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少,怎么回事?不要沖動,有話好好說!
這時,餐廳經(jīng)理一溜小跑沖了過來,想要阻攔暴走的秦海龍。
“滾你瑪?shù)碌埃俟荛e事,不然連你一塊揍!”
秦海龍氣沖牛斗,一把將餐廳經(jīng)理推得連連后退,又轟隆一聲摔倒在地上。
餐廳經(jīng)理的屁股都快摔開花了,痛得嗷嗷叫。
這個餐廳經(jīng)理陳陽還有些印象呢,名叫周明輝,上次和陳盈盈一起來吃飯時,因為處事不公,被他揍過,現(xiàn)在又被秦海龍修理,真是倒了八輩子血霉。
“秦海龍,你鬧夠了沒有?我和我男朋友一起吃個飯,和你有什么關(guān)系?真是煩死了!行吧,你想吃你自己吃,我們走。”喬婉君對著秦海龍怒吼道,真的很生氣。
“你喬婉君是我秦海龍認定的女人,怎么和我沒關(guān)系?我要和他決斗,來一場公平的對決。他要是能贏了我,我二話不說,直接甩腿走人,以后再也不會騷擾你。他是要是輸了,有多遠給我滾多遠,以后再也不準靠近你。”秦海龍向陳陽發(fā)起挑戰(zhàn),一臉猙獰的神色。
陳陽一聽,差點樂得笑出聲來,說道:“好,我答應(yīng)你。”
這個挑釁,必須得接受啊,用拳頭教富二代重新做人。
反正怎么比他都不會輸。
“好什么好,煩死了。誰允許你們決斗了?我喬婉君都已經(jīng)是你陳陽的女人了,你還要和別人決斗,你是傻逼嗎?你把我當成什么了?”喬婉君對陳陽訓(xùn)斥道。
“說的也是啊,你已經(jīng)是我陳陽的女人了。就是不決斗,你也是我的女人。差點著了這家伙的道!标愱柣腥淮笪,一把摟緊了喬婉君的纖細曼妙,大手貼在平坦的小腹之上。
“哎呀,你干嘛?”喬婉君一激靈。
“你都是我女人了,摟一下怎么了?”陳陽笑嘻嘻道,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突然感覺不對勁,又齜牙咧嘴起來。
喬婉君尖利的指甲差點掐進他的肉里面,嚇得他趕緊把手松開。
“你這個沒種的家伙,連和我打一場都不敢,算什么男人?有什么資格抱得美人歸?你要是不敢和老子決斗,老子現(xiàn)在就錘爆你。”秦海龍看著陳陽,憤怒的說道,雙手握成鐵拳,骨節(jié)咔咔作響,仿佛一只要擇人而噬的猛虎。
在楚州,他秦海龍可是最頂級的大少,似萬家的萬俊杰,都只有給他提鞋的份,畢竟萬家不在四大家族。
而且萬俊杰是個不成才的浪蕩公子,他秦海龍則不然,大學讀的是軍校,后來成為一名特種兵,為了追求喬婉君,又成了一名刑警,現(xiàn)在是楚州刑警大隊的副大隊長,年紀輕輕已展露出了自己的龍虎之姿,前途不可限量。
陳陽拿什么和他比?有什么資格和他比?
仿佛,螻蟻和大象的區(qū)別。
“你真要和我決斗?”陳陽臉色忽地一沉。
泥菩薩還有三分火呢,一再被挑釁,陳陽就是性格再沉穩(wěn),也有些怒了。
狗東西口無遮攔,真踏馬欠收拾!
“就沖你這輕蔑的語氣,老子非把你的狗臉打成豬臉不可,牙齒再一顆顆給你敲掉。”秦海龍怒不可遏,憤怒的說道,突然間暴起,掄起一個沙包大的拳頭就對陳陽的面門轟殺了過來。
這一拳看似隨手揮出,實際上他已經(jīng)暗中全身所有的力量匯聚在了拳頭上,全身所有的血肉之力被調(diào)動到了極致。
務(wù)必要在這一拳之中將陳陽給KO。
轟轟轟!
勁風乍起,石破天驚!
秦海龍的這一拳仿佛把空氣都給打爆了,空氣中竟然竟然傳出輕微的轟鳴,當真了得。
這可不是刑警隊里的教導(dǎo)的擒拿格斗術(shù),而是特種部隊才會傳授的軍體刺殺拳,一拳轟出,就像是軍刺刺出去一般,凌厲,剛猛,霸道,所向披靡,無堅不摧。
“小子,你千不該萬不該,不該搶我秦海龍的女人,給我去死吧。”秦海龍咆哮著道。
那輕蔑而憤怒的眼神,仿佛陳陽在他眼中已經(jīng)是個死人了。
“去你瑪?shù),給我滾粗!”
轟隆!
陳陽則一把將桌子給掀翻了,像是一個大蓋帽般,直接對著秦海龍蓋了過去。
這可是實木的桌子啊,有一兩百斤重,再加上陳陽灌注進去的一些力量,當頭壓落,簡直就像是一座小山壓下來一般。
咔嚓嚓!
那厚實的桌面之上,一個窟窿驟然形成,一個沙包大的拳頭從另一側(cè)伸了過來。
秦海龍的這一拳竟然是把桌面給擊穿了,如洞穿朽木。
這可是實木的桌子啊,還是極其名貴,且質(zhì)地堅硬的檀木。
可見他這一拳的力量有多恐怖。
軍體刺殺拳也果然不是浪得虛名的。
一聲啊啊大叫,秦海龍迅速收回拳頭,緊接著更雙手將整張桌子挺舉了起來,虎軀一震,對著陳陽當頭砸來。
猛人!
