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啊!笨鲁奖粏柕糜行┠,“傅老先生平時就沒怎么出過國,上官思源也從沒回過國內,兩人應該不會有交集啊。而且兩人身邊都安排了人盯著,從反饋的信息看兩人應該沒有過接觸才是!
傅景川瞥了他一眼:“安排了人盯著上官思源不還是不聲不響地從你眼皮底下跑海市去了?”
上次海市輝辰酒店宴會食物中毒事件就是上官思源的手筆,人都跑到發(fā)布會現(xiàn)場去了,柯辰這邊半點動靜沒有。
柯辰也自覺心虛,不由摸了摸鼻子道:“那就是個意外。主要是沒想到他在這邊還是有點人脈的,他找了個身高體型和他差不多的偽裝成他,這才讓他給脫身了,但是后面重新?lián)Q了人盯著了,我保證以后不會再發(fā)生類似的事。不過即使他這里有過脫身的機會,他真和傅老先生見面的話傅老先生那邊的人不可能沒消息的。自從您斷了他們的經濟來源后,傅老先生除了偶爾出去釣釣魚,幾乎沒去見什么朋友了!
傅景川緊皺的眉頭并沒有因此而松開:“傅武均三年多前出過國,也是去的歐洲,上官思源父親那個時期就開始覬覦輝辰酒店,依傅武均的腦子,未必沒有讓人鉆了空子!
尤其是針對他下套這種事,簡直不要太容易。
給他制造點危險,對方再從天而降救他一把,傅武均恨不得馬上掏心窩子奉上,尤其對方還是有點臉面的身份的時候。
這個把戲上官臨臨一直玩得很溜。
“你回頭找他了解一下,當年他和方萬晴出國有沒有遇到過什么危險,認識過什么人!
傅景川看向柯辰道,“不用直接問,他這么多年從沒提過必然是丟臉的事,就直接套話,說他當年在歐洲那點事人家找到公司來了,他要臉,會交代。”
柯辰:“……”
他只能說,傅景川是懂傅武均七寸在哪兒的。
“好的,我晚點就去找老先生聊聊!笨鲁綉。
傅景川點點頭,沒再多言,繼續(xù)翻閱他提交上來的調查資料,人剛翻了兩頁眉頭便又見皺起。
“怎么了?”
柯辰忍不住問道,拉長脖子朝傅景川翻著的文件瞥了眼。
傅景川在看的是盛凱建筑事務所走賬的一些數(shù)據(jù),他的視線落在一串公司名字上,神色略微困惑不解。
“這家經貿公司和盛凱建筑事務所并沒有業(yè)務往來!备稻按ㄕf,“但盛凱建筑事務所年前曾有一筆大額轉賬,轉賬時間剛好在時漾出事前半個月。后續(xù)一個月里還有一筆同等數(shù)額的走賬,看著像尾款!
柯辰眉頭也跟著皺起:“您是懷疑這筆錢是上官思源和上官臨臨通過盛凱建筑事務所轉給徐仁先的那筆錢?”
傅景川一直懷疑徐仁先就是那天晚上推時漾下河的兇手,警方也介入調查過,但徐仁先和上官一家人沒有存在任何的關系,也沒有任何經濟交易的證據(jù),作案動機不足,現(xiàn)場也沒有證據(jù)證明是他所為,所以徐仁先一直沒有歸案,最重要的是,沒辦法通過徐仁先摸排到上官臨臨背后主使的證據(jù)。
如果這筆錢真的是上官思源和上官臨臨透過盛凱建筑事務所的走賬……
柯辰心里劇跳,人已忍不住掏出手機查這家公司的信息,該公司只是一家小微企業(yè),注冊資金50萬元,公司法人叫陳麗蓉,注冊地址在南城,看著和徐仁先沒什么關系。
傅景川也翻出了這家公司的工商注冊資料,人正對著公司法人的名字沉吟。
“之前您讓我調查過徐仁先的社會關系,他的社會關系里似乎沒有這個人!笨鲁秸f,人也不由皺眉,難道只是巧合?
傅景川卻一把合上資料:“你找人查一下這個陳麗蓉。下午把調查結果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