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韻師姐實在太會整活了,動用藤縛術(shù),把陳陽五花大綁,捆得跟粽子似的,遭老罪了。
陳陽一個大男主,堂堂七尺男兒,生生被壓迫成了小奶狗,叫天天不應(yīng),叫地地不靈。
而且?guī)熃氵樂此不疲,就像發(fā)現(xiàn)了新大陸一樣,變著花樣,越玩越上頭。甚至還把藤蔓當(dāng)成鞭子用,抽到噼里啪啦響,一抽陳陽身上一道血印子。
陳陽欲哭無淚,都不知道這女人是跟誰學(xué)的道道,還是無師自通,天生好這一口,讓他一個老手都甘拜下風(fēng)。
雖說沒有耕壞的地,但是真有累死的牛。
一想到身邊還有其他幾女,個個都不是省油的燈,除了香蓮嫂外都擁有超凡體質(zhì),陳陽就不禁壓力山大,慶幸自己有一副強大的體魄,不然根本招架不住,總有一天會暴斃而亡。
但即便如此,他還是要悠著點,不能再四處留情了,免得貪多嚼不爛。
此外,他還是要加強體魄鍛煉,爭取早日玄黃道體大成。
玄黃道體小成和大成完全不是一個概念,玄黃道體大成,可橫渡宇宙星河,乃至以肉身就能撞爆星辰。
到那時,他無需再擔(dān)心自己會被累死,而是要擔(dān)心別把地耕壞了。
當(dāng)然,玄黃道體大成還很遙遠(yuǎn),近乎不切實際,因為大成的玄黃道體太吃資源了,即便把地球的資源消耗干凈,都未必能讓他玄黃道體大成。
這種遙遠(yuǎn)的事情,不想也罷。
“好了,今天先放過你了。剛才的表現(xiàn)很不錯呢,師姐很滿意!睂﹃愱栙澝懒艘宦暎w清韻收起了藤縛術(shù)。
雖然還意猶未盡,但是作為一名醫(yī)生,她知道過猶不及,凡事都要適度。
清晨的小插曲終于告一段落,陳陽長吁了一口氣。
雖然累得跟狗似的,但是也收獲滿滿,陳陽發(fā)現(xiàn)他煉神三層的銅墻鐵壁上的裂縫又多了幾道。
這便是雙修法的霸道之處!
越是能折騰,越是收獲滿滿,越是好處多多。
這么說來,他應(yīng)該感謝師姐能整活呢。
一番洗漱過后,兩人一起去自助餐廳吃了一頓美味的早餐。
接下來,陳陽和清韻師姐準(zhǔn)備先回學(xué)校,之后便要分道揚鑣了。
清韻師姐先回楚州,回去上班,因為她請假只請到了今天。
而陳陽則要和一群學(xué)校領(lǐng)導(dǎo)們商量一下那百億捐款的事情,關(guān)于這筆捐款如何管理,如何使用,如何才能用到刀刃上,立下一個協(xié)議。
如果順利的話,他晚上就可以回去了。
“不好意思啊,陳先生,你的車子我們已經(jīng)派人去修理店給你取了,可是還沒能取回來!贝筇媒(jīng)理對陳陽說道,一臉的不好意思。
昨晚陳陽就是把車鑰匙交給他的,讓他開去修理一下。
考慮到陳陽住的是總統(tǒng)套房,一晚消費價格不菲,是酒店最尊貴的客人,雖然幫忙修車的要求有些強人所難,但是酒店方面還是照做了。一大晚上的給找了一家修理廠,讓工人加班加點把車給修了。
這讓陳陽很暖心,心中打定主意,如果下次還有住酒店需要的話,還選擇這一家。
“還沒能取回來什么意思?是還沒修好嗎?”陳陽問道,正常說話的語氣,沒有責(zé)備的意思。
“不是,修是修好了,只是,……”大堂經(jīng)理支支吾吾,話中有話,似乎有什么難言之隱。
“修好了那為什么取不回來?”陳陽皺著眉頭問道,突然想到了什么,接著又道:“我都說了,所有的花費算我的。你們不會是怕替我墊了費用,我不給你們錢吧?真是有意思,我一個住總統(tǒng)套房的,會差你們幾個修車錢?說吧,多少錢。我現(xiàn)在就把錢給你們打過去,讓你們?nèi)税衍嚱o我開回來!
直覺告訴陳陽,八成是錢鬧的。
而對他來說,和錢有關(guān)的問題,都不是問題,因為有錢啊。
他的卡宴受損得也不是很嚴(yán)重,修好應(yīng)該也花不了幾個錢,所以他連保險都不報,不論多少錢自己出了。
“二二二……”大堂經(jīng)理伸出了兩根手指,但是沒有說明,還支支吾吾,像是有什么顧慮。
“二什么二?二千?二萬?”陳陽猜測。
“二,二十萬!”
考慮再三,大堂經(jīng)理最終還是如實相告。
他此話一出,陳陽和趙清韻的臉色都變了。
因為陳陽的車損根本不嚴(yán)重啊,就是車前頭凹下去了一塊,還有車燈有些晃。正常來說做個鈑金就能修復(fù),連車燈都不用換。
陳陽本以為工時費,連帶加班費,幾千塊錢就能搞定,撐死了一萬塊,二十萬著實出乎他的預(yù)料。
雖然他錢多,但是也不想當(dāng)冤大頭啊,二十萬都夠買一輛不錯的車的了,臉色當(dāng)時就沉了下來,說道:“二十萬?你告訴我他們是怎么修的車,能要我二十萬?當(dāng)我是傻逼嗎?”
