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自己替領(lǐng)導(dǎo)辦事也好,背鍋也罷,自己的確是一把好手。
但要說,讓自己像陳遠喆這樣,掌控國本投資,帶來豐厚的利潤。
自己恐怕真的不行。
“領(lǐng)導(dǎo),我。。。”
“行了,陳遠喆不聽招呼,我自然有自己的安排,你就給我守好這一畝三分地就行,告訴你,不是你的,你別給我亂想,要不然,小心連自己屁股底下的位置也保不住!
這話講的,是不留半分情面。
可就算是這樣,分行行長也只能點頭哈腰。
自己的權(quán)力,都來自于這位。
要說自己在這位面前失了勢,恐怕結(jié)果要比陳遠喆更加凄涼。
再說,魔都分行,可是所有省行里最為吃香的。
自己在這個位置上,那也是如魚得水。
作為華夏資本的橋頭堡。
多少人羨慕自己呢。
“再給我打電話,我就不信了,這陳遠喆,連班都不上了,真要是這樣,我處理他也是名正言順!
對于行長來說,這個陳遠喆,這一步可是走了臭棋。
原本,自己還沒有更好的理由可以動他。
但是現(xiàn)在不一樣了,這是把機會送到自己面前啊。
可就在分行行長拿起手機準(zhǔn)備再次撥打陳遠喆電話之際。
手中的手機,反而是先行一步響了起來。
“這。。。行長,是陳遠喆的電話!
“愣著干什么,接!”
“好,馬上!
不敢耽誤,分行行長立馬接聽了電話。
“我說陳總,您是終于給我打電話了,領(lǐng)導(dǎo)都已經(jīng)等了這么久了,你說說你,哎。。。”
“什么?你剛剛說什么?請假?不是,我的陳總欸,現(xiàn)在都是什么時候了?你現(xiàn)在請假,不是給領(lǐng)導(dǎo)撂臉嗎?”
“你。。。你。。。行,這事,我可沒辦法給你兜著,我一定如實匯報!
可以看的出來,這位分行行長,可是被陳遠喆氣地不輕。
這說話的音調(diào)都給變了。
原本以為,自己有著行長撐腰,腰桿子都能挺起來。
可結(jié)果倒好,人家壓根就不吃這一套。
自己這算是自討沒趣。
不過,想想也是,這陳遠喆,就連行長的面子都不給,自己在他眼里,又算得了什么。
掛上電話的分行行長,一臉委屈地看向領(lǐng)導(dǎo)。
這副表情,實在是讓人。。。
而另一邊。
掛上電話的陳遠喆,卻是一臉冷笑。
什么玩意兒。
想要給小爺上眼藥?
這一次,小爺就如你的愿。
小爺?shù)故且纯,你丫的是不是秋后螞蚱,看你丫的還能蹦跶多久。
“微微,行李收拾好沒有,咱們準(zhǔn)備出發(fā)了。”
“行長,您也看到了,這陳遠喆,真的是,真的是。。!
都不知道該如何來形容了。
行長都親自駕臨魔都了,竟然還敢如此敷衍。
“他怎么說?”
“說是要請假!
“請假?”
“是啊,行長,他明明知道你為什么來魔都,可是現(xiàn)在倒好,這不是給您上眼藥嘛!
“具體點,到底怎么回事?”
“說是至交好友結(jié)婚,聽聽,這都是什么破理由!
行長聽聞,也是露出了一絲冷笑。
“哼,到底是誰的婚禮這么重要。”
“這,說是鄭家的長孫,領(lǐng)導(dǎo),不管是誰,都不能這么無法無天啊,鄭家長孫他算個屁,比起您的大事來。。!
“你說誰?”
分行行長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無情地打斷了。
“這。。。說是什么鄭家的長孫,領(lǐng)導(dǎo),我來魔都這么久了,就沒聽說過,在魔都,有什么牛逼的人家是姓鄭的,我看他就是在忽悠你。”
得,這還真怪不了這個分行行長。
人家的級別,壓根就不可能接觸的到鄭家。
自然不知道鄭家長孫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