僅僅被陳陽質(zhì)疑和質(zhì)問了幾句,朱國慶就氣到了臉紅脖子粗,憤怒到了極致,感覺自己校長的威嚴受到了極大的挑釁,隨便一個阿貓阿狗都敢質(zhì)疑他。
他這個人平時最討厭別人反駁,質(zhì)疑他的了,在學(xué)校里從來都是一言堂,一言九鼎。
于是他口吐芬芳,連自己的身份都不顧忌了,也不顧有那么多的學(xué)生和家長在場,對著陳陽破口大罵,讓陳陽思想有多遠,人就滾多遠。
“對啊,滾一邊去!這里有你什么事?咸吃蘿卜淡操心。還敢質(zhì)問我們朱校長,你丫誰啊?有這個資格嗎?”
“除非你是教育局的領(lǐng)導(dǎo),否則你沒有資格這么對我們朱校長說話,知道嗎?”
“你是哪個學(xué)生的家長?你家小孩叫什么名字?哪個班級的?”
“隨便一個阿貓阿狗都敢大喊大叫,質(zhì)疑我們校長的決定,把學(xué)校當成什么地方了?過家家的幼兒園嗎?簡直豈有此理,簡直不知所謂!”
……
圍在朱國慶校長身邊的幾個校領(lǐng)導(dǎo)也不忿的說道,看著陳陽,咬牙切齒,指指點點,紛紛怒斥。好似他們的威嚴也被挑釁了一般。
這個大帥哥他們看著都很陌生,而且眉清目秀,唇紅齒白的,看著就很好欺負的樣子。
而這些學(xué)校領(lǐng)導(dǎo)們平時又驕橫慣了,唯朱國慶馬首是瞻,所以罵起人來也是紛紛不打草稿。
在場的學(xué)生家長們雖然很想替陳陽開脫,畢竟陳陽是和他們一伙的,但是又擔心因此孩子在學(xué)校會被老師穿小鞋,于是有口難言,只能讓陳陽一個人承受這一切。
陳陽聽著,臉色狠狠一沉,對幾個小領(lǐng)導(dǎo)的犬吠聲充耳不聞,看著朱國慶說道:“朱國慶啊朱國慶,虧你還是個中學(xué)校長,高級知識分子,竟然說出這種話來,連道理都不講,法律也不顧,做事全憑個人喜好,意氣用事。你這種人和獨裁者有什么區(qū)別?你這種人有什么資格當校長,干脆回家種地得了,省得禍害祖國未來的花骨朵。信不信我到教育局參你一本,把你的烏紗帽給摘了?”
陳陽的話語聲很平靜,但是卻充滿了威脅之意。
他竟然當著朱國慶的面說,要到教育局參他一本,把在場的許多學(xué)生家長都給震驚到了。大家只覺這帥小伙太有種了,不是一般人。
而朱國慶校長聽著卻笑了,冷笑,說道:“參我一本?摘掉我的烏紗帽?哼,小兔崽子,大言不慚。你就是參我一百本,都摘不掉我頭上的烏紗帽,信不信?以為自己能開起保時捷,就是個人物了嗎?以為自己能開起保時捷,就可以對我朱國慶指手畫腳了嗎?我呸!我朱國慶能坐在校長的位子上,就有資格當這個校長。這個位子我一坐就是二十年,將來至少還能再坐二十年。除非我主動退休,或者學(xué)校倒閉,否則沒有人能摘掉我頭上的烏紗帽。你一個不知道哪里來的毛頭小子敢威脅我,真是瞎了你的眼睛。我勸你少在這里逼逼叨叨,趕緊把修大鐵門的錢給付了,然后滾蛋,有多遠給我滾多遠。否則,后果自負!”
朱國慶渾然不懼,根本不是嚇大的,和陳陽針鋒相對,態(tài)度非常的強硬。
“走?你不收回開除馬老師的決定,我是不會走的。而且,我還要到教室里面看看,到底有多少裂縫,里面是不是沒有鋼筋,教學(xué)樓到底是不是豆腐渣!标愱栒f道,冷冷瞥了朱國慶一眼,也根本不帶怕的。
然后他一揮手,對著在場的家長們說道:“各位家長,走,和我一起去教學(xué)樓里面看看。眼見才能為實,一張檢測報告根本說明不了問題。反正我站在這里看,教學(xué)樓墻壁上的裂縫很嚇人,都快從天臺蔓延到地基上了。正常的樓房根本不可能這樣的,就是把頂樓拆了,下面的樓層也不至于受損這么嚴重。所以這教學(xué)樓受損這么嚴重,里面必定有貓膩。如果不親眼看看,你們回家能睡好覺嗎?萬一哪一天樓房真的倒塌了,造成了嚴重的后果,你們愿意承擔這個后果嗎?”
“帥哥說得有道理,走,看看去。反正耽誤不了幾分鐘!
“我老孫家就一個獨苗,不看還真睡不著覺。”
“我右眼皮直跳,不知道什么情況,難道這教學(xué)樓真不安全,成了危樓?”
