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校領(lǐng)導在江南醫(yī)科大學的校園賓館給陳陽準備了豪華套房,請他今晚入住。
這些遠道而來的杰出校友們,學校統(tǒng)一都給安排在了校園賓館里面,食宿全包。
包括趙清韻,這兩天也住在校園賓館。
校園賓館就是大學自己經(jīng)營的賓館,放在以前叫招待所,有的對外開放,有的不對外開放。
江南醫(yī)科大學的校園賓館就在校園里面,校友們居住在這里,一來安全有保障,二來參加活動方便,走兩步就到了,不用車接車送。
但是,陳陽拒絕了。
就在觀看校慶晚會的時候,他用手機偷偷在外面訂了房,訂的是一家名叫銀河國際大酒店的五星級大酒店的總統(tǒng)套房。
今兒個晚上,清韻學姐人生頭回,靈根大開發(fā),陳陽也要把儀式感給拉滿。校園賓館檔次太low了,雖然號稱四星級,真正能有三星級就不錯了。
陳陽所能給清韻學姐最好最高的禮遇,也就五星級大酒店的總統(tǒng)套房了。
雖然一晚上八萬八千八百的房費很昂貴,但是對他一個身家千億的土豪來說,完全就是毛毛雨。
學校領(lǐng)導也表示能夠理解,讓人家一個超級土豪住三四星級的校園賓館,確實委屈了,更何況人家身邊還有美女師姐相伴。
即便自己接受得了三四星級的校園賓館,也要考慮一下美女師姐的感受啊,不然師姐使起小性子來,說不重視她,可就很難哄了。
不過,今天的事兒不算完,明天陳陽還得再來學校一趟,關(guān)于那百億捐款,具體怎么管理,怎么使用,需要商討一下。
畢竟這么大一筆巨款,管理不好的話,是不可能用在刀刃上的,這個部門挪用一筆,那個人小貪一筆,不知不覺就沒了。
這也是陳陽很關(guān)心的地方,不可能由著自己的捐款讓學校胡來。
他讓學校今天晚上就出具一個書面報告,明天拿給他過目,然后再商討一下具體事宜。
“討厭呢,誰要跟你出去住酒店了?”清韻學姐羞紅著俏臉道,更在陳陽的腰間使勁掐了一下。
雖然一臉的嬌羞,一臉不情愿的樣子,但身體很誠實啊,還是坐上了陳陽的車,一起前往陳陽預訂的五星級大酒店,銀河國際大酒店。
她的車子和東西就暫且留在校園賓館了,明天再過來取。
她不像陳陽,是自由人,來參加校慶大會是跟醫(yī)院請了假的,明天就得回去了,扣工資事小,有預約的病人等著她醫(yī)治就事大了。
今天的校慶大會上,陳陽完成了對老班長張浩辰和富二代學長肖一鳴的反殺,逆境中翻盤,讓一眾學校領(lǐng)導和杰出校友折服,人格魅力展現(xiàn)得淋漓盡致。
置身在陳陽身上的光環(huán)之下,享受著榮光,那一刻,她有一種錯覺,自己就是陳陽的女人,非常享受那種萬眾矚目的感覺。
雖然不愿意承認,但是她真的已經(jīng)無可救藥的愛上了這個男人。
雖然這個男人身上有一些缺點,但是足夠優(yōu)秀,簡直天下第一等的男人,缺點并非不能忽略。
車子緩緩駛出校園,清韻學姐的心臟撲通撲通狂跳,激動興奮之余,還有一些小怕怕。
激動興奮是因為終于踩著三十歲的尾巴,把自己交代出去了,終于不用再被人喊大齡剩女,黃花老姑娘了。
又因為是人生頭回,聽說過諸多傳言,痛啊什么的,難免會有些小怕怕。
“師姐,我今天的表現(xiàn)怎么樣?沒給你丟人吧?”陳陽看著坐在副駕上的美女師姐,嘻嘻一笑道。
坦白的說,他的內(nèi)心也很激動。
傳說中的木靈神體,不知道能給他帶來怎樣的驚喜。
“臭小子,想不到你藏得這么深,明明是一個身家百億的超級富豪,卻偽裝成一個窮苦的鄉(xiāng)下小郎中,連我都被你瞞過去了。你到底哪來的這么多錢?是你家地里挖出礦了,還是你家院子里挖出聚寶盆了?”趙清韻瞪著圓溜溜的大眼睛問道。
這個問題她在心里憋了半天了,可是一直沒有時間和陳陽單獨相處,也就無從問起。
陳陽能輕飄飄的捐百億出去,身上肯定還有更多的錢。
“這個,說來話長了。但是,你要相信,師弟的每一分錢,都是憑借實力賺來的,都是師弟的血汗錢,絕非坑蒙拐騙!标愱栔е嵛岬恼f道,確實很難解釋得清楚啊。
趙清韻聽著,繡眉當即就蹙了起來,說道:“憑借實力賺來的,卻又非坑蒙拐騙,難道是……,搶?”
