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則敏無中生有、小題大做,報復心極重,這是他的性格,但他給周圍同事的印象,那就是非常講原則。但他只是對別人講原則,原則在他身上根本就不起任何作用,他想怎么干就怎么干。對于這么一個貨色,誰落在他手里誰倒霉。
袁則敏開始審問蔡立德,蔡立德已經(jīng)學乖了,他知道再硬抗下去,沒有好下場。
袁則敏陰陽怪氣地道:“蔡立德,我希望你好好配合我們的調(diào)查,別再自討苦吃,你們四個,我也就對你還算比較客氣些,希望你珍惜這個機會!
蔡立德無奈地道:“那你問吧!
“我問你,蕭震有沒有參與你們售賣雞血石和田黃石的事?”
蔡立德就沒有黃子蕭那樣的頭腦了,他道:“我們負責在山上看護那些雞血石和田黃石,蕭震帶人在派出所接應。這算不算是參與?”
“這樣的話,那當然是參與了!
“你們售賣雞血石田黃石共得了多少錢?”
“好像是八億多,具體數(shù)字我也不是很清楚!
“你們有沒有私分這筆錢?”
“沒有,我們沒有私分這筆錢!
“那你們?yōu)槭裁床幌蚪M織匯報這件事?”
“袁處長,我只是一個干活的,向組織匯報不匯報,那是當領導的事,我怎么知道?”
“你說的這個領導是不是指黃子蕭和蕭震?”
“我不知道。”
蔡立德對袁則敏的問話非常氣憤,但他努力克制住自己的怒氣。
“蔡立德,除了黃子蕭年成恩李鐵和蕭震,還有誰參與這件事了?”
“還有一些是蒼云縣公安局的干警。”
“多少干警?”
“幾十號人吧。”
“這么多的干警是誰派來的?”
“那我就不知到了!
“蔡立德,你的表現(xiàn)很好,我希望你保持住這種配合的態(tài)度。只要你不大喊大叫,不抵觸反抗,我也不難為你!闭f完,袁則敏一聲令下,手下將捆綁住蔡立德的繩索給解/開了,但手銬仍是給蔡立德戴著。
蔡立德被押了下去,袁則敏則立即給付存校打電話。
“付書/記,我把黃子蕭年成恩李鐵蔡立德都審了一遍,看樣子他們的確是沒有私分這筆巨款。不過,蕭震也參與了這件事!
“既然他們沒有私分這筆巨款,接下來該怎么辦?”
“他們雖然沒有私分這筆巨款,但他們卻沒有向組織匯報,最起碼他們也是屬于私自售賣/國家資源,光這個罪名就夠他們受的!
“對,你說的沒錯。光這個罪名就可以將他們拿下。除了蕭震就沒有別人了?”
“付書/記,至于蕭震以外的人,我知道該怎么審問,但現(xiàn)在還不是時候。我想請示一下,是否可以控制蕭震了?”
“我看可以,蕭震現(xiàn)在別借調(diào)到了省公安廳,我派人過去,你就甭管了!
“如果將蕭震控制住,那就把他也帶到這里來!
“嗯,我也是這么個意思!
扣斷電話后,袁則敏立即再次提審蔡立德。因為他提審黃子蕭年成恩李鐵根本就得不到對他有用的信息。
“蔡立德,我問你,除了蕭震之外,還有沒有參與到這件事中?”
“我不是說了嘛,還有蒼云縣公安局的幾十號干警,你可以挨個去審問!
“蔡立德,你態(tài)度給我放老實點,我問你,陳聰市長有沒有參與到這件事中?”
“這我就不知道了,我能告訴你的,只是我看到的,不知道的,我也不能隨便亂說!
市紀委副書/記的職位,本來是袁則敏的,但卻被趙逵給搶了去。這個職位之所以被趙逵給搶了去,完全是因為陳聰。如果沒有陳聰,趙逵是來不到東山市的。因此,袁則敏最痛恨的就是陳聰。