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保證自己的安全,不被人偷窺,周雅萱不僅把門反鎖了,還把所有的窗戶都給關(guān)了,甚至還拉上了窗簾。
陳陽看著實在無力吐槽,心道這大白天的,反鎖門,還給窗戶拉了窗簾,想讓別人不多想都難啊。就差沒在地上插個牌子了,此地?zé)o銀三百兩。
“你進(jìn)來的時候,有被人看到嗎?”陳陽聲音弱弱的向周雅萱問道。
“有啊,當(dāng)然有,好幾個呢。我想想,有王大媽,李嬸,吳奶奶,張大娘……”
周雅萱一口氣說出了好幾個人名。
她這段時間一直待在清河村,和許多村民都混熟了,村里的長輩都憐愛的叫她周姑娘,周丫頭。
陳陽聽著,一陣搖頭苦笑,心想自己這下有十八張嘴都解釋不清楚了。
他對村里的大爺大媽再了解不過,此刻肯定聚集在一起,閑言碎語,評頭品足呢。
“要我說,這個周丫頭也不差,腿長臀翹,一看就很能生,一生絕對能生一窩!
“李香蓮那邊到現(xiàn)在都沒個動靜,很可能中看不中用,生不了孩子,所以陳陽這邊始終沒給她一個名分,婚禮遙遙無期。”
“還別說,真有這種可能。女人要是生不了孩子,就和母雞下不了蛋一樣。沒有人會養(yǎng)著一只下不了蛋的母雞的!
“你們看,這大白天的,周小姐剛一進(jìn)門,不僅門關(guān)了,窗戶也關(guān)了,甚至窗簾也拉上了。這是要干啥?”
“孤男寡女的,還能干啥?都是明擺著的。不信的話,到門外聽聽,說不定能聽到動靜。畢竟這板房,隔音性能不好。”
“我就說這周姑娘不是省油的燈,長著一雙狐貍眼睛,和陳陽有一腿,你們還不信?現(xiàn)在總該信了吧?”
“也是我們陳陽優(yōu)秀啊,大姑娘小媳婦的,都爭著搶著想和他好!
……
陳陽只稍一凝聚耳力,百米外村民的閑言碎語聲便收入了耳中。
果然如他的預(yù)料,自己和周雅萱成了大爺大媽的話題中心,連帶香蓮嫂都被連累了,被村民說成是下不了蛋的母雞。
“你問我這個干什么?他們看到了又能怎樣?我是來找你看病的,又不是來找你幽會的!敝苎泡嫫擦似沧斓。
“不怎么樣,我就是隨便問問。坐下來吧,我給你看看怎么回事!标愱枔u頭輕笑道。
他散去了聽功,把村民的閑言碎語當(dāng)成是耳旁風(fēng)。
從小到大,村民的碎嘴子聲,他聽了太多太多,耳朵都快聽出老繭來了,自然不會放在心上。
“陳醫(yī)生,我們先說好,你看可以,但是不能碰我,而且不準(zhǔn)笑話我,說我那里不好看!敝苎泡鎸﹃愱柸钗迳甑,絕美的臉蛋當(dāng)時就紅到了脖子根。
終究還是黃花大閨女,放不開!
陳陽聽著眉頭一皺,說道:“不能碰你,那我怎么看?周小姐,看來你還是信不過我啊。既然如此,那我勸你還是去城里大醫(yī)院看看吧!
陳陽輕輕搖頭,表示很失望。
中醫(yī)看病,講究望聞問切,連碰都不能碰,還怎么切脈呢?
既然周雅萱小姐姐對自己不信任,恐怕心里還把自己當(dāng)成色狼胚子呢,那這個病陳陽不看也罷。
周雅萱一聽就急了,她不是沒到城里大醫(yī)院看過病,關(guān)鍵是沒看好啊。拿了一堆的藥,有內(nèi)用的,有外敷的,可是癥狀不見緩解,皮膚瘙癢難耐。
呼呼呼!
深吸了一口氣,周雅萱像是下了很大的決心似的,說道:“好,好吧,你可以碰,但是要輕輕的碰,而且不能亂碰。尤其,那個地方,絕對不能碰!
話語落下,周雅萱小姐姐閉上了眼睛,下巴四十五度上抬,不知道是不是怕眼淚流下來,然后雙手放在短裙兩側(cè),就要把短裙脫下來。
其實不止短裙,連帶長筒襪,這是要一鍋端呢,給陳陽來個坦誠相待。
當(dāng)看到這一幕,陳陽整個人都懵逼了,心臟都快從嗓子眼跳出來了,立馬一聲呵斥,道:“周小姐,你這是干什么?還跟我來這一套是吧?趕緊住手!還想不想我給你看病了?”