想到了這種可能,趙清韻自己都嚇了一跳。
關(guān)鍵她真的想不明白,陳陽能通過何種合法途徑,短時間內(nèi)賺到這么多錢,而且不動聲色,神不知鬼不覺的就把錢賺了。
她相信事出反常必有妖。
錢的來源,必定有貓膩啊!
“額……”
陳陽聽著,虎軀都是狠狠一震。
師姐果然冰雪聰明啊,一猜就中。
“我的天啊,陳陽師弟,你這錢還真是搶來的?搶了百億多,你小子瘋了?你就不怕被抓起來嗎?”趙清韻當時就驚呆了,一臉的惶恐不安。
“其實我這不能叫搶,正確的說法應該叫戰(zhàn)敗賠償。比如說有人要殺我,結(jié)果被我打敗了,我饒他不死,向他要一點買命錢,這不是很合情合理嗎?你說這種錢能叫搶嗎?”陳陽給自己辯解道,不覺得自己有什么不對的地方。
“……”
趙清韻的眉頭再次一皺,仔細想了想,確實是這么個道理。
就像兩個國家打仗,互相看對方不順眼,七個不服八個不忿,一陣刀光劍影之后,最終打輸?shù)囊环揭蜈A的一方做出賠償。
而賠償?shù)臄?shù)字往往是個天文數(shù)字。
所以陳陽才能不聲不響的積攢下千億身家。
他這種層次的戰(zhàn)斗,超脫了世俗,所以世俗界的法律管不了。
但是,一切都合乎道義,一切合乎國際規(guī)則,叫搶并不合適。
“那到底有多少人要殺你啊,竟然被你搞到這么多錢?你天天不著調(diào)的在做著什么,怎么引來這么多仇家?”想到了另外一茬,趙清韻一臉擔憂的問道。
她這個師弟啊,就不是個安分的主,整天神龍見首不見尾的,他也不知道在忙活著什么,惹來仇家滿天飛。
“人在江湖,身不由己!”陳陽輕聲一嘆。
他的仇家確實很多,雖然被他殺了不少,但是跟韭菜似的一茬又一茬,根本殺不完。
當他踏上修真道路的那一刻起,就避免不了打打殺殺,只能踏著敵人的尸骨一路前行,以鐵血手段鎮(zhèn)壓一切敵。
“你就不能退出江湖嗎?打打殺殺有什么意思?就是修仙者,也沒人逼你一定要殺人啊。”趙清韻看著陳陽,一臉認真的說道。
“退出江湖?”陳陽一呆。
“對啊,就當……,為了我,行嗎?”
語落,趙清韻臉頰一片羞紅,仿佛熟透的水蜜桃。
不難聽出她的話中深意,想和陳陽在一起,過著普普通通的日子,只羨鴛鴦不羨仙。
這是在表白啊,就差沒直白的說:小師弟,我要和你在一起了。
陳陽很感動,一把握住了師姐的纖纖玉手,還對著師姐帥帥一笑。
只是那笑容中,透著一絲苦澀。
古人云,江湖一入深似海。
這江湖,一旦踏入,哪是那么輕易退出的。
就是陳陽茍在山間野林,仇家也會找上門來。
轟!
就在苦思冥想著該怎么回答的時候,突然車身傳來一陣劇烈的震動,竟然是座下的卡宴和前面的一輛奔馳邁巴赫撞在了一起,卡宴懟到邁巴赫的屁股后頭了。
天河終究是人口過千萬的大城市,車多人多,雖然已經(jīng)是晚上十點鐘了,但是馬路上的車子依舊很多,就跟便秘的大腸似的,堵得水泄不通,所有的車子擺成一字長蛇陣,緩慢前行。
雖然心急如焚,但是陳陽開得并不快,也很小心,可是一輛奔馳邁巴赫突然從旁邊的車道竄出,連個方向燈都沒打,硬要加塞,陳陽一個反應不及,就撞上了。
好在車速不快,撞得不是很嚴重。
可見到邁巴赫的車屁股,尾燈位置被撞凹陷了一塊。陳陽的保時捷卡宴車頭也有一些受損,能看到引擎蓋有些許的變形。
他的卡宴可是新買的啊,開沒幾次,里程才一千多公里,就撞到受損,那個心疼,不由惱火,咒罵了一聲,道:“尼瑪?shù)模瑫粫_車?有你這么加塞的嗎?趕著去投胎嗎?”
然后掛上空擋,拉起手剎,就要下車和對方理論。
但沒想到對方的反應比他還迅速,奔馳邁巴赫當時就停了下來,正副駕駛座的車門幾乎同時打開,從里面走下來兩個人高馬大的男子,其中一個留著光頭,一個穿著背心,就跟健身房的教練似的,渾身都是肌肉,走起路來大搖大擺,給人以壓迫感。
更可怕的是,兩人都大金鏈子小手表,身上紋龍又畫虎,一片花花綠綠,面孔兇神惡煞,一看就知道是道上的人,黑社會,很不好招惹。
轟轟轟!
他們瞪著銅鈴大眼,邁著六親不認的步伐,看著比陳陽還要憤怒,快速就對著陳陽的卡宴包抄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