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寒和上官若琳在大雪山頂上無言坐了片刻后,舒寒扭頭看向上官若琳,撓著頭說道:“前輩,咱們還是走吧,坐了一會,我就感覺屁股快被凍掉了!
上官若琳一驚,立刻說:“舒寒,千年雪蓮扎根的地方有古怪!把這塊地刨開!”
舒寒立刻心領(lǐng)神會,當(dāng)即起身動用起黑爪就地刨坑。
刨開一層層冰雪后,露出厚厚的凍土和巖石,舒寒凝聚黑爪向下抓去,卻發(fā)現(xiàn)這層凍土異常堅(jiān)硬,而且越往下挖,透露的寒氣越發(fā)逼人。
舒寒和上官若琳對視一眼,下方絕對有東西作祟。
于是舒寒追破劍和黑爪一同出擊,兩件法寶擊打在凍土上就好像在抨擊玄鐵,還時不時濺出了火星。
在舒寒持之以恒的刨坑下,終于,一抹藍(lán)光從坑底冒出。
一塊晶瑩剔透的藍(lán)冰在黑黝黝的凍土中露出一角。
舒寒不敢用手去接,用黑爪將其抓住,將其從土坑中拔出。
藍(lán)冰攥在黑爪中,舒寒立刻感覺到一股寒氣順著黑氣傳遞到自己身上,讓自己渾身不禁打了個冷顫,而且整個峰頂也隨著藍(lán)冰的出世溫度驟降了許多。
這塊晶瑩剔透透的藍(lán)冰在陽關(guān)下濺射出耀眼的藍(lán)光,舒寒驚訝問道:“前輩這是什么?我的神識靠近都會被這東西冒出的寒氣凍結(jié)!
上官若琳盯著這塊藍(lán)冰,說道:“如果本宮沒猜錯,這是便是傳說中的萬年玄冰!”她不由得笑起來,說:“好家伙,難怪區(qū)區(qū)千年雪蓮就有如此呼風(fēng)喚雨的能力,原來是借助了這塊萬年玄冰增加了神通威力!”
萬年玄冰!
舒寒凝視著這塊藍(lán)冰,說:“這萬年玄冰有何玄妙之處?”
上官若琳悠悠說道:“萬年玄冰最初只是一塊普通的玄冰,然而數(shù)萬年埋藏在極寒之所,逐漸發(fā)生蛻變,成為難得一見的藍(lán)色玄冰。具體用途本宮也只知一二,聽說極南長夜宮就善用這種萬年玄冰。她們中的高階修士便是用萬年玄冰制造的本命法寶,配上她們的極寒功法,威力令人聞風(fēng)喪膽!
舒寒興奮起來,舉著這塊萬年玄冰說:“正愁本命法寶沒有材料鑄造,說來就來!”
“不!”
上官若琳趕緊阻止了他,說:“你最好別用這萬年玄冰鑄造本命法寶!
“本命法寶不僅要考究用料的稀有度,也要考慮這用料是否契合本身功法。本宮觀你的功法并非極陰極寒的類型,用萬年玄冰實(shí)屬不妥,將來會有更合適的材料。而且,你不覺得這塊萬年玄冰太小了嗎?”
舒寒撓頭:“可是晚輩鑄造出本命法寶,會對日后的行動大有助益。至于契合問題,晚輩沒有背景,能遇到這種神材已經(jīng)算是走運(yùn)了,并不追求十全十美!
上官若琳突然踢他一腳,氣哼哼說道:“誰說你沒背景,日后本宮就是你的背景!本宮恢復(fù)實(shí)力,還愁沒有其他更好的材料給你鑄造本命法寶?”
看著上官若琳認(rèn)真的小臉,舒寒不由得笑了。
上官若琳看到舒寒沖著自己傻笑,不由得紅了臉,支吾說道:“你……你笑什么?”
舒寒說道:“那就一切聽從前輩的安排。”
上官若琳聽到舒寒對自己信任無間,心里涌上一抹甜意,接著舒寒便問道:“那我們現(xiàn)在拿這塊萬年玄冰來做什么?”
上官若琳伸出小手,說道:“把你的修為借給我!
舒寒毫不猶豫握住上官若琳的小手,渾身的法力流暢渡了過去,上官若琳的修為開始逐漸恢復(fù)到筑基期,身形也開始恢復(fù)正常,那個仙氣飄然的絕美女子又立在世間。
舒寒握著上官若琳纖細(xì)的小手,瞧著她精致絕美的容顏,不禁一陣恍惚。
上官若琳瞥了他一眼,說道:“看什么!快把這塊萬年玄冰遞給本宮!”
“哦哦!”
萬年玄冰落在上官若琳另一只手掌上,上官若琳雙手打出封印法訣,一個個金字從她指尖冒出,印刻在那塊萬年玄冰之上。
很快,這些小字熠熠生輝,壓住了萬年玄冰外放的寒氣。
這時,上官若琳左手手腕凝聚出一環(huán)精美絕倫的玉鐲,玉鐲上游離出細(xì)膩的絲線,正是她的本命法寶六合游絲鐲。
絲線在上官若琳的指揮下自動編織成一條長長的繩子,將這塊萬年玄冰串起來,做成了一塊玉佩。
上官若琳拿著這塊玉佩走到舒寒面前,兩只玉臂伸出,繞過舒寒的脖子,將玉佩給舒寒戴上。
舒寒此時不由得心頭狂跳,問道:“前輩……你這是……”
而當(dāng)玉佩掛在自己脖子上的一瞬間,舒寒立刻覺得一股寒氣從胸口蕩漾開,激蕩著自己全身的經(jīng)脈骨骼,不禁讓他渾身顫抖起來。
上官若琳見狀,立刻說道:“忍!這是本宮從極南長夜宮學(xué)來的法子,用萬年玄冰給你煉體。你長期佩戴這塊玉佩,時間一長便能凝練出一身天寒體。到時候不光不懼極寒功法,還能做到萬毒不侵!
舒寒縮成一團(tuán),牙齒都在打架。
“前輩,我怕這天寒體沒練成,我就要被這玩意給凍死了。”
上官若琳見狀掩嘴輕笑:“人家極南長夜宮有一張萬年玄冰床,而且沒有封印,她們不還是照樣躺上去嗎。不過聽說好像只有結(jié)丹期有資格睡那張冰床……”
舒寒嘴唇都凍出了冰霜,說:“……前輩我才筑基初期啊!
上官若琳愕然,笑道:“沒事,有本宮施加的封印在,不會對你身體有損害,只是一個適應(yīng)過程。不過,開頭確實(shí)難熬,你要是挺不住……”
上官若琳一咬嘴唇,直接張開雙臂環(huán)抱住舒寒,輕聲說:“本宮可以幫你!笔婧畵е媲斑@個嬌軀,忍不住吞了口吐沫,支支吾吾說:“前輩可以了,一抱住你晚輩自己就熱了起來……”
可是上官若琳依舊沒有松手,頭靠在舒寒的肩膀上,輕聲說:“以后別叫本宮前輩了,總是這樣說,把本宮都叫老了!
舒寒:您可比我大八百多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