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長生想了想后,問道。
“最后一個問題,無三省在哪兒?”
陳皮阿四不由一愣,他沒想到居然會是這個問題。
“您找他干什么?”
姬長生之所以問他這個,是因為原著中,就是無三省將云頂天宮的秘密告訴了陳皮阿四。
這說明無三省對此人十分信任,而且兩人的關系很密切。
陳皮阿四或許知道無三省的下落。
姬長生淡淡的回答。
“和你無關!
他找無三省主要是為了蛇眉銅魚。
陳皮阿四猶豫了一下后,才小心的說道。
“我還是三年前見過他一次,這小子行蹤不定,我也不知道他在哪兒!
無三省是盜墓世界里最神秘的男人,神龍見首不見尾。
姬長生倒也沒有懷疑,只是點點頭,站了起來。
“好吧,等我拿到地圖和蛇眉銅魚,你就可以離開了。”
“琉璃孫不敢為難你!
說完就要走出去。
這時,陳皮阿四站起來,急忙說道。
“姬先生,老夫有一個請求,還望您能答應!”
“說!
“如果您要去長白山的話,請帶我一起去吧!”
姬長生饒有興趣的問道。
“那你給我一個理由。”
陳皮阿四想了想后,回答道。
“無家老三或許也會去,只有我能找到他!”
姬長生點點頭。
“這倒是個不錯的理由,那就一起去吧。”
陳皮阿四大喜過望。
“謝謝姬先生!”
“在下還有三個徒弟,他們在路上一定能幫上忙……”
“那就帶上他們!
當天,姬長生就拿到了蛇眉銅魚和地圖。
融合了第二枚蛇眉銅魚后,距離長生訣又近了一步,只差無三省手里那條了!
接下來,就是集合去長白山的隊伍了。
姬長生,小哥,無邪,胖子,阿寧。
這五人已經(jīng)形成了固定的團隊。
再就是陳皮阿四,以及他的三個徒弟,華和尚,郭風,葉成。
這九個人就是此去長白山的主力部隊。
另外琉璃孫還安排了人,已經(jīng)在關外等著他們。
經(jīng)過三天的準備,九人小隊終于踏上了前往長白上的旅程。
琉璃孫為他們安排了一架專機,直接飛往撫松縣長白山機場。
長白山位于吉林省東南部,在撫松縣,安圖縣,以及長白朝鮮族自治縣,三縣交匯的地方。
其中安圖縣和撫松縣同屬于白山市,但由于白山市距離長白山太遠,通常都是選擇撫松縣為落腳點。
即使是距離長白山最近的撫松縣,也有兩百多公里的路程。
飛機降落在撫松縣長白機場后,琉璃孫安排的人前來接機。
來的是兩個人高馬大的壯漢,一個姓馬,一個姓劉。
胖子私底下叫他們牛頭馬面,這兩人是琉璃孫信任的得力手下,據(jù)說是退伍的特種兵。
在這兩人的安排下,一行人住進了當?shù)氐囊患揖频辍?br>
天色已晚,只能明天再出發(fā)了。
吃過晚飯后,人們都各自回房休息。
姬長生剛想上床睡覺,結果有人敲門。
“姬先生,我是阿寧。”
姬長生看了看表,已經(jīng)半夜十一點了,她來干嘛?
“進來吧!
阿寧進屋后,表情有些不太自然。
“姬先生,您還沒休息呢!
姬長生不由好笑,這么扭捏的阿寧,他還是第一次見。
“有什么話就直說吧,我聽著。”
阿寧點點頭,卻仍然十分猶豫,像是有心事。
姬長生等了十幾秒后,皺眉道。
“喂,你又不是小丫頭,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嗎?”
“說唄!
阿寧這才下定決心,說道。
“姬先生,您應該沒有忘記吧?”
姬長生一愣。
“啥?說具體點,別打啞謎!
阿寧趕緊道。
“從魯王宮出來的時候,您答應過我們的事情!
姬長生這才恍然大悟。
“哦,我當然沒忘,不過你當時沒說具體是什么事情,現(xiàn)在告訴我吧!
阿寧點頭,緩緩說道。
“其實我的老板裘德考先生,也是我的養(yǎng)父。”
“這些年來,我一直在幫他做一件事!
說著,她看了一眼姬長生。
姬長生點點頭。
“我聽著呢,繼續(xù)!
阿寧這才緩緩道。
“裘德考先生和孫老板一樣,也在尋找長生不老的秘密!”
“之前去魯王宮和西沙海底墓,都是為了這個目的。”
其實,對于這些,姬長生早就知道了,一點都沒有感到意外。
“那你們有具體的線索嗎?”
阿寧點點頭。
“線索全都來自于一份戰(zhàn)國帛書殘片,其中提到了蛇眉銅魚,還有我們即將要去的云頂天宮!”
姬長生眉毛一動。
“你是說,裘德考早就知道這些秘密?”
阿寧點點頭,卻又搖了搖頭。
“知道一些,但不完整。只有湊齊所有的戰(zhàn)國帛書殘片,才能知道全部!
姬長生點點頭,問道。
“那你說的事情,就是想讓我?guī)湍銈冋业介L生不老的秘密?”
阿寧一聽,立即噗通一聲跪在了地上。
“我只有一個請求!”
姬長生趕緊擺手。
“起來說,別動不動就跪下!”
阿寧卻堅持不站起來,繼續(xù)說道。
“姬先生,我知道您也在找這些東西,也就是關于長生的秘密!”
“我不敢有其他的奢望,只求您找到之后,能賜給裘德考先生一份。”
姬長生這才明白了她的用意。
“你是怕我食言?找到之后自己獨吞?”
阿寧趕緊擺手道。
“我不是這個意思,我是說……”
“我養(yǎng)父已經(jīng)快一百歲了,身染重病,只有這個才能救他的性命!”
“只要您能救他一命,任何條件我都可以答應!”
姬長生笑了笑。
“你在魯王宮的時候就跟我說過這些了,不必重復!
“不過我想知道一件事,你為什么對裘德考如此忠心耿耿?”
阿寧解釋道。
“因為他救過我的命,把我從孤兒院里救出來,一直撫養(yǎng)我長大!
“他雖然是我養(yǎng)父,卻和親生父親一樣重要!”
姬長生不由輕輕嘆了口氣,說道。
“還真是個可憐的傻孩子!
阿寧一愣,不明白他的意思。
姬長生擺了擺手。
“我說話一言九鼎,不會食言的!
“只希望到時候你別后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