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去到前臺時,原本閑適站著的前臺工作人員立馬站直了身,恭恭敬敬沖傅景川打了聲招呼:“傅總。”
又對時漾打了聲招呼:“時小姐!
和總裁辦其他人一樣,這聲“傅太太”都喊得有些別扭。
傅景川徑自走向了前臺電腦前:“我看看最近酒店登記入住名單!
“好的。”前臺應著,趕緊調(diào)出了最近的客人入住記錄,而后側(cè)過身,給傅景川和時漾騰出位置。
傅景川上前接過鼠標,直接在搜索框中輸入上官思源等你的名字“許山川!,他的登記信息便馬上出現(xiàn)在了電腦屏幕上。
時漾不太清楚傅景川為什么突然又要來查上官思源的入住記錄,柯辰明明已經(jīng)在他的要求下把上官思源的入住信息發(fā)給了他。
“怎么了?”
時漾忍不住上前,朝電腦屏幕看了眼,問道。
許是旁邊有人在,傅景川并沒有明說,只是低聲道:“我看看最近的登記名單!
人朝著屏幕上的“許山川”幾個字看了眼,指尖便拖動著鼠標往下移動了幾頁,又拖著往前移動。
傅景川看得很快,一長串的名字隨著鼠標的移動在電腦屏幕快速滾動,時漾看得有些眼花繚亂,正忍不住要湊近些看時,滾動的頁面驟然停下。
原本隨意閑置一旁的光標在頁面中間的一個名字上停了下來。
時漾朝那個名字看了眼,“徐仁先”。
這個名字對尚在失憶的她來說很陌生。
她忍不住看向傅景川,輕聲問他:“你認識?”
傅景川點點頭:“嗯,名字認識!
徐仁先,當初在上官圣杰的“祭生樁計劃里“無意”推了拾荒老人一把的男人,也是疑似把時漾推下去的人,但因為沒有證據(jù)證明是他所為,和上官臨臨一樣,至今逍遙法外中。
當初的上官圣杰交代的祭生樁計劃里,對拾荒老人下手的另有其人,但對方還沒來得及出手,就讓徐仁先“無意”給推了一把,時漾為了救拾荒老人才讓人有可乘之機給推了下去。
因徐仁先當初并沒有給拾荒老人造成傷害,且沒有證據(jù)證明是他把時漾推下去的,因此目前徐仁先還是在自由狀態(tài)。
傅景川并不確定是同一個人,還是撞名,他點開了對方的身份證信息和照片采集信息。
當對方畏縮木訥的臉落入眼中時,傅景川握鼠標的手一頓。
時漾也不由皺了皺眉,這張臉莫名讓她有種熟悉感,人一時間也有些怔。
傅景川已經(jīng)抬頭,掏出手機給新調(diào)過來的保安科長打電話:“把徐仁先在酒店出現(xiàn)的所有影像資料發(fā)我!
打完電話拿手機給徐仁先的臉拍了張照片,給保安科長發(fā)了過去。
柯辰在這時給傅景川打來了電話:“傅總,記者發(fā)布會就要開始了!
“我現(xiàn)在過去。”
傅景川淡聲應完,已經(jīng)掛了電話,拉起時漾。
“先去會議室。”
發(fā)布會在會議室召開。
時漾跟著他一塊往會議室走,邊走邊急聲問他:“這個徐仁先有什么問題嗎?”
“他是上官思源的人!备稻按ǖ吐曊f。