“陳先生,您先別激動,我們的員工正在和修理廠交涉,看看能不能少收一些。具體什么情況我也不知道!贝筇媒(jīng)理連忙說道。
他就是怕陳陽發(fā)飆,剛才才支支吾吾沒敢明說的。
這時,正好他的手機響了,拿出來一看,正是去取車的同事打來的,趕緊按下接聽鍵,問道:“小趙,怎么樣?他們肯讓步嗎?能便宜多少?”
“莊經(jīng)理,他們是一分錢都不肯讓啊,說什么時候把錢給結(jié)清了,什么時候才能把車開走。還說車子在他們店里多停放一天,多收一千塊錢的停車費。簡直,簡直踏馬黑店啊!”電話中傳來同事無可奈何的聲音。
“那你看他們的修理清單了嗎?是怎么修理的,怎么收這么多錢?”大堂經(jīng)理問道。
“我大致看了一下,上面寫的,前保險杠換了,車燈換了,還有發(fā)動機維修,空調(diào)濾芯更換,輪胎充氣,四輪定位,等等,反正項目不少,羅列了幾十條。而且隨便一項都貴到離譜,最終算下來二十萬多,是打了個折扣后收的二十萬。他們說已經(jīng)是友情價了。因為車子是進口的,還是最頂級的卡宴,所以維修費收得貴一些!本频昴俏蝗ト≤嚨墓ぷ魅藛T說道,聽語氣也是很無語。
車子昨天就是他送過去維修的,前保險杠只是有些變形而已,根本用不著更換,車燈也完好,只是有些晃動,同樣也用不著更換。
至于發(fā)動機維修,空調(diào)濾芯更換,輪胎充氣,四輪定位,等等項目,他根本沒交代啊,是修理廠自作主張,給做的維修。
陳陽聽著,當(dāng)場暴跳如雷,說道:“什么?前保險杠給我換了?車燈也給我換了?誰讓他們給我換的?還有發(fā)動機維修,我的車發(fā)動機好好的,誰踏馬讓他們給我維修的?老子的車才買一個月而已,所有的零部件都是新的。為什么要給我維修發(fā)動機?為什么要給我更換空調(diào)濾芯?……”
聽到酒店工作人員說的這些維修項目,陳陽感覺自己的車子被拆解了一個遍,大修了一次。他的車可是新車啊,才買一個月,如何能受得了?
“兄弟,你對我吼也沒用啊,我建議你報警吧,然后找專業(yè)的鑒定機構(gòu)來鑒定一下,看看他們有沒有亂維修,亂收費。我感覺這些人挺不好招惹的!本频旯ぷ魅藛T很中肯的說道,勸陳陽報警才是上上策。
“陳先生,實在抱歉,給您添麻煩了。我們的工作人員昨晚也是好找歹找,才找到一家修車店,沒想到會發(fā)生這種事情。不過你放心,這件事情我們酒店一定會陪你處理好。你看我們現(xiàn)在是報警,還是……”酒店大堂經(jīng)理說道,對著陳陽就是一陣道歉。
銀河國際大酒店不愧是五星級的大酒店,各方面都是頂級的,遇到事情不會一推二五六,而是勇于承擔(dān)起責(zé)任。
酒店大堂經(jīng)理提出愿意和陳陽一起解決問題,酒店會盡可能的給他的維權(quán)提供幫助。
要不然的話,憑借車衣一個人的力量,是很難斗得過一個黑店的。
因為這種黑店背后肯定有保護傘,或者有黑社會背景。
嗔拳不打笑面,酒店大堂經(jīng)理把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陳陽就也不好抱怨什么了,說道:“先不用報警,帶我去修車店看看。我倒要看看是什么樣的黑店,敢這么獅子大開口,要我二十萬。此外我還要看看我的車修理的怎么樣了。要是真給我拆了一個遍,胡亂維修,老子非把他店砸了不可!
“真是欺人太甚啊,連我都想打人了。修這一點點小缺陷都能收二十萬,搶錢呢?干脆把我們車搶去算了。這種黑店必須得嚴(yán)懲,免得禍害更多人!壁w清韻說道,眼眉立起,兩只玉手也握成了小拳頭,指關(guān)節(jié)傳出清脆的噼里啪啦聲響。
若隱若無間,身上更有一股殺氣外放。
“哎呦,我去!”
酒店大堂經(jīng)理聽著都嚇了一跳,不由對趙清韻多看了一眼,沒想到這個看起來弱不禁風(fēng)的大美女,拳頭握緊能傳出關(guān)節(jié)炸裂的聲音。
說明這個女人不簡單啊,弄不好是個練家子的。
身懷利器,殺心自起!
要是昨天的趙清韻,根本不會說出這種話來,而是會勸陳陽別沖動,沖動是魔鬼,要以理服人,以德服人,道理實在講不通,還可以講法律。如果法律也講不通,實在沒辦法了,再動用武力。
總之,動嘴是上上策,動手是下下策。
但是今天的趙清韻,不是昨天的趙清韻了,木靈根覺醒,一手藤縛術(shù)能把天下第一等的男人,陳陽,給馴到服服帖帖。修理起其他的男人來更是不在話下。
雖然還沒修習(xí)什么功法武技,但是憑借諸多木系神通,還有暴漲的力量,等閑幾十個成年男人別想近她的身。
正是因為掌握了強大的力量,所以此刻見到陳陽遭遇不公,氣沖牛斗,上來就想打人,而不再是和壞人有話好商量,有話好好說。
壞人,全都該拉去槍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