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局,我是繼令啊,忙什么呢?”
“是繼令啊,我還能忙什么,就是在省廳臨時幫忙啊!
“蕭局,你現(xiàn)在是在東山市還是在省廳?”
“你看你這話問的,我被借調到了省廳,當然是在省廳了!
“哦,我還以為你就在東山市呢!
“你這是聽誰說的啊?”
“沒聽誰說,我只是隨便問問而已。對了,蕭局,你什么時候來東山市啊?”
“我也不知道呢,就看我被借調到什么時候吧!
“等你回了東山市,一定給我說一聲,我好請你喝酒!
“呵呵,好吧!
“蕭局,那我就不打擾你了,再見!
“再見!
扣斷電話不一會兒,候繼令又后悔起來。他后悔自己冒然給蕭震打的這個電話,就等于在向蕭震通風報信了。
蠢,真蠢,自己怎么突然之間就變得這么蠢了呢?候繼令懊惱到了極點。
的確沒錯,候繼令這么后悔懊惱是有道理的。他突然給蕭震打了這么個電話,還真的就等于向蕭震通風報信了。
蕭震雖然不太適合當官,但他的業(yè)務能力卻是在全省的警界都數(shù)得著的。
當蕭震第二次被市政法委處罰再延長半年的停職反省之后,候繼令就再也沒有主動給蕭震打過一次電話。好像是有意和蕭震劃清界限。蕭震對候繼令的印象是蠻不錯的,因為候繼令為人處事很是靈活,特別會做人,蕭震用起他來也是極其順手。但蕭震的職務畢竟比候繼令高。候繼令不主動給蕭震打電話,蕭震也是不會主動給候繼令打電話的。
尤其是蕭震現(xiàn)在身負重要任務,帶領省廳刑偵處組成的調查組秘密進駐東山市,暗中調查孫喬的違法犯罪行為,這是要絕對保密的。但幾個月來從沒有給自己打過電話的候繼令,卻突然給自己打電話,還問自己是不是就在東山市?這已經(jīng)充分說明調查組的行蹤已經(jīng)暴/露了。不然,候繼令絕對不會給自己打這個電話的。
蕭震一刻也沒有耽誤,立即就給李群打去了電話。
“李廳長,剛才候繼令突然給我打了個電話,問我是不是在東山市?我感覺我們這個秘密調查組的行蹤已經(jīng)暴/露了!
“蕭震啊,不就是候繼令給你打了一個電話嘛,你就懷疑調查組的行蹤暴/露了,你的判斷是不是失誤了?”
“李廳長,我的判斷絕對沒有失誤。因為候繼令已經(jīng)好幾個月沒有主動給我打電話了。他這次突然給我打電話,還話里帶話的試探我,這就證明咱們這個秘密調查組真的被他們給發(fā)現(xiàn)了。”
聽到這里,李群不敢大意了,隨即也高度重視起來。蕭震帶領的這個調查組針對的是孫喬,行蹤一旦被發(fā)現(xiàn),將會是非常危險的。要知道,孫喬不但自己擁有黑惡勢力,他還有羅立航這個后臺靠山。
李群忙問:“蕭震,你們對那個孫喬調查的怎么樣了?”
“對孫喬違法犯罪的問題,已經(jīng)調查的差不多了。現(xiàn)在我們正在通過孫喬身上的線索秘密調查趙升!
“調查趙升有進展嗎?”
“目前還沒有。這個趙升很是小心謹慎,做事幾乎從不留痕跡。對他的調查,非常困難!
“蕭震,你等我電話!闭f完,李群就扣斷了電話。
李群扣斷電話的目的,是他要立即和陳聰取得聯(lián)系。這么重要的事,他要和陳聰商量一下,讓他自己拿主意,他還不敢隨便下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