……
頓時,一群家長蜂擁而動,對著教學(xué)樓涌去。
他們只是想看看教學(xué)樓是不是真成了危樓,沒有別的心思。
“瑪?shù),把人給我攔住,不能靠近教學(xué)樓。尤其那個臭小子,帶領(lǐng)學(xué)生家長到學(xué)校里鬧事,這是在犯罪,把人給我控制起來。我要讓他吃不了兜著走!敝車鴳c校長憤怒的道,把陳陽當成了始作俑者,要進行懲戒。
雖然安插一個莫須有的罪名,聚眾鬧事,就夠陳陽喝一壺的。
他是對兩個保安發(fā)號施令的,讓他們把陳陽控制起來。結(jié)果兩個保安都無動于衷,跟木頭樁子似的,眼神中寫滿了恐懼。
剛才陳陽一腳踹開大鐵門的場景還歷歷在目呢,他們怕啊。
那大鐵門和教學(xué)樓不一樣,可不是豆腐渣,小轎車一頭撞過來,都未必能撞開,陳陽卻一腳把大鐵門給踹開了。
那力道,想想就讓人頭皮發(fā)麻。
要是踹到人的身上,非得把人踹死不可。
“關(guān)鍵時刻掉鏈子,我還不如養(yǎng)兩條狗呢。”朱國慶校長憤怒的對兩個保安說道。
“校長,這家伙太厲害了,我們打不過他。得報警!币粋保安拉著苦瓜臉說道。
“對,報警,報警才是王道!”另一個保安說道。
“閉上你們的鳥嘴!你們兩個廢物,從現(xiàn)在開始,你們被開除了!敝靽鴳c校長說道。
這是就見,兩個保安沒動,但是圍在校長身邊的幾個校領(lǐng)導(dǎo)卻動了,把陳陽給圍了起來。甚至那個自稱檢測中心的楊主任也加入了進來。
“啊啊!”
一共五個大男人,全都握起了拳頭,對著陳陽蜂擁而去,要展開慘無人道的群毆。
陳陽再牛逼,還能一打五嗎?
他們不信!
“哎呀,陳陽同學(xué),小心!瘪R上進老師大叫一聲,想要沖上去幫忙。
卻突然,朱國慶擋在了他的面前,沉聲說道:“馬上進,給我老老實實的,你已經(jīng)被開除了,這里沒你什么事!
“他是我教出來的學(xué)生,怎么可能不關(guān)我的事?快讓他們幾個動手!瘪R上進老師急切的道,怕陳陽挨揍。
“你教出來的學(xué)生?這么說也是我們清水中學(xué)走出來的了?看他的年紀,我應(yīng)該也是他的校長。竟然敢不把我朱國慶放在眼里,吊打一頓,也好讓他長長記性。”朱國慶冷冷的道。
一群初二(2)班的學(xué)生也緊張不已,擔心陳陽會被揍得很慘。
畢竟陳陽剛才向著他們老師說話,也向著他們家長說話,是個好人。
“不用擔心,他是超人,超人是不會有事的。”李二蛋同學(xué)卻斬釘截鐵的說道,手臂交叉抱在懷間,一臉的嚴肅。
“什么超人,都說了他不是昨天那個超人,他就是一個開保時捷的普通人!庇型瑢W(xué)反駁道。
“不管你們信不信,反正我信了。我覺得他就是昨天那個超人。當時他還對我眨了一下眼睛呢,和現(xiàn)在的眼神一模一樣,充滿了正義,和大無畏。”李二蛋同學(xué)堅持己見。
“你這腦子,認準的事情八匹騾子都拉不回來。算了,懶得理你。他是不是超人,馬上就能分曉!币粋同學(xué)搖頭,一臉的無語加無奈。
這時,現(xiàn)場所有人卻突然見到不可思議的一幕。
就在五人包抄而來的時候,陳陽雙腳跺地,身體猛地騰空而起,然后使出一招酷炫的旋風(fēng)掃葉腿,兩條金剛腿三百六十度大回環(huán)。
啪啪啪啪啪!
砰砰砰砰砰!
就聽一陣爆炒豆子般的聲音傳出,五個男子全部倒在了地上,全都鼻青臉腫,嚴重的骨斷筋折,痛苦到嗷嗷慘叫。
陳陽的動作如行云流水,又讓人眼花繚亂。
此情此景,像極了功夫武打電影里的特效。
但是大家此刻眼中所見,根本沒有特效。
大家甚至還沒看清楚什么情況呢,五個男子就倒在了地上。
這一幕,真有點拳打南山敬老院,腳踢北海幼兒園的意思。
秒殺!
徹徹底底的秒殺!
“我的媽呀!”
“厲害。
“太牛掰了!”
“他真是超人不成?”
……
一群初二(2)班的學(xué)生瞠目結(jié)舌,都快驚掉下巴了。
“我就說了吧,他是超人,超人是不會敗的。剛才你們不信,現(xiàn)在你們信了嗎?”李二蛋炫耀似的說道。
這一下,同學(xué)們都沒一個敢反駁的了,因為都被陳陽的身手給鎮(zhèn)住了。
兩個保安嘶嘶倒吸涼氣,非常的慶幸,自己剛才沒有出手,不然躺在地上的就是自己了。
“放肆!混賬!簡直豈有此理,你光天化日之下,竟然敢打人。這里可是學(xué)校,教書育人的神圣之地,你這個危險恐怖分子,聚眾鬧事也就算了,還敢動手打人,真是不知道好歹,我現(xiàn)在就報警把你抓起來!敝靽鴳c校長怒目圓瞪道,也是沒想到五個大男人這么菜,上來就被陳陽秒殺了。
他現(xiàn)在終于知道大鐵門是怎么被踹開,又被踹到變形的了。
此刻他給陳陽安了一個危險恐怖分子的罪名,加上聚眾鬧事,絕對能讓陳陽吃不了兜著走,牢底坐穿。
眾所周知,到校園里行兇作歹的危險恐怖分子,是最讓人不齒的了,也是國家重點打擊的對象,一旦抓住,從重處理,決不輕饒。
朱國慶也是夠陰,夠狠!
說完,他就拿出手機來,真的要報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