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陽,差不多得了,快住手吧。把人弄死了會很麻煩!痹氯銒疒s緊勸說道,還伸手拉了陳陽一把,很擔(dān)心陳陽把周正龍給打死了。
雖然李香蓮恨不得周正龍被千刀萬剮,但是也不想陳陽惹一身麻煩,尤其吃上官司什么的,也連忙勸說道:“行了,小陽,適可而止。你小北哥已經(jīng)死了,你就是殺了他也于事無補(bǔ)!
知道陳陽是在給小陳小北出一口惡氣,李香蓮心里真的很感激。
她這個前夫以前對待陳陽,就像大哥哥一樣,體貼照顧,所以一開始的時候她提出想和陳陽在一起,陳陽很抗拒,覺得對不起小北哥。
村民們看陳陽的眼神都充滿了敬畏,感覺這小伙子不得了啊,比黑老大還黑老大,似乎有黑化的跡象。
不過,這周氏龍虎兄弟確實(shí)壞透了,欺男霸女,欺行霸市,再怎么懲罰都不為過,大家才不會有同情心給他們。
出來混,要還的!
他們的報應(yīng)來了。
被月茹嬸和香蓮嫂這一勸說,陳陽就停了下來,眼神惡狠狠的瞪著周正龍,大聲說道:“一分鐘內(nèi),把五百萬轉(zhuǎn)到我嫂子的卡上,不然老子把你全身的骨頭打斷,讓你一輩子成為一個廢人。而且,我要你跪在地上,對著小北哥墳頭的方向,磕一百個響頭!
聲音振聾發(fā)聵,沒得商量,完全就是在命令。
“好,我轉(zhuǎn),我現(xiàn)在就轉(zhuǎn)。但是我手臂斷了,轉(zhuǎn)不了賬啊。而且我腿斷了,同樣也跪不下來,磕不了頭!敝苷堃荒槦o奈的道,此刻大小便都快失禁了,怕得要死,然后對著弟弟周正虎喊道:“弟弟,快幫我轉(zhuǎn)錢,然后給陳小北磕一百個頭!
周正虎哭喪著臉,想不做都不行,當(dāng)場給香蓮嫂子轉(zhuǎn)了五百萬,然后又對著陳小北墳頭的方向磕了一百個頭,到最后腦門子都磕出血來了。
我去,五百萬!
全村的人無不羨慕嫉妒恨,俏寡婦一下成了小富婆,成了人生贏家。
卻不知,李香蓮和陳陽在一起,早已經(jīng)是人生贏家。
“小陽,這錢不干凈,我不能要。”李香蓮有些擔(dān)心的說道,竟然要把錢退回去。
“這是小北哥拿命換來的錢,怎么能不干凈?你放心的拿著吧,一切有我!标愱柦o了嫂子一個安慰的眼神。
其實(shí)李香蓮是怕拿了周正龍這么多錢,后續(xù)可能會惹來麻煩,被報復(fù)什么的。
但是被陳陽的眼神撫慰之下,也就放下心來了,說道:“那,好吧!
“好了,滾吧!別再讓我看到你們,不然見你們一次,打你們一次。更不要試圖報復(fù)我,否則我會讓你們比現(xiàn)在凄慘十倍。”陳陽叱喝道,話語中滿滿的都是威脅。
“不敢,不敢。”
周氏龍虎兄弟都慫成了包子,哪里還敢揚(yáng)言報復(fù)。
兩個小痞子把周正龍架了起來,一直給架到車上。
然后一行車隊(duì)趕緊開溜。
車上,周正龍給趙氏三虎的老大趙鐵柱打了一個電話。
他就是跟著趙鐵柱混的,如果沒有趙鐵柱的照顧,他也不可能有今天這么大的成就。
讓他咽下這口氣,白白被修理一頓,怎么可能?