好在他喊的及時,裙子只褪下了一個拳頭的距離,只一丟丟的春光外泄,倒也不算什么。
周雅萱聽著,一頭都是霧水,停下了手上的動作,回頭看了看陳陽,說道:“你什么意思?什么還跟你來這一套?我就是想讓你給我看個病而已。你叫什么叫?”
“看病可以,但是你脫下裙子,是什么意思?有幾個意思?想誘惑我犯錯?還是想繼續(xù)考驗我?你這樣有意思嗎?還有完沒完了?”陳陽氣惱的道。
“我不脫下來,你怎么看到病癥位置?怎么弄看到紅疙瘩?而且你還說了,你要用手碰呢。我不脫下來,你怎么用手碰?難道隔著衣服碰?”周雅萱一臉無辜的道,小小的腦袋,大大的疑問。
她真不是要勾引陳陽,是純粹的找陳陽看病來了,也是信任陳陽的為人,才這么做的。要是換成其他的男醫(yī)生,就是打死她,都不會脫下裙子的。這真和失身沒什么區(qū)別。
陳陽聽著,幡然醒悟,頓時大笑不已。
難怪周雅萱害羞成這樣,還不想讓自己碰,原來是以為要把裙子脫掉,把病患位置顯露出來。病患位置那么隱私,要是被男生碰了,確實怪不好意思的,有失身的嫌疑。
“誤會了不是,我說碰你,是要給你把脈,碰你的手腕,并不是要碰你那里。所以根本不用你脫裙子。”陳陽解釋道。
“啊,你早不說?害得我差點把裙子脫了。你故意的吧?”周雅萱尷尬無比,還有些羞惱。
“你覺得我如果故意的話,還會喊停嗎?趕緊坐下來吧,把手伸給我就行了!标愱枱o語的道。
周雅萱想想也是,如果陳陽真要圖謀不軌的話,而是會想方設(shè)法讓她脫光光,而不是及時的喊停。于是就老老實實的在陳陽面前坐了下來,讓陳陽把了一個脈。
結(jié)果很快就有了,就聽陳陽說道:“濕熱,皮膚過敏,是水土不服造成的。你城里的嬌軀,還是沒能適應(yīng)我們鄉(xiāng)下的窮山惡水!”
陳陽自嘲笑道。
“。克敛环?這里環(huán)境這么好,我明明很喜歡這里啊,山山水水我都喜歡得不得了。怎么會水土不服呢?”周雅萱聽著都驚呆了。
她第一次來到云霧山,清河村,就喜歡上這里了。這幾天她逛了很多地方,不僅到森林里溜達(dá)了一下,還在清水河里洗了澡呢。
她在城里上班的時候,從來沒有這么放松過。
所以,即便身體出了差了,她都沒想過要回去。
真的有種樂不思蜀的感覺。
“心理的喜歡,和生理的喜歡是兩回事。你的體質(zhì)沒能適應(yīng)這里的水土環(huán)境,產(chǎn)生了過敏反應(yīng)。你在醫(yī)院拿的那些西藥,只能緩解,難以根治。一旦體內(nèi)的毒素積累到一定的量,還會再犯。但如果你要是回到城里的話,要不幾天,癥狀自己就消失了!
“啊,不行啊,我是項目負(fù)責(zé)人,而且還是主設(shè)計師,這里離不開我的。我要待在這里很長時間的!敝苎泡婕钡。
“你不想回城里也可以,我給你開一些中藥,幫你調(diào)理一下體質(zhì),讓你的體質(zhì)盡快適應(yīng)這里的環(huán)境。不過我這里沒藥可賣,你要是想拿藥的話,需要去鎮(zhèn)上,或者去城里。”陳陽說道。
水土不服造成的過敏,對他來說是小兒科病癥,開幾服藥吃就行了,把體質(zhì)調(diào)理好,能夠適應(yīng)這里的氣候環(huán)境,就不會犯病了。
“藥我可以自己去拿,但是真的是這樣嗎?你就把了一個脈而已,就摸透了我的病狀?有沒有可能搞錯?萬一搞錯的話,我吃了你開的藥,豈不是會很危險?”周雅萱緊張的道。
陳陽給她看病的速度太快了,又只把脈,讓她難免擔(dān)憂。
雖然她是第一次看中醫(yī),但是也知曉中醫(yī)有望聞問切一說,這四字真言要聯(lián)合起來,才能看好病。
陳陽卻只切了脈,問了病癥,沒有望,也沒有聞,沒有摸,也沒有碰,看著沒有那么的專業(yè)。
“放心好了,我陳陽江湖人稱小神醫(yī),可不是浪得虛名的。如果你吃了我開的藥,病情不好,一切后果我來承擔(dān)!
