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dāng)姬長生聽到齊羽的回答后,不由愣了一下。
奪舍!
這不是修仙小說里的東西嗎?據(jù)說修仙者可以奪取別人的肉身,從而獲得重生。
這種能力雖然厲害,但不至于強大到SS級吧?
不過他對于汪家人實力評級的標準,也不是太清楚。
“這玩意有這么厲害嗎?”
齊羽回答道。
“奪舍之后,可以獲取宿主的所有能力,包括知識和記憶,但宿主的自我意識會被吞噬!
姬長生這才嚇了一跳,這能力簡直變態(tài)!
如果齊羽將他奪舍之后,豈不是能擁有他的所有能力?!
想到這里,他急忙問道。
“那怎么才能奪舍成功?”
齊羽的回答立即讓他松了一口氣。
原來奪舍的條件很苛刻,需要宿主完全進入無意識的昏迷狀態(tài),他才能順利入侵宿主的精神世界,吞噬宿主的意識,完成融合。
整個過程,少則十幾分鐘,多則幾天!
時間取決于宿主的精神力有多強。
姬長生的腦力是普通人的500倍,他的精神力已經(jīng)強到了逆天的程度,就算他愿意主動獻身,齊羽要成功奪舍,起碼也得花個三五年才能成功。
而奪舍的過程中不能做其他事情,三五年不吃不喝,餓都餓死了。
姬長生頓時松了口氣,奪舍的能力雖然變態(tài),但還是沒有他變態(tài)。
擁有超人類體質(zhì)的他,完全就是這個世界的異類。
不過,對于普通人而言,這種能力確實堪稱逆天。
假如齊羽去奪舍米國總統(tǒng),豈不是一夜之間就能掌控半個世界!
難怪會被評為SS級的能力!
想到這里,姬長生立即問道。
“你想奪舍誰?米國總統(tǒng),還是世界首富?”
結(jié)果齊羽卻給出了一個出人預(yù)料的答案。
“無邪!
姬長生眨了眨眼,以為自己沒聽清。
“啥?”
“無家的小三爺,無一窮的兒子,無邪!”
居然是這個人畜無害的小天真?
有沒有搞錯,就算奪舍小哥,也比無邪靠譜一百倍吧!
不過姬長生轉(zhuǎn)念一想,小哥有嚴重的失憶癥,奪舍之后要是忘了自己是誰,那豈不是很搞笑?
以汪家人的野心和實力,宿主要么是手握大權(quán)的風(fēng)云人物,要么是像姬長生這樣的絕世高人,為什么偏偏選擇了無邪?
“你為什么要欺負無邪?”
齊羽緩緩回答道。
“因為他是汪家人培養(yǎng)的爐鼎,用來對抗‘它’的秘密武器。”
“只要我成功奪舍無邪,兩人融為一體之后,就能獲得獨一無二的能力。”
姬長生還是表示不解。
“那個小天真有什么厲害的能力?我怎么沒看出來!
齊羽頓了頓后,說出了一個十分奇怪的答案。
“他能改變世界。”
姬長生忍不住爆了句粗口。
“靠,說了等于沒說!
“那個家伙有什么能力改變世界?”
齊羽卻搖了搖頭,回答道。
“這是父親通過太乙神數(shù)算出來的結(jié)果,我也不懂為什么!
太乙神數(shù),和奇門遁甲齊名的三大占卜術(shù)之一!
齊鐵嘴當(dāng)年就是以星象占卜之術(shù)聞名的,他會太乙神數(shù)一點都不奇怪。
姬長生感到奇怪的是,占卜術(shù)真的有這么牛逼嗎?
汪家人居然相信一個神棍的鬼話,花費幾十年的心血去執(zhí)行這個計劃。
怎么想都覺得不可思議。
他又詢問了一番。
通過齊羽的回答,他才知道這一切都是齊鐵嘴的安排,所有的計劃,都是那個老人在幾十年前布下的局!
其他的汪家人,包括齊羽在內(nèi),都是聽從齊鐵嘴的指揮。
只有齊鐵嘴才知道全盤計劃。
姬長生又問道。
“那你爹呢?他既然是總指揮,為什么沒來?”
齊羽回答道。
“爹一直隱藏在暗處,目的就是為了騙過‘它’。”
姬長生不由問道。
“‘它’是指張家人嗎?”
齊羽出乎預(yù)料的搖了搖頭。
“不,那只是我轉(zhuǎn)移你的注意力,故意說是張家人!
“其實‘它’既不是張家,也不是汪家,而是另有其人!”
姬長生立即抽了他一耳光,居然敢騙我。
“那‘它’是誰?”
齊羽抹了一把嘴角的血,說道。
“‘它’的身份很神秘,勢力無比強大,是由多個組織組成的聯(lián)盟。”
“最開始我們一度懷疑,您就是‘它’培養(yǎng)出來的,但后來否定了這個猜測!
姬長生不屑的撇了撇嘴。
太看不起我了吧。
他背后的東西,可比什么“它”牛逼多了,說出來你們都不會信!
齊羽繼續(xù)說道。
“其實連汪家也淪為了被‘它’掌控的工具。”
“父親處心積慮幾十年,策劃的這一切,就是為了擺脫‘它’的控制,同時對抗張家,從而改變整個世界!”
聽完了這些后,姬長生這才抓住了重點。
齊鐵嘴!
關(guān)于“它”的真正身份,無邪身上隱藏的秘密,汪家人的計劃,以及張家和終極的秘密。
只有齊鐵嘴才知道這一切的答案!
“那怎么才能找到你爹?”
齊羽回答道。
“不用找,他已經(jīng)在來的路上了!
與此同時,在一百多公里外的一處山坳中,一個灰袍老人咳嗽了一聲。
他輕輕抬手示意,整個隊伍全都停了下來。
一個黑衣大漢急忙上前問道。
“長老,有什么吩咐嗎?”
灰袍老人抬頭看向遠處,緩緩說道。
“大家準備一下,有老朋友來看我了!
幾十個黑衣人一聽,全都拿出武器,擺出了戰(zhàn)斗陣型。
過了頃刻。
四周靜悄悄的,聽不到半點動靜。
那黑衣大漢不禁疑惑的問道。
“長老,這附近沒有人啊!
灰袍老人輕輕一笑,說道。
“我剛才算了一卦,當(dāng)有故人來,不會錯的。”
他話音剛落,只聽遠處傳來一個粗狂的聲音。
“老八,幾十年不見,你還是和以前一樣,神神叨叨的!
接著,只見兩個須發(fā)皆白的老人出現(xiàn)在視野中。
其中一人豐神飄灑,龍行虎步,正是二月紅。
另一人扛著一柄厚背砍山刀,健步如飛,正是黑背老六。
兩人走到跟前,那些大漢如臨大敵一般,舉起了手中的槍。
黑背老六滿臉不屑,咧嘴冷笑道。
“這就是你歡迎老朋友的方式?”
“鐵嘴半仙,齊八爺!”
灰袍老人一擺手,示意手下放下槍,輕輕掀開兜帽,露出了本來面目。
“二爺,老六,好久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