他周正龍混跡江湖這么多年,不是沒被人修理過,不是沒被人威脅過,但是最后都能憑借強(qiáng)有力的手段扳回一局,讓對方受到懲罰,遭受十倍百倍的報復(fù)。
陳陽也不會例外,必定會被他反殺回去!
電話很快接聽。
周正龍急忙對著電話說道:“鐵柱哥,我被人打了,胳膊腿都被廢了,差點(diǎn)被打死,還被坑了五百萬。你快帶人過來幫我找回場子,一定要多帶幾把槍。”
“什么?是誰這么囂張?敢廢了你周正龍的手腳?”電話那頭傳來趙鐵柱吃驚的聲音。
“清河村的一個小畜生,會功夫,是個練家子的,我一百多個兄弟都不是他的對手。你一定要多帶幾把槍過來,沒有槍制服不了他!敝苷埿挠杏嗉碌恼f道,又猛地一咬牙:“我建議背后放冷槍,使用暗殺手段,直接干死他!
“清河村的人?多大年紀(jì)?”趙鐵柱聽著一驚,腦海中猛然想到了一個無比可怕的存在。
“沒多大年紀(jì),也就二十多歲。見鬼了,也不知道跟誰學(xué)了這一身逆天功夫。而且力氣大得出奇,甚至能把一棵碗口粗的洋槐樹從地下拔出來,比魯智深還魯智深!敝苷埿挠杏嗉碌恼f道。
“二十多歲的年輕人?周正龍,你說的不會是清河村的小村醫(yī),陳陽吧?我問你,他身高是不是在一米八左右,留著偏分頭,細(xì)皮嫩肉的,長得還挺帥,……”趙鐵柱大驚的道,突然就想到了陳陽。
“對,不錯,就是那個臭小子?粗诵鬅o害,但是下手簡直喪盡天良,太他媽囂張了,心狠手辣,毫無人性。鐵柱哥,你務(wù)必要幫我出這一口惡氣,即便不弄死他,也要把他給廢了,終身殘廢的那一種。不然我就是死了,也不會瞑目。”周正龍惡狠狠的說道,只感覺和陳陽不共戴天,如果不殺了陳陽,他活在這個世上便沒有意義。
趙鐵柱聽著,直接在電話里臭罵了起來:“周正龍,你踏馬招惹誰不好,非得去招惹那尊煞神?老子三個兄弟就是被那個狗東西給廢的。你要是不想死,就趕緊放棄報復(fù)的念頭。那個狗東西的背景很強(qiáng)大,和楚州四大家族的喬家關(guān)系匪淺,根本不是你我能招惹的。我想報復(fù)他都沒這個膽量!
“啊,他和喬家關(guān)系匪淺?他一個鄉(xiāng)下土鱉,怎么和喬家搭上關(guān)系的?”周正龍不敢置信的道。
“這你就不用管了,那是人家的本事。你要是不想死,就放棄報復(fù)的念頭。不過,我最近和狼門搭上了關(guān)系,如果有了狼門這座靠山,也不會怕了喬家。你暫時先忍著,等老子有把握了,一定會讓那小子好看。到時候我修理那小子的時候,一定讓你補(bǔ)上一刀!壁w鐵柱冷冷的道。
周正龍想報復(fù)陳陽,他趙鐵柱何嘗不想報復(fù)?