陳陽拿來紙筆,嘩嘩寫了一個方子,交給周雅萱,又叮囑她如何服用。
將信將疑,周雅萱接下了方子,問道:“多少錢?”
“多大點事,還跟我談錢。談錢多傷感情啊。我給人看病,從來不收錢的。你就當(dāng)成是義診好了!标愱栃Φ,然后擺了擺手,又道:“時間不早了,趕緊去城里拿藥吧。只要吃了藥,保你今晚睡個安穩(wěn)覺。”
“那行吧,我去城里拿藥了!
周雅萱抿了抿嘴,似乎還想說什么,但是欲言又止。
當(dāng)她打開門,嚇到一機靈,門外竟然圍著一群孩蛋子,把耳朵貼在門板上,側(cè)耳傾聽。
一見門開了,一群孩蛋子立馬鳥獸散,嗷嗷大叫著,撒丫子跑,一轉(zhuǎn)眼人就沒了影。
但是不遠(yuǎn)處一群坐在一起嘮嗑的大爺大媽,一個個的卻都樂得合不攏嘴。
周雅萱已經(jīng)猜到這些孩蛋子耳朵貼在房門上,在聽什么的了,當(dāng)時就羞到臉紅。
她可是黃花大閨女啊,只是來找陳陽看個病而已,竟然被清河村的村民誤會成和陳陽在屋里面偷摸玩耍,真想可恥的匿了。
奈何,她回去必須要經(jīng)過這一群嘮嗑的大爺大媽,雙腿就跟灌了鉛似的,沉重?zé)o比。
她現(xiàn)在是終于明白了農(nóng)村的孩子,過年回家的時候,為什么都喜歡夜里回家了。
“大爺大媽,你們別誤會啊,我就是身體有些不舒服,找陳陽看個病,僅此而已。你看,這是陳陽給我開的藥方,我現(xiàn)在去城里拿藥。”周雅萱揚了揚手里的一紙藥方,對在場的大爺大媽們說道。
她本以為自己都拿出了藥方,應(yīng)該可以證明自己的清白了,奈何一群大爺大媽還是擺出一副吃瓜群眾的眼神。
“剛才不舒服,那現(xiàn)在舒服了嗎?”
“廢話,看人家那臉色,紅撲撲的,嬌艷欲滴,肯定舒服了!
“要我說,周姑娘,你干脆就留在我們村得了,別走了。我清河村的男人,可都是好樣的。”
“這身材,不比李香蓮差,肯定能生大胖小子。陳陽家人丁單薄,三代單傳,你要多生幾個啊!
……
一群大爺大媽們,七嘴八舌的說道。
一句句虎狼之詞,聽得周雅萱的臉色更加羞紅,連變成螞蟻,鉆進(jìn)地縫里的心思都有了。
此地不宜久留,趕緊可恥的匿了,然后坐上自己的寶馬小車,到城里拿藥去。
陳陽在自己三室一廳的房子里待了沒多會,也走了。
這里的一切都在有條不紊的進(jìn)行中,喬氏集團(tuán)包攬了一切,陳陽留下來也幫不上什么忙,倒不如回到山谷深處刻畫陣盤和修煉呢。
小白狐破藥力蛋殼而出,也就在兩天了。
“小陽,可以啊,這么快就把人家周小姐給睡了。感覺怎么樣?周小姐和李香蓮相比,哪個更對你胃口?”
“什么叫小陽睡了周小姐,應(yīng)該反過來才對吧?你沒見周小姐是主動登門的嗎?”
“有區(qū)別嗎?反正都是睡。嘖嘖,周小姐那身材,我見了都要流口水!
“小陽,聽大娘一句,選這個周小姐,屯部翹挺,能生養(yǎng),而且能生大胖小子。你香蓮嫂這方面就差了一些!
“我聽說過一句網(wǎng)絡(luò)流行語,小孩子才做選擇,成年人全都要!
……
陳陽經(jīng)過一群嘮嗑的大爺大媽,免不了被調(diào)侃兩句。
陳陽嘿嘿一笑,真的無話可說。
這些大爺大媽們別的不行,就是愛亂點鴛鴦譜,就沒一個靠譜的。
不過,周雅萱的屯部真有這么翹嗎?還是能生養(yǎng)的那種?
他還真沒注意到。
但是,周雅萱的那兩條腿,確實筆直修長,圓潤有度,而且還是冷白皮,當(dāng)個腿模都綽綽有余。
“我去,我這瞎想什么呢?周雅萱小姐姐的腿再好看,和我有什么關(guān)系?”
剛一回過神來,陳陽趕緊進(jìn)行了一番自我檢討,迅速把不好的苗頭給掐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