絕對的猛人!
整個西餐廳的人都驚呆了,仿佛看到了三國猛人張飛在世。
連陳陽都目露了幾分贊許之色。
但是狗東西不識抬舉,該揍還得揍。
一腿高抬,如戰(zhàn)斧般就要踢出,把桌子一劈兩半,再乘勢而下,一腿劈到天靈蓋上,把秦海龍給KO。
咔嚓!
突然,一聲玻璃碎裂的脆響傳來,秦婉君先出手了,掄起那一瓶陳陽只喝了一半的82年拉菲,狠狠砸到了秦海龍的腦門上。
因為用力郭猛,酒瓶當即碎裂。
“秦海龍,你夠了,給我住手!”大美女緊接著一聲嬌喝。
嗡嗡嗡!
秦海龍一下子都被砸得有些懵逼了,一佛出世,二佛升天,眼睛里都冒出金星來了。
不過,這家伙練過的,腦門子也是夠硬,并沒有流血,只起了個包而已。
他不敢置信的看著喬婉君,歇斯底里的道:“你打我?你竟然打我?你竟然為了一個鄉(xiāng)下土鱉打我?”
生理上的傷害還不算什么,關(guān)鍵是心理上的傷害,痛徹心扉啊,感覺心口窩被人捅了一刀似的。
“打你怎么了?你不覺得自己很欠打嗎?秦海龍,你看看你現(xiàn)在成了什么樣子?我早就和你說我們不可能了,世界上的好女人那么多,你為什么非要吊死在我這一棵樹上?今天是最后一次警告,不要再煩我了,我已經(jīng)受夠了!眴掏窬暽銋枺钌畹目卦V道。
這些話她憋在肚子里很久了,一直沒好意思說,怕傷害人,但是現(xiàn)在忍無可忍,干脆和盤托出,讓秦海龍徹底死心。
秦海龍的臉色黑了又紅,紅了又紫,就跟川劇變臉似的,心潮劇烈起伏。
“看什么看,走了?”
喬婉君又對陳陽叱喝了一聲,然后拎起自己的包,甩腿走人。
陳陽一見,趕緊跟上,憤怒的看了秦海龍一眼,今天姑且饒了這個狗東西。
秦海龍徹底的懵逼,眼睜睜的看著兩人離開,直到兩人都消失了,才憋出一句話來:
“我是不會放棄的!”
……
一頓飯吃得不歡而散,陳陽只勉強吃了個半飽,白瞎了那么多山珍海味。
喬婉君卻是氣飽了,鐵青著臉。
“你去哪里?是去住酒店,還是到我家里再住一晚?”
車上,喬婉君向陳陽問道。
這時天已經(jīng)徹底黑了下來,又是電閃雷鳴,暴雨如注,想去逛街也沒得逛了,她是準備回家了。
“你大侄子把錦繡山莊的9號別墅送給我了,你不知道嗎?晚上我去9號別墅住就行了!标愱柕恍Φ。
“什么?我大侄子把錦繡山莊的9號別墅給你了?那可是晨光的婚房,光是裝修就花了一千萬。我大侄子可真是大手筆,你賺大了我告訴你!眴掏窬w慕的道,又問道:“那我現(xiàn)在直接給你送到錦繡山莊9號別墅去嗎?”
“這倒不用,你先把我送到市一中吧。我家鄰居有個妹妹在那里讀書,她媽媽委托我去看望一下她,給她送點東西!标愱栒f道,準備先去看看陳盈盈。
來城里的時候,月茹嬸準備了一些吃的用的,還有錢,讓陳陽帶給陳盈盈。
陳陽都說了上次給了小妮子一萬塊,不差錢的,想吃啥喝啥城里都能買,但是月茹嬸還是執(zhí)意要帶。而且還要把那一萬塊還給陳陽。
畢竟,拿人家的手短啊,又不是自家人。
再者,月茹嬸現(xiàn)在也有錢了,不還錢也不合適。
很快,楚州市一中就到了。
陳陽從車上順了一把雨傘,下了車。
“明天到局子里領(lǐng)賞金,別忘了,最好是早上過來。”
臨下車前,喬婉君提醒陳陽道。
“必須得,兩百萬呢,不要白不要!标愱栃ξ牡溃又恢滥X袋是不是抽筋了,又補了一句道:“下次還需要擋箭牌的話,繼續(xù)找我哈,隨叫隨到。”
“去死吧,這輩子不可能再找你當擋箭牌了,吃人不吐骨頭,壞透了!
給了一個幽怨又憤恨的眼神,嘭地一聲關(guān)上車門,喬婉君一腳油門,車子呼嘯而去。
陳陽一個人在風中凌亂,傻笑了片刻,問心無愧。
嘩啦啦!
轟隆。
電閃雷鳴,暴雨如注。
仿佛老天爺發(fā)飆似的,天氣惡劣到了極致,氣溫也涼颼颼的。
地面上的積水都快沒到腳踝了。
幸好村里的瓜都賣了,不然這天氣,地里的水能排出去才怪,泡個一天兩天,一地爛瓜。
這個時候陳盈盈還在上晚自習呢,整個校園里一片燈火通明,每個學子都在挑燈夜戰(zhàn),學習的氣氛很濃厚。
現(xiàn)在才晚上八點,等放學恐怕得九點,還要一小時呢。
陳陽就在學校附近找了一家燒烤店坐了下來,準備吃點燒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