘后,等相關(guān)部門的人趕到這里,陳陽把方言的斷骨全部接上了,子彈也用真氣逼了出來。雖然沒能徹底好轉(zhuǎn),但也好了七七八八。之后被救護車?yán)メt(yī)院,進行進一步的康復(fù)治療。
陳陽則跟著喬婉君去了局子里,錄口供,把剛才發(fā)生的事情交代一下。
趙鐵牛則離開了,陳陽如許諾中的放了他一條生路,叮囑他好好做人,回歸正道。不然哪一天要是再落到他手里,絕不饒恕。
趙鐵牛答應(yīng)陳陽會洗心革面,砍掉金豪洗浴中心的黃賭毒業(yè)務(wù),轉(zhuǎn)型成一個單純的洗浴中心。
來到了局子里,讓陳陽受寵若驚的是,這大晚上的,竟然是局座大人徐振山親自接待他。
其實也很好理解,畢竟狼天野被殺,狼門覆滅,是天大的事情啊。
要知道,打擊狼門可是相關(guān)部門的頭等大事,局座徐振山親自掛帥,專案專辦。
不成想這件大案被陳陽給辦了,徐振山親自接待他也是理所應(yīng)當(dāng)。
知道陳陽是一位武道宗師,連吳山河老爺子都敬重有加,對陳陽能覆滅狼門徐振山絲毫不驚訝。
又因為陳陽是武道宗師,有生殺予奪的特權(quán),犯了事他也管不著,只能上報龍組,讓龍組定奪。
在局子里一耽誤就是兩個小時,當(dāng)從局子里出來,已經(jīng)是凌晨一點了。
讓喬婉君沒想到的是,都這個時間點了,陳陽竟然還想著回家,不是回城里的家,而是要回鄉(xiāng)下的家。
“你剛才救了我一命,怎么說也得給我一個機會,讓我感謝一下你吧?走,請你吃宵夜去,吃完了宵夜再回家也不遲。再說了,忙活了半天,能量消耗那么大,你不餓嗎?”喬婉君看著陳陽說道。
他不提宵夜還好,一提到宵夜,陳陽的肚子就咕咕叫起來了,確實有些餓了。
又看喬婉君請客的眼神那么真誠,陳陽也不好拒絕人家,于是就一起去吃宵夜,想等吃完了宵夜再回去。
喬婉君沒有開車,坐他的卡宴。
兩人去了老地方,就是第一次吃宵夜的地方,甚至選擇了同一家燒烤攤。
陳陽依稀記得,那一次吃燒烤,這個女人故意整他,給他點了很多烤腰、烤生蠔,等等大補之物,讓他一整個晚上沒能睡好覺。
不成想,這一次剛一落座,喬婉君又給他點了一大堆這種東西,美其名曰剛才打架消耗太大,要給他好好補補。
因為覆滅了狼門,了卻了自己一直以來的夙愿,喬婉君也是心情大好,叫了幾瓶啤酒,想開懷暢飲一番。
本想著和陳陽對瓶吹的,哪想到臭小子以還要開車為借口,滴酒不沾,最終她只能一個人干掉好幾瓶,喝得醉意熏熏。
“行了,別喝了,再喝就得吐了!标愱杽竦。
“狼門覆滅了,人家開心嘛!今天都是你小子的功勞。我知道你厲害,但是沒想到你這么厲害,連槍都打不死,甚至還能赤手接子彈。我得和你喝一個,敬你是條漢子!眴掏窬酥票,醉醺醺的道,說話都有些大舌頭了。
她的酒量本來是還可以的,但是喝多了也會醉啊,連喝三瓶,臉頰明顯漲紅,屁股坐在板凳上也有些坐不穩(wěn)了。
陳陽不得不扶她一把,讓她貼著自己的身子,好有個支撐。
“喝酒,今晚我們不醉不歸!眴掏窬笾囝^道。
“君姐,時間不早了,我得回去了。開車得一個多小時呢,再耽誤回到家非得天亮不可。你也該吃飽喝足了吧?走,我送你回去!标愱栒f道。
“我沒吃飽,也沒喝足,你小子急什么急?燒烤店什么時候收攤了,我們什么時候走!眴掏窬谷话l(fā)起了酒瘋,賴著不愿意走了。
可見狼門覆滅了后,她是真的開心啊,徹底放飛自我了。以前出個門還要擔(dān)心被暗殺,現(xiàn)在不用擔(dān)心了。
陳陽無可奈何,就又陪了一會。
快凌晨三點的時候,這個女人還沒有要走的意思,陳陽就有些坐不住了,連拉帶拖把人弄上了車,準(zhǔn)備把人送回家去。
“這么晚了,就不回大宅了,去我自己的房子!眴掏窬f道,看著醉到不行,卻還有著三分清醒。
作為喬家大小姐,她當(dāng)然也有自己的大房子,平時都是兩頭住。
二十分鐘后,陳陽開著車子來到一個名叫御景園的別墅區(qū)。
楚州人都知道,御景園是一個老牌的別墅區(qū),在錦繡江南別墅區(qū)問世之前,御景園是楚州市排名第一的別墅區(qū)。
喬婉君住在這里,也符合她喬家大小姐的身份。
車子停在了門口,喬婉君推門下車,腳下一個踉蹌,險些摔倒,根本站不穩(wěn)。
陳陽只得將人抱起。
別墅里面的空間很大,有兩個漢白玉的旋轉(zhuǎn)大樓梯通往二樓三樓,一看就是大戶人家,但是裝修的風(fēng)格很簡單,透著極簡,和她的性格很像,不像大侄子大侄女那么花里胡哨。
“君姐,你的臥室在哪?我抱你進去。酒量不行,還非逞強喝這么多,真是找罪受。等會好好睡一覺,明天就好了。”陳陽有些埋怨的說道,也是關(guān)心這個女人。
卻聽喬婉君說道:“今晚別走,留下來陪我!
“啊……”
陳陽當(dāng)場驚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