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被蹭上西瓜汁是假,怕顏黛碰壞了他手里的花是真。
顏黛接過談溪云手里的花,眉眼彎彎地深嗅一口,“送我的?”
談溪云挑眉,“不然呢?我給除老婆之外的女人送花,那不出事了嗎?”
顏黛滿意地抱緊玫瑰,嘴角笑意甜得像夏日冰淇淋,“算你自覺!
“走,去我辦公室坐坐,我買了張新的沙發(fā),可軟了!鳖侘煨χ^談溪云。
談溪云亦步亦趨地跟在她后面,眼睛緊緊盯著顏黛圓潤的后腦勺,越看越喜歡。
他的黛黛,怎么連后腦勺的形狀長得都是他剛好喜歡的。
好會長。
女媧是照著他喜歡的模樣專門來捏黛黛的嗎?
“你上次說你公司要選新人,合著全是男的啊?”談溪云看著顏黛公司里“川流不息”的帥哥,語氣發(fā)酸。
顏黛點頭,一臉天真,“對啊,我不是給你看過選拔視頻嗎?”
“這批孩子資質(zhì)不錯,我感覺我能捧出一兩個頂流。”
自從簽的藝人們逐漸開始給公司盈利后,顏黛就感到前所未有的自信。
她現(xiàn)在有種自隨時都將成為商界巨賈的錯覺。
“這是我第一次沒有虧錢的創(chuàng)業(yè),我覺得我能行!”
顏黛話說著,身后的力道一重,突然被談溪云拉進懷里。
然后吻,不由分說地覆了下來。
甚至她的雄心壯志都還沒來得及出口,就被男人吞沒在嘴里。
談溪云灼熱的氣息宣示著霸道的占有欲,侵占顏黛的口腔。
辦公室里驚呼一片。
“談溪云,這是在公司!”
顏黛耳尖爆紅,嗔怪地瞪著談溪云,但是推不開。
要死,要親也要進辦公室親。
她暗暗揪了談溪云腰窩一把,“你這是干什么,平時也不見你這樣猴急。”
談溪云緊抓著她的手,掌心貼上胸口。
顏黛清晰地感受著掌心底下男人恰到好處的薄肌,和劇烈熱情的心跳,耳朵更紅了。
“你到底怎么了?”
談溪云不說話,只是托著顏黛的下巴,細細密密地啃咬她軟嫩的嘴唇,好像在啃一塊美味柔軟的果凍。
“沒什么,就是想親你,想當著好多人的面親你!
因為是官宣過戀人的關系,所以即便結婚的消息沒對外公布,談溪云和顏黛接吻也屬正常。
公司的員工揶揄起來。
“談總和顏總好恩愛啊。”
“不知道什么時候能吃到你們的喜糖?”
談溪云笑笑,終于舍得松開顏黛,“合適的時候,會讓你們吃到的!
“反正我這輩子認準你們老板了!
為了獲得更多的支持與站隊,談溪云轉賬讓景雯去高級餐廳給所有員工訂日料,附加下發(fā)一張談氏商場的千元購物卡。
“幫我盯著你們老板,不準任何不長眼的男人打她主意,跟著我這老板夫,好處多多!
“談總萬歲!”
“姐夫萬歲!”
顏黛這下明白了,合著談大少爺這是吃醋了,在宣示主權呢。
她哭笑不得,“你幼稚不幼稚?”
她拽著談溪云回了辦公室。
拉下百葉窗,談溪云坐在顏黛新買的沙發(fā)上,用手按了按,果然柔軟,如果在這上面……
他脫下外套,拉松領帶,解開襯衣領口的三顆扣子,露出性感的喉結與胸口。
明擺著在誘惑顏黛。
顏黛輕咽口水。
為什么那么簡單的動作,談溪云做起來就十分勾人。
妖孽。
談溪云看顏黛盯著他看,喉結滾了滾,勾著笑拍拍身側的位置,“黛黛,過來!
顏黛乖巧地過去,還沒坐穩(wěn),就被他反身壓在身下,雙手推高。
“買了新沙發(fā),不試試是不是很浪費?”
“你瘋了,外面全是人!”
顏黛覺得談溪云的醋壇子不是翻了,而是引爆了。
她再喜歡和他親密,也得看看在什么地方吧?
談溪云很喜歡看顏黛這副慌張又氣惱的樣子,跟小兔子似的。
他吹氣在她耳邊,“你小點聲,他們不會聽到!
“去休息室,休息室好不好?”指著辦公室里平時用來休息的小隔間,顏黛近乎撒嬌與祈求。
談溪云指背游走在她脖頸敏感的皮膚上,聲音沙啞,眼底欲色濃重,“這幫小孩,帥么?”
“是他們帥,還是我?guī)?嗯??br>顏黛服了,“你帥,你帥,你最帥。”
指尖繼續(xù)下滑,談溪云勾住顏黛褲子的腰扣,兩根手指配合地一撘,褲腰扣子解開。
顏黛身體微不可察地顫栗了一下。
“他們年輕嗎?覺得我老了嗎?”談溪云繼續(xù)問。
顏黛要瘋了。
一方面擔心外面的人聽到,心提到了嗓子眼,一方面又被這種刺激又強烈的情緒狠狠調(diào)動感官。
拒絕不了,就想跟他瘋一次。
滋啦。
是拉鏈下滑的聲音。
顏黛心跳的速度已經(jīng)不能用快來形容,簡直像坐了火箭。
“老公,別欺負我……”她忍不住示弱,眼眶濕漉漉的,一只手若有似無地抵在男人的腹肌上,不讓他再貼近。
侵略性太強了,她很難感受不到。
談溪云霸道的吻啃咬下來,“你難道不知道,你越是這么看著我,我就越想欺負你嗎?”
“回答我,我老嗎?”
看著眼前這個皮膚沒有一點瑕疵,連眼皮都透著淡淡薄粉的男人,顏黛無奈又妒忌。
“談溪云,你的危機感好莫名其妙,你出去問問,就你這張臉,誰會說老?”
“我天天上萬的護膚品抹著,你每天就清水洗把臉,皮膚比我也好,我真是不服氣!
“你就是故意找茬!”
顏黛“哼”一聲別開頭。
談溪云從沒見過顏黛這樣,好嬌啊,怎么這么嬌。
這讓他更加愛不釋手。
自從在“嬌妻”人設上嘗到了甜頭,顏黛就開始在這條路上一去不復返。
現(xiàn)在發(fā)嗲也是信手拈來了。
也不知道是所有男人都特別吃這一套,還是談溪云特別吃這一套,總之,剛剛還一副霸道地非要把她按在沙發(fā)上拆吃入腹的男人,現(xiàn)在妥協(xié)了。
“那去休息室?”
顏黛如逢大赦,立馬撈起被褪下一半的裙子,生怕晚一秒談溪云就反悔了。
“好好好,我就知道你還是講道理的!
談溪云不想講道理,也不愿意將道理,和自己老婆釀釀醬醬,有什么好講道理的,虛偽不虛偽?
他就是想要和自己老婆貼貼,要她的人,要她的心,這難道是什么很丟人的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