他兄弟三個傷的傷,殘的殘,都要成為清水鎮(zhèn)的笑話了。
要是不收拾了陳陽,他們兄弟三個在鎮(zhèn)上都要抬不起頭了。
趙鐵柱這段時間在和狼門接觸,也和狼門的門主狼天野見過一次面,狼天野對他的印象很不錯,感覺他是個干大事的人。
不過,狼天野做的事遠(yuǎn)比他做的要大,賺的錢遠(yuǎn)比他要多。
他要想跟著狼天野做事,還得經(jīng)過考驗(yàn)才行。
“狼門?”周正龍聽著一驚。
狼門,那可是楚州市最牛逼的黑道組織啊,存在了十幾二十年,從事各種黑產(chǎn)活動,賺取了巨量財富,和四大家族都能分庭抗禮。
但是,等趙鐵柱和狼門交好,借助狼門的力量對陳陽出手,估計(jì)黃瓜菜都涼了,不知道要等到什么時候,周正龍根本沒有那個耐性。
掛斷電話,周正龍捏著下巴,陷入了沉思。
趙氏三虎沒有膽量報復(fù)陳陽,不代表他周氏龍虎兄弟沒有這個膽量。
如果神不知鬼不覺的把人殺了,喬家根本不可能找到他周氏龍虎兄弟頭上。
甚至,還有可能懷疑到趙氏三虎頭上呢。
如果喬家一怒之下把趙氏三虎給拔掉了,那整個清水鎮(zhèn)便是他周氏龍虎兄弟的天下了。
畢竟現(xiàn)在清水鎮(zhèn),也就趙氏三虎壓著他龍虎兄弟一頭。
這筆買賣,越想越劃算。
“哥,你準(zhǔn)備怎么做?我恨不得現(xiàn)在就把那個狗東西殺了!敝苷⑾虬謫柕,牙齒咬得嘎嘣響。
“放心好了,我不會讓他見到明天的太陽!我直接送他下地獄去!敝苷埫偷剡o拳頭,眼神中閃過一抹銳利的寒芒。
他突然冒出了一個瘋狂的想法,能百分之百置陳陽于死地,而且神不知鬼不覺,自己能夠脫身。
“哥,你能告訴我怎么做嗎?我能做些什么?”周正虎好奇的道。
“你一個傷殘之身,能做什么?在家里等好消息就行了!
……
話說,趕走了周氏龍虎兄弟一行人后,陳陽終于可以光明正大的收瓜了。
一塊錢一斤,這價格村民想都不敢想。
他現(xiàn)在儼然成了村里的大英雄,大好人。
忙碌了幾個小時后,三輛車都裝滿了,村里的西瓜也摘得七七八八了。
確實(shí)有十萬多斤,陳陽掏出了十萬多塊。
對于他的千萬身家來說,這點(diǎn)小錢就是九牛一毛,不傷筋不動骨。
要知道,他的空間戒指里就放著吳家家主吳山河的一千萬現(xiàn)金呢,此外還有價值一千萬的金銀珠寶。
這時天已經(jīng)完全陰了下來,天上烏云密布,大雨隨時可能傾盆而下。
臨出發(fā)前,月茹嬸讓陳陽給她女兒陳盈盈捎一些東西,有吃的,也有穿的。
她也是擔(dān)心女兒在學(xué)校吃不好,穿不好。
可憐天下父母心啊。
“好好好!
陳陽笑著答應(yīng)了,心道你女兒在學(xué)校吃得不知道有多好,穿得不知道有多好呢。
陳盈盈可是在楚州市最牛叉的西餐廳吃過飯呢,而且還有大款送那么多LV,古馳,等等奢侈名牌。
準(zhǔn)備妥當(dāng),大家趕緊出發(fā)。
陳陽坐進(jìn)了喬秋夢的保時捷帕拉梅拉車內(nèi),在前面帶路。
中間是三輛拉瓜的大卡車。
李大彪本來可以不用過來的,可能是添陳陽添上癮了,迫切想要表現(xiàn),竟然也非要跟來,開著自己的寶馬車,說什么不跟車不放心。
畢竟三輛大卡車都是他的。
得,既然想跟著就跟著吧,陳陽也不好拒絕人家。
于是乎,李大彪的寶馬車就押后,行駛在三輛大卡車的后面。
車隊(duì)一行五輛車,浩浩蕩蕩的行駛在山間的道路上。
喬秋夢開著車。
陳陽也沒閑著,干脆打坐修煉了起來,搬運(yùn)天地玄黃氣,在體內(nèi)進(jìn)行大小周天循環(huán),去沖擊煉氣七層的天花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