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成明落馬之后,馬成靳就感到自己成了眾矢之的,變得惶恐不安。
實際上,馬成明并沒有把他咬出來。
龔騰直接分管棉紡廠,陳聰也曾經(jīng)到棉紡廠去調(diào)研過幾次,但陳聰發(fā)現(xiàn),棉紡廠已經(jīng)被龔騰和馬成靳經(jīng)營的猶如鐵桶一般,針扎不進,水潑不進。
陳聰幾次派審計局去查棉紡廠的賬目,但卻什么也沒有查出來。造成這種狀況的原因有兩個,一是棉紡廠的賬目做的滴水不漏,審計局也無計可施。二是派去查賬的審計人員,已經(jīng)被買通了。
但陳聰堅信,就憑龔騰和馬成靳的德行,棉紡廠肯定存在很嚴重的問題,只不過還沒有被揭露出來罷了。
莊菲已經(jīng)派人暗中二十四小時不間斷地監(jiān)視馬成靳,同時也對馬成靳實施了限制出境。
但馬成靳還是擺脫了監(jiān)視他的人,攜帶巨款潛逃出境,目的地是去加拿大。
馬成靳是在鄰省的機場被扣押的,因為他早就被限制出境了。從他隨身攜帶的密碼箱中,搜出了一百萬美金巨款。
馬成靳的落網(wǎng),純粹是他自找的。如果他不潛逃出境的話,在近期之內(nèi)甚至在一兩年之內(nèi),他可能還是不會有事的。
馬成靳畢竟是做賊心虛,組織上還沒有對他采取措施,他自己倒要想逃到國外了。
但馬成靳的落網(wǎng),讓龔騰更加焦躁不安。
馬成靳落網(wǎng)兩個月后,焦躁不安的龔騰也去了他該去的地方,被省紀委正式立案調(diào)查,隨即被正式雙規(guī)。
但令人驚奇的是,龔騰落馬之后,一時半會再也沒有人被省紀委帶走。幾個月后,很多和馬成明羅立航龔騰三人關(guān)系密切的人,不由得暗中松了一口氣。
與東山市相比,江口鎮(zhèn)顯得很是平穩(wěn)。自從趙爭光被開除公職之后,再也沒有人搞破壞了,也沒有人和黃子蕭對著干了。黃子蕭的各項工作干的都很順利。
但有一件事,把黃子蕭煩得不輕。
煩黃子蕭的這個人,不是別人,而是處心積慮要把黃子蕭和田秋芝撮合在一起的付花。
付花是個非常有心計的女人。那一晚黃子蕭和田秋芝喝醉之后,睡在了一個床上,被付花偷拍了照片。
黃子蕭和田秋芝都是鎮(zhèn)領(lǐng)導班子成員,兩人天天都是忙的不可開交。付花擔任了蒼云山電動車制造有限公司的總經(jīng)理之后,也是忙的夠嗆。
但水含玉帶領(lǐng)省電視臺的攝制組來采訪了一次影視城后,這種局面就被打破了。
因為就在水含玉來到江口鎮(zhèn)的當天,黃子蕭就對外公布了他和水含玉的戀情。
這一下,可算是捅了馬蜂窩了。
當黃子蕭向眾人宣布水含玉就是他女朋友時,田秋芝掉頭就走。
黃子蕭和水含玉那真是郎才女貌,天造一雙。當眾人知道這個消息后,都由衷地為黃子蕭感到高興。李鐵隨即把這個消息告訴給了付花,讓付花也分享這份高興。
但付花接到這個消息后,感到極其震驚,問道:“你說黃子蕭和水含玉是戀人?”
“是啊,沒錯,子蕭哥這才向我們正式公布了他的女朋友就是水含玉!
“就是在省電視臺擔任副臺長的那個水含玉?”
“對啊,就是她啊!
付花忙問:“秋芝是不是也在那里?”
“嗯,秋芝當然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