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秉S袍道人笑看向那中年婦人。
“那還等什么,直接將這小子擒下,逼問‘青符道人’洞府的下落!”中年婦人雙眼冒光,卻是毫不掩飾自己的貪婪之色。
“莫急,逼問是下下之策,以這小子的境界,即便搜魂煉魄也難招供,而且保不齊‘青符道人’有什么后手,得從其他方面下手,F(xiàn)在這小子已經(jīng)被我忽悠住,正想成為云鼎宮的分島島主呢,等他成功之后,當了島主,必定閉關潛修,在島上呆很長一段時間,到時候有殷道友在紫云島守著,咱們有大把時間炮制他。別忘了,本道長我可是精通煉丹之道,而我恰好有一能夠潛移默化控人心神的丹方,呵呵……當然了,這丹方上的靈藥,還有所欠缺,兩位道友姑且看看能否籌備一下!秉S袍道人笑呵呵取出兩枚玉簡,屈指一彈,分別落到另外兩人面前。
“你這老狐貍……”紫袍老者有些無奈地搖了搖頭。
不過與那中年婦人一樣,仍是查看起玉簡的內(nèi)容,緊接著二人臉上不約而同地浮現(xiàn)出一抹笑容出來。
“沒想到尤道長竟然還掌握著這等丹藥,既然如此,這丹方上的靈藥,殷某便分擔四成。”紫袍老者說話間就將玉簡收了起來。
“殷道友,你好歹也是紫云島島主,就四成是不是有點少?”中年婦人露出似笑非笑的笑容。
“不少了吧,正如尤道長所說,殷某還需要看著這小子,確保他不會跑掉,這活可不輕松,殷某的修行也會落下不少!弊吓劾险吲ゎ^看向中年婦人,露出一抹笑容,卻是絲毫不擔心。
中年婦人聞言,眉頭一皺。
而這時候那黃袍道人笑著開口了,他道:
“兩位道友,不必如此,你二人分別負擔四成靈藥,余下的老道我自己解決!
“如何?”
“尤道長大氣!弊吓劾险吖傲斯笆,笑道。
“老身無話可說,不過殷道友,那云鳴島島主候選人是怎么回事?此人會不會壞了我們的大計?”中年婦人話鋒一轉,突然神色一變地開口。
而紫袍老者聽聞此話之后,臉色卻也是直接陰沉下來,繼而嘆了口氣:
“殷某也沒想到云擾那廝會安排一個島主候選人,這本身是符合云鼎宮殿規(guī)矩,我也沒有辦法,不過昨夜我已經(jīng)探察過此人,此人的修為雖然尚可,但一介散修,在法寶和功法上定是弱勢,應該還勝不過姓藤那小子!
“這一點,尤道長應該清楚!弊吓劾险吲ゎ^看向一旁始終鎮(zhèn)定自若的黃袍道長。
“哈哈,余夫人放心,若這小子如此輕易敗了,那才是不可思議,別忘了老道我可在他身上感受到過‘青符針’的氣息,此寶可是極為稀有的頂階極品法寶!”黃袍道人撫須而笑,自信滿滿。
“還是謹慎些為好,若不是老身知道的晚了些,此人焉能活到現(xiàn)在?現(xiàn)在說卻是晚了,以老身的看法我們再探一探這候選人,畢竟是那位尤擾真人舉薦之人,若真有什么特殊之處,我們?nèi)艘埠迷缱銎渌蛩!北环Q為余夫人的中年婦人眉頭微顰,言語之中帶著殺意。
“余夫人別這么大殺氣,咱們不知此人和云擾真人的關系,還是別輕舉妄動。不過再去探一探這什么候選人,還是可以的,殷道友以為如何?”黃袍道人微微頷首。
“沒問題!”紫袍老者也是點頭稱是。
而偷聽到此處的王扶也是趕緊原路撤回那縷神識,繼而一本正經(jīng)的坐在椅子上,看著角斗場內(nèi)依舊在酣戰(zhàn)的兩人。
果不其然,沒過片刻王扶就感覺到三股神識大搖大擺地鉆入房間之中,對他窺視起來。
王扶自然一切如常,不漏半點破綻。
正好這時候綠兒這丫頭眼睛一轉地提著茶壺給他添加靈茶,并好奇地開口:
“前輩,您覺得那兩位前輩哪個能贏?”
王扶收回目光,扭頭看了綠兒一眼,而后又望向高臺之上,笑道:
“不知!
“這兩人的修為都是極強,不好判斷,大概誰的靈力更加雄厚,誰就會勝之吧!
“哦!本G兒眨了眨眼睛,有些猶豫。
“你是想問我和他們比如何吧?”王扶似笑非笑的說道。
“嘻嘻……肯定是前輩勝了!本G兒眼眸一轉,笑嘻嘻地開口。
王扶輕笑兩聲,并未回應,而是繼續(xù)目不轉睛盯著高臺,一副沉思的模樣。
片刻之后,那三道窺探的神識離去,王扶這才微不可查地瞥了一眼數(shù)百丈開外的三層閣樓,心中冷笑不已。
他總算是明白,那讓曾姓老者傳話之人是誰了,紫云島島主,昨夜窺視之人也是他。
不過即便如此,王扶也沒打算放棄云鳴島主之位,現(xiàn)在被這三個元嬰老家伙注意到,若是沒了云擾真人這個靠山,他還真不能保證這三個老家伙會不會對他出手。
“云擾前輩,你可真是給在下惹來不小的麻煩啊!”想到這里王扶心中悠悠一嘆,苦笑不已。
但現(xiàn)在也只能一條道走到黑了。
高臺上兩人的斗法持續(xù)了很久,終究還是分出了勝負。
四靈殿那方姓修士敗了,被那陰柔男子祭出的一件符寶擊潰了圓環(huán)法寶的防御,受傷不輕。
而那符寶的威力出奇的大,乃是一根布滿符文的青色細針,很可能其本體就是那三個元嬰修士所說的“青符針”。
王扶也是第一次見識用極品法寶制作的符寶,著實被驚了一下,當然也僅此而已。
畢竟不是本體,只是一件符寶,消耗了那陰柔男子不少靈力才祭出來,至于威力也剛剛觸摸到元嬰層次。
因為陰柔男子消耗過大,所以那駝背老者給了對方不少的恢復時間,等到此人重新睜開眼眸的時候,已經(jīng)是翌日晌午了。
“藤道友,可恢復好了?”駝背看著笑呵呵地看著緩緩起身的陰柔男子。
“嗯,叫那候選人出來吧,我想他也等不及了。”陰柔男子扭了扭脖子,咧嘴露出有些陰森的笑容。
“哈哈……看來藤道友信心十足啊,不過還請道友稍安勿躁,畢竟道友你在此恢復了一整夜,老夫也得問問那位王道友的意見……”駝背老者朗笑一聲,正要扭頭看向王扶所在的三層閣樓,可這時一道聲音卻是在十丈開外響起。
“不必了,既然這位道友如此心急,王某豈敢怠慢!
隨著聲音落下,一陣電光順勢出現(xiàn)在高臺之上,繼而斂去光華,露出一道身著束袖黑色長衫的身影。
正是王扶。
駝背老者見狀眼睛一亮。
而那陰柔男子的臉色卻不太好看,他冷笑一聲:
“你倒是識趣!就是不知你這個所謂的島主候選人到底有幾斤幾兩了,不過以我看,你這走后門走到比試決賽,恐怕也不怎么樣。”
“試試不就知道了。”王扶神色不變地應道,眼神瞧著這藤姓陰柔男子,卻是有些憐憫,恐怕此人還不知,他已經(jīng)被三個元嬰境的老家伙給算計上了,正欲從他身上謀取那什么“青符道人”的洞府所在呢。
當然,王扶可沒有義務也沒有什么惻隱之心,去提醒此人什么。
“哈哈……有道理,那藤某就試試!”陰柔男子陰笑一聲,最后一個字還未出口,便有一道青色的精芒貼著地面射向王扶。
那駝背見此,嘴角微微一掀,已然退出了高臺